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渦??闯隽怂募m結(jié),笑道:“你放心吃吧,這些都是給你們的。”
“那你吃什么?”
“我吃兵糧丸就好了,只要是食物,對我來說沒有太大區(qū)別?!?p> 當然,能吃到好的肯定不會吃差的。
“你那里有幾顆兵糧丸?”他看向綱手。
綱手摸出一個小布包:“二十五顆,這東西不但難吃,還很傷身體的。”
“放心吧,吃到肚子里就是能量?!?p> 漩渦海接過小布包,先拿了一顆放進嘴里嘗了嘗味道。
是一股濃烈的酒精味,還有沖腦的辛辣,就算咽到肚子里,那股味道也在口腔中久久不散。
長痛不如短痛,他幾口把剩下的二十四顆兵糧丸吃完。
能量倒是挺不錯的,二十五顆兵糧丸補充了大概三十人份食物的能量,而且沒有任何副作用。
綱手和玖辛奈吃飽,還剩下一只兔子,漩渦海將其吃掉。
玖辛奈睡覺,綱手和漩渦海輪流守夜,漩渦海負責上半夜,綱手負責難熬的下半夜。
玖辛奈進了帳篷,綱手在外面磨磨蹭蹭的,假裝收拾餐具。
本就是野外隨便對付一口,也不知道哪來的餐具給她收拾。
看到玖辛奈進去,她一屁股坐在篝火邊,和漩渦海聊起了天。
“小鬼,來木葉的這幾天,感覺怎么樣?”
“還好?!?p> 漩渦海隨意應(yīng)道,實際上他正在驚訝,他的眼睛居然還有夜視功能。
篝火在身看似起到照明功能,實際只會讓周圍變的更暗,但他卻看的清楚。
再次感慨,不愧是“隨便修煉就能吊打忍界的天賦”。
綱手看著迸裂的火星,漩渦海敷衍的回答讓她皺起眉頭:“什么叫還好,你給我好好說!”
“還好就是還……”
還沒說完,綱手一拳打在他耳側(cè),破風聲在耳邊炸響,讓他趕忙改口。
“就……廚師大姐做的飯蠻好吃的,水戶阿姨脾氣不錯,玖辛奈很乖,你也挺好看的?!?p> 綱手俏臉一紅,自以為在夜色下不會被看到,卻被漩渦??吹那宄?p> “我說的是你對木葉的感覺,還有,你這個小鬼是不是搞不清輩分,你應(yīng)該叫水戶奶奶?!?p> 漩渦海隨意的躺在草地上,忍界沒有空氣污染,星空真是清晰又美麗,也不知大筒木本家是哪顆星星。
“在木葉我都沒出過你家,這就是全部的感受了,關(guān)于輩分我也沒叫錯,我母親和水戶阿姨同輩,只是年齡小,按輩分,玖辛奈和你都是我的侄女,來,叫聲叔叔聽聽?!?p> 綱手本來學他躺在了草地上,聽到這話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吭哧半天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干脆用腳踩他。
漩渦海在地上滾來滾去躲避綱手的攻擊:“我說的是實話啊,不信你回去問水戶阿姨?!?p> 一聽這話,綱手踩的更歡了:“我不管,踩死你,踩死你!”
漩渦海一把抓住她的腿,綱手咯咯咯的笑著,順勢躺在草地上,與他一起看著星空。
“你那個忍術(shù)是怎么開發(fā)出來的,也沒見你實驗???”
其實在忍者之間,詢問對方的忍術(shù)是大忌,但綱手直接就問了。
“是查克拉的爆發(fā),趕路的時候,我試著將查克拉聚集在腳底爆發(fā),能獲得更快的速度,當時我就想著,在拳頭上爆發(fā)查克拉是不是會有更強的力量,被那個忍者追的時候,反正也沒有其他的手段,我就嘗試了一下,就成功了?!?p> 綱手無言。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趕路的時候領(lǐng)悟了瞬身術(shù),然后根據(jù)瞬身術(shù)的原理又領(lǐng)悟了怪力。
怪力是千手一族傳承的秘術(shù),擁有強大的破壞力,還不需要結(jié)印。
她修煉怪力的時候花了多久來著?
突然,綱手像是想到了什么,抓住漩渦海的腳,脫下鞋子。
果然,腳底已經(jīng)紅腫不堪,有的地方還帶著查克拉的灼傷。
她脫下另一只鞋,也是一樣。
“你真想變成殘廢??!為什么不和我說?”她一邊罵一邊結(jié)印,用掌仙術(shù)修復(fù)他腳部的經(jīng)脈。
漩渦海蜷了蜷腳趾:“這不是怕你嫌棄嗎?”
“我怎么可能嫌棄你!”
說罷,她才察覺自己的話好像不太對勁,又補了句:“醫(yī)生怎么會嫌棄病人。”
“總之,你如果再這樣,我就不管你了!”
“好,以后我掉根頭發(fā)都找你接上。”
“哈哈,我才不管,讓你頭發(fā)掉光,變成禿子?!?p> 剛還生氣的綱手又被逗笑,二十歲的少女身上滿是青春洋溢,金色的馬尾像靈活的小鹿一樣蹦來蹦去,月光流水般從少女的睫毛撒下,眼睛竟有些若隱若現(xiàn)般的朦朧,波光蕩漾。
漩渦海突然想到,綱手為什么要將外貌一直保持為成熟的模樣呢?
少女的二十歲,不正是最好的年紀嗎?
嗯,以后一定要跟她建議一下。
原本專心治療的綱手感覺自己正在被注視,但她此時正逆著月光,看不清漩渦海的眼睛,這又讓她無法確定。
但她是那種需要證據(jù)的人嗎?
伸手揪住漩渦海的臉頰,她終于看清了。
就是這個小鬼在偷看她!
“你看我干嘛!”
因為漩渦海成熟的言行舉止,她潛意識中沒有把她當成7歲小鬼來看待,所以對他的目光很是敏感。
但漩渦海的外表又太具有迷惑性,所以綱手只是揪臉,而非像對待自來也一樣一拳打飛。
“你不是在給我治療嗎,我眼睛亂瞟……是不是不太禮貌?”
綱手一想,好像也是。
但被這個小鬼看著總感覺怪怪的。
漩渦海拍開她的手:“能不能講點衛(wèi)生,你這只手剛剛還在摸我的腳?!?p> 綱手氣笑了,揪住他臉頰的手非但沒有放開,還雙手并用,把他的臉揉成各種形狀:“哈?臭小鬼,我還不是在幫你治療?就應(yīng)該讓你的腳殘廢掉。”
“扣碎,扣碎流粗來了……”
“?。磕阏f什么,我聽不清?”綱手像是玩解壓球一樣,得意的把他的臉揉來揉去。
“啊!你好惡心!”
綱手瘋狂甩手。
“哈哈哈,我都提醒你了,活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