李靖給了李景龍一天的時間,而李景龍只是用了小半天就將任務完成。
將任務交割以后,李景龍有些興奮,他知道李靖應該就在這幾天會行動,至于參加任務的人選,估計明天就知道了,因為李靖應該會讓這些人學會怎么滑雪。
人可以滑雪橇,馬也可以拉雪橇。李景龍在將人滑的雪橇制作完成以后,又命人做了一些大號的雪橇,馬用來拉的那種。
作為一軍之主,軍營里的事情哪怕是再小的一件,李靖都會只知道。他會隨時掌握軍士的動態(tài)。當?shù)弥罹褒堅谥谱鞒鲴R拉的雪橇的時候,李靖就在心里有了決斷,哪怕這次不讓李景龍參加這次突襲,功勞簿上也會寫上他的名字。
李景龍這幾天拼命的再想著頡力當時被抓的情況,他希望這天大的功勞讓程處默立。
自己是不是那只改變歷史進程的“蝴蝶”!李景龍現(xiàn)在也很好奇。就拿目前的情況而言,應該是的。雪橇的誕生才讓李靖下了突襲的決定,那么以前的歷史是否也有一個像他這樣的存在呢!
程處默參加了滑雪的訓練,這也說明了李靖肯定會在突襲當然時候帶著他。這個時候可是沒有國公之子的特殊待遇,李靖自己就是這次突襲的帶隊人,沒有人的身份能高貴過他。
為了盡早的實施計劃,李靖不會將時間浪費在沒用的人身上,現(xiàn)在參加訓練的三千人,就是從軍中選出的佼佼者,他們將跟隨著李靖去創(chuàng)造一個歷史神話。
李景龍終于見到了張寶相本人。從面相上看,這個家伙長得圓圓潤潤的,一看就是有福氣的。
張寶相給人一種很憨厚的感覺,這種人最具欺騙性,也許當你認為他是一個好人的時候,人家的刀子已經(jīng)捅進了你的肚子里。但是怒再看人家的表情,依然是那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心慈手軟的人是做不了將軍的,也成不了將軍。一將功成萬骨枯,不是虛擬。哪一個成名的將軍不是踏著尸骨血海走出來的。
李景龍和狗蛋很幸運的成為了這支突襲軍的教官,教授他們怎么劃好雪。
李景龍負責理論知識的講述,狗蛋負責實際操作。事實上是,李景龍在開始的時候講了幾句滑雪的要素外,就沒有再出現(xiàn)在訓練場場上,就那幾句,也不知道有沒有人能聽的懂。
士兵里隨便出來一個沒有滑過雪的人,都比李景龍這個“逗逼”滑的好,滑雪嗎?最起碼要滑出去吧,劃出去老遠再摔倒,這才是第一次滑雪人的樣子。哪有像李景龍這樣的,在原地摔的打轉。
李景龍認為像狗蛋那樣第一次滑雪就滑的那么溜的,應該只有那么少數(shù)幾個人吧!可現(xiàn)實又給了他一個無情的大嘴巴,除了他自己,那三千個人都滑的很溜。
是的,滑雪就是這么的簡單,三千人的心里同時再想!
鬧心吧啦的李景龍開始研究“玄學”!他要把張寶相的運氣轉嫁在程處默的身上。
看著在雪上玩著三百六十度轉體的程處默,李景龍怎么看,他怎么像那個短命的呢!要不是又他,程處默應該是早就死了。
柴紹的到來,讓李景龍明白,李靖這是要開始行動了,柴紹是來代替他接管中軍的。
李靖只是帶走了一小部分人,剩下的軍馬還是要有人統(tǒng)領的。作為駙馬爺和左路軍的主將,柴紹接管中軍是可以的。
但是柴紹卻想說服李靖,他帶著人去突襲頡力,李靖自己應該坐鎮(zhèn)中軍。柴紹的話是有道理的,像這種小規(guī)模的斬首行動,應該就是由偏將去做的。哪有主帥丟下中軍不管,自己去參加小隊的行動的道理的。
人都是有私心的,當李靖說了自己的計劃的時候,柴紹也覺得這次行動應該會有很大的斬獲,即使是不能除了頡力,但對草原應該也會造成巨大的打擊。
在這種天氣環(huán)境下,不光是敵人認為李靖不會出兵,就是他們自己人也不會想到,李靖在這個時候會搞“小動作”!
李靖最終動用了大帥的特權,“勸說”住了所有勸說他的人。不是李靖想要貪這次功勞,而是這次突襲沒有他的指揮,根本就達不成預期的效果。
柴紹想得到是重創(chuàng)草原士兵,能抓到頡力最好,抓不到也沒有關系,抓他一些左膀右臂也是很好的。
可李靖卻是想著一定要抓住頡力,機會只有一次,他不想浪費掉老天爺給他的機會。說他貪戀軍功,簡直就是一個笑話,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是大唐軍中第一人了,軍不軍功的,他早就不在乎了。
“記住,到戰(zhàn)場上,跟緊了張寶相這個家伙,聽見沒有,他是你的福將,會給你帶來好運氣得!”李景龍一邊給程處默穿甲衣,一邊絮絮叨叨的說。
“我說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兒,就這話,你都從前天說到今天了!我看他不是我的福將,反倒是災星!”程處默的一句無心之言,讓李景龍頗感無語。
是呀,如果張寶相真的抓住了頡力,對于這些前去的將軍們來說,可不就是“災星”嗎?
“不管他是什么星,你都跟緊點,總歸是沒有錯的,還有,你們成功襲擊完頡力部落以后,他定然會逃跑的,抓捕他的時候,盡量的盯著地面的洞穴,像什么旱獺洞之類的!”李景龍幾乎都快告訴程處默,頡力這個老家伙最后是在旱獺洞里抓住的!
離別總是最讓人傷感的,李景龍望著消失在雪幕中的三千軍馬,不知道回來的時候,還會不會是三千之數(shù)呢!
柴紹看著站在雪中小半個時辰的李景龍,心里好感大增。不管他的“奪血續(xù)命”的手段有多么的神奇,此刻他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人。一個對自己同胞心心掛念的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