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之內(nèi),陳玉正讀著各處的奏折,經(jīng)顧俊生所到之處不過兩個隸屬城就有一處的官吏被查處,所行之事竟與懷安城及敬安城的情況大同小異;簡直是讓人震憤不已。
而邊境內(nèi),奏折有報,北漠殘余部隊仍舊未死心,繼續(xù)有擾亂百姓,大有打算收復(fù)失地的意思;東淵邊境目前還算安穩(wěn),畢竟有聯(lián)姻之情在,所以應(yīng)該不會有任何的戰(zhàn)事;只是如今西赫國來信求和,愿與南平國交好,亦愿像東淵國那般和親,只是和親對象是前西赫國大將軍的女兒今彤。
今督之原是太后親侄子,如今戰(zhàn)死沙場后,今彤則由太后封為郡主。
陳玉思來想去,如今既然要和親,那眼下也只有陳詹比較合適,于是便讓陳詹來見他。
陳詹今日被禁足宮中,也算安穩(wěn),并未再有什么出格的事情;
陳玉將自己的想法跟陳詹說了一番,陳詹很是驚訝,但他也知道,陳玉如果決定的事情是更改不了的,與其抗?fàn)幉蝗缤讌f(xié)。
“孩兒謹(jǐn)遵父皇安排,不敢有異議!”陳詹低著頭,行禮道
陳玉看著陳詹的樣子,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之所以他不介于他與崇山之間的沖突,也是為了維護皇家尊嚴(yán),最重要的是也要讓他知道收斂;
“嗯,那便好,此前北漠一戰(zhàn),國力有損,我們?nèi)缃褚龅氖切奚B(yǎng)息,雖然西赫不足為懼,但戰(zhàn)爭總是殘酷的,朕亦不想南平陷入戰(zhàn)爭;”
“父王所言極是,兒臣遵命!”
陳玉看著陳詹像是泄了氣的樣子,可能是被禁足了一些時間,有些木然了;心下也有些不忍道:“好了,從今往后,你可自由出入宮中,但不許在給我惹是生非了,否則朕饒不了你的!”
陳詹拱手行禮,沒有說話,默認(rèn)著陳玉的話。
這時,聽內(nèi)監(jiān)傳話,葉聰求見……
陳玉皺了皺眉示意讓他到書房來。
不一會,葉聰急匆匆進來,行過禮之后便道:“陛下,贖臣之罪,昨日世子爺來也微臣府上,說是要與飛兒挑戰(zhàn)約在今日比武,微臣覺得不妙,但也未能阻止得了,特來向陛下請旨,還請陛下定奪!”
陳玉聽葉聰?shù)脑挷⒉惑@訝,而是緩緩起身走到葉聰面前道:“他們?nèi)羰潜任淝写?,葉愛卿不必?fù)?dān)憂!”
“陛下,犬子魯莽,怕傷著世子爺,那就是大罪呀!”
陳玉看了看葉聰,隨即笑了笑道:“無妨無妨,若崇山傷著了,朕也不怪罪你們?nèi)~家,既然是他自己下的挑戰(zhàn),那他必然要為自己承擔(dān)后果,恒飛愿站,那后果他們自負(fù)便是?!?p> 葉聰愣住了,看得出來,陳玉對這件事仿佛已經(jīng)了如指掌,但卻不加以阻止,不知道他的心里有何打算,瞬間心里有些忌憚的不知道所錯了。
“葉愛卿,自北漠一戰(zhàn),愛卿勞苦功高,回朝以后,朕也未有進行封賞,你可知為何呀?”
葉聰是聰明人,聽陳玉這番話的意思,心中自然有數(shù)了,于是忙低頭道:“為陛下效力,為南平國效力,微臣不敢邀功!”
“嗯,雖說如此,但朕心里過意不去,朕思來想去,葉愛卿也為我們南平國付出了很多,高功厚義已是世人皆知,朕決定封你為‘安定候’,日后帶兵打仗的時候就交給恒飛和林潯他們就可以了,你呢就在都城幫著朕治理天下,也幫著朕治理治理這朝堂之上的紊亂?!?p> “陛下!”葉聰?shù)男睦镆魂嚴(yán)涠U,這是陳玉要讓他放下兵權(quán),給他一個有名無實的侯爵之位呀!
“怎么了?葉愛卿,‘安定候’這個爵位愛卿不愿意?”
“微臣不敢,多謝陛下厚恩!”
“那好,明日朝堂,朕便讓人擬旨頒發(fā)詔令!”陳玉說完又回到案前
葉聰拱手退下,心中卻充滿了萬般的不滿,陛下這般急著要回兵權(quán),明面上是要交給恒飛和林潯他們,實則是對他們?nèi)~家已經(jīng)有了疑心,恐怕,這‘安定候’一職,也是陳玉對自己的試探;可見葉家已經(jīng)陷入了困境;
葉聰出了宮,馬不停蹄的想要帶人去城外阻止這場挑戰(zhàn),以葉恒飛的脾氣,今日非要拿下陳崇山這顆人頭不可,那到時候他們?nèi)~家就完完全全被名正言順的定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