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慕陽說這話的時候特地用余光瞄了蔣熙雨一眼,臉色難看的跟醬茄子似的,就算做心機(jī)婊也要做高級一點(diǎn)兒的心機(jī)婊啊,不然就只能是為別人鋪路。
秦珺修拉住正要上臺的許慕陽,耳語道,“老婆,你什么時候會彈鋼琴了?”
他和許慕陽在一起這么久,還從沒有見過許慕陽彈鋼琴。
許慕陽的杏眸中閃現(xiàn)出狡黠的光芒,“你老婆會的不多,全能而已?!?p> 秦珺修會心一笑,慕慕盡管做,他只要相信她就好了。
許慕陽確實(shí)會彈鋼琴,小的時候放暑假許塬生和呂雯經(jīng)常不在家,呂朝沒事兒的時候就帶著許慕陽去他曾經(jīng)工作的劇團(tuán)彈鋼琴,劇團(tuán)的同事也都很樂意他們?nèi)?,畢竟沒有呂朝就沒有劇團(tuán)的今天。
其中有一個女同事很喜歡許慕陽,呂朝教完鋼琴,她就拉著許慕陽去跟她學(xué)唱歌,許慕陽遺傳了呂朝的好嗓子,歌聲空靈悠揚(yáng)。
那次,許慕陽自有記憶以來第一次聽到那么多的贊美聲。
許慕陽在鋼琴前的椅子上坐定,纖細(xì)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琴鍵,好久沒彈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彈好。
其實(shí)她也就會這一種樂器,而且只能彈出來一首完整的鋼琴曲,哪怕蔣熙雨剛才再多說出來一個曲名,她的目的都可能達(dá)成。
隨著悠揚(yáng)的鋼琴聲響起,原本熱鬧的大廳逐漸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沉浸在這美妙的琴聲里。
秦珺修更是恨不能將許慕陽看穿,女孩兒就猶如那棄尾上岸的人魚公主,身上似乎有著不屬于凡間的光輝。
一曲結(jié)束后,許慕陽起身鞠躬,秦珺修也走上臺,站在她身邊,“正式向各位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妻子,許慕陽。”
沈詩蕓是對許慕陽更喜歡了,也走上了臺,親昵地拉起許慕陽的手,“走吧,跟阿姨去樓上?!?p> 沈詩蕓拉著許慕陽在臥房里聊了好久,最后還是秦珺修說時間太晚了,許慕陽明天還有工作,才勉強(qiáng)把許慕陽帶走的。
“老婆,今年十月七號我們就舉行婚禮吧。”
兩個人躺在床上聊著天。
“為什么是十月七號啊?”許慕陽手里鼓搗著秦珺修新給她買的小鱷魚玩具。
十月,不就是下個月了嗎?
“因?yàn)樵谒哪昵暗氖缕咛栁业谝淮斡龅搅四?,那天對我來說是最特別的一天?!?p> “嗯~就那天吧?!?p> 秦珺修把許慕陽手里的玩具放到了一邊,“老婆,那今晚……晚一點(diǎn)睡???”
“我困了,唔……”
翌日,許慕陽起了個大早,她昨天和俞陌約好今天要一起去逛街。
“老婆,叫夏星荀跟你一起去?!?p> 許慕陽剛要出門,秦珺修就叫住了她,給她胳膊和脖子上都細(xì)致地涂上了一層防曬霜。
“曬黑點(diǎn)也挺好看的?!?p> 秦珺修捧起許慕陽的臉親了一口,“我是怕你曬傷?!?p> 許慕陽帶著俞陌來到了祿海最繁華的商業(yè)街,在這里,地上的商城都是為富人準(zhǔn)備的各種奢侈品牌,動輒幾百萬上下。而地下,是價格親民的步行街,二十米左右的土層隔離出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許慕陽以前好多衣服就出自這里地下的步行街,遇到打折促銷,幾十塊錢一件。
“一杯冰美式,一杯生椰拿鐵,再來一杯鳳梨奶昔?!?p> 許慕陽把生椰拿鐵插好吸管遞給俞陌,“給,秋天的第一杯奶茶。”
“謝謝陽陽!我也想喝喝你的?!?p> “吶?!?p> 許慕陽把自己的那杯也遞了過去。
俞陌嘗了一口,就連忙喝了口自己的,“好苦,陽陽你要不要喝我的?”
“不了,我不喜歡喝甜的?!?p> 許慕陽扭頭看向夏星荀拎著奶茶也沒有喝的意思,“星荀不愛喝這個口味的?”
“不是,我要保護(hù)好夫人的安全?!?p> 許慕陽拍了拍夏星荀的肩膀,“放輕松,這是商業(yè)街,這么多人呢,不會有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