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體內(nèi)活躍的魂力,和被增強了不知多少的速度。
戴沐白的緊張感總算了舒緩一些,道:“艸,人死鳥朝上,淦就完了!”
一聲虎喉響徹賽場,在白虎護身障的保護下,戴沐白選擇與玉天恒正面對抗。
有著雙重速度加持,和力量加持的戴沐白在交手的瞬間就取得了先機。
看著肩膀上被戴沐白虎爪,抓出的傷痕,玉天恒臉色難看。
在方長與寧榮榮的輔助下,朱竹清與鬼豹奧斯羅的對決也是暫時穩(wěn)住了陣腳。
高速移動之下,奧斯羅碰不到朱竹清,朱竹清也同樣碰不到奧斯羅。
兩人就以高速移動作為交鋒,在外人看來,便是兩道黑色的影子在賽場中不斷穿梭。
“哎,小舞那邊快撐不住了,榮榮這邊叫交給你了?!?p> 看到遠(yuǎn)處牽制石墨,石磨二人的小舞已經(jīng)陷入大劣勢,方長也無法袖手旁觀,選擇入場。
“哥,你終于來了,這兩個大王八好硬啊,根本就傷不到他們?!?p> 抹了抹頭上的汗水,小舞惱火的說到。
石墨,石磨二人顯然也看到了入場的方長。
輔助系魂師來到戰(zhàn)場最前面,二人顯然沒有弄明白事情的原因。
“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的勇氣我很佩服,不過還是請你退回去。”
看到方長朝著他們走來,石墨忍不住開口,他們是想贏,但不想勝之不武。
“謝謝你的好心,不過我們史萊克戰(zhàn)魂師不夠,所以只好我來對你了,所以,來吧?!?p> 說著,方長已經(jīng)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
看著已經(jīng)做好戰(zhàn)斗準(zhǔn)備的方長,石墨也不再多說,示意身邊的石磨對付方長,他繼續(xù)和小舞交手。
黑淵白花在手,沖鋒姿態(tài)準(zhǔn)備。
石磨看到方長準(zhǔn)備沖鋒,直接盾牌豎立,龜甲附著,一副嚴(yán)防死守勝券在握的樣子。
畢竟,哪有輔助系魂師會有戰(zhàn)斗力呢?
看著方長沖鋒,石磨站著硬抗。
小舞搖了搖頭,道:“哎,怎么現(xiàn)在的人都喜歡站著抗我哥的沖鋒呢?”
碰!
巨大的響聲響徹了整個賽場,場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瞬間吸引了過來。
只見方長依舊站在那里,而石墨則是雙手杵著盾牌,看起來十分痛苦的模樣。
“怎么回事?!”
石墨顯然沒看懂情況,忍不住開口問到。
短暫的調(diào)息,回復(fù),石磨總算是把氣喘了出來。
“我的第一魂技被強行破防了。。。我被魂技反噬了?!?p> 很難相信,甚至可以說根本沒法相信,可這就是事實,他一個防御系魂師,居然被輔助魂師破防了。
賽場上的人,或驚訝,或疑惑,或震驚。
“哎,我就知道?!?p> 小舞臉上帶著理所當(dāng)然的神情。
“去找葉泠泠治療,這里交給我。”
雖然不想相信,可這是事實,唯一的正解就是讓自己的好兄弟去治療。
“嘖,這就是你們史萊克戰(zhàn)隊的輔助?還真是夠陰險的。”
獨孤雁作為皇斗戰(zhàn)隊的控制系戰(zhàn)魂師,作為戰(zhàn)隊的大腦,見證了整個過程。
她眼看著石磨的防御在方長的沖鋒下宛如紙皮一樣破碎。
唐三對于獨孤雁的話沒有生氣,畢竟如果不是方長是他大哥,這事他也不信。
“怎么說由你,不過我大哥確實是輔助系魂師?!?p> 葉片在手,第三魂技人面魔蛛毒素注入。
唐三嚴(yán)陣以待。
獨孤雁蛇瞳豎立,死死盯住唐三。
紫色的毒煙緩緩飄散在她身體周圍,也好做好了大開殺戒的準(zhǔn)備。
而至于馬紅俊一邊,畫風(fēng)卻與整個賽場格格不入。
只見御風(fēng)飛在天上大笑,馬紅俊站在下面直跳腳,但卻毫無辦法。
“哈哈哈哈,你這也敢自稱鳳凰?哪里會有不會飛的鳳凰?你這就是一只火雞吧?”
御風(fēng)看著馬紅俊武魂附體的奇怪模樣,捧著肚子笑的快流出眼淚來。
“你個臭鳥人!你有種下來!”
馬紅俊心里窩火,可奈何他這個鳳凰真的不會飛,所以毫無辦法。
“那你有種上來?。 ?p> “你下來!”
“你上來!”
兩人的對話,在整個賽場中形成了一道奇妙的風(fēng)景線。
“你的隊友和御風(fēng)那個話癆還真是合得來啊,咱們歇一會,歇一會。”
奧斯羅已經(jīng)跑累了,從開局到現(xiàn)在,他和朱竹清就沒停過。
他是來比賽的,不是來訓(xùn)練的。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對這場馬拉松完全失去了興趣。
反觀,朱竹清同樣大口喘著氣,肩膀,手臂,腹部都帶有幾道血痕。
即使有著輔助的加持,一個魂環(huán)的差距還是難以彌補。
“繼續(xù)!”
“還來?你如果繼續(xù)下去,那我就要動真格了?!?p> 奧斯羅聽到朱竹清滿是戰(zhàn)意的話語,感覺腦袋一陣頭痛。
這丫頭怎么就認(rèn)死理呢,又菜又愛玩。
第二魂環(huán)亮起,奧斯羅化身一道黑色光芒直奔朱竹清沖去。
朱竹清雖然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可就在閃躲的瞬間卻感覺到一陣頭重腳輕的眩暈感。
危!
無法躲避,只能硬抗,朱竹清盡可能的收縮身體,想要減少傷勢。
可奧斯羅的攻擊并沒有像想象的那樣到達(dá)。
“沒事吧?”
聽到說話,朱竹清睜開眼睛看到方長手上拿著一條閃著金色光芒的長鞭,而奧斯羅就被長鞭緊緊的捆住。
“沒事。”
精神的松懈,讓朱竹清整個人再一次感覺到一陣頭暈?zāi)垦!?p> 好在這次方長在身邊急時扶住了她。
“你的體力到達(dá)極限了,下去吧?!?p> 朱竹清,感受了一下自身的身體情況,要了咬牙,搖頭拒絕。
“沒關(guān)系,你下臺,他也下臺?!?p> 說著,方長指了指在地上被捆住,正在蛄蛹著準(zhǔn)備逃走的奧斯羅。
“額,兄弟你好。”
被發(fā)現(xiàn)要逃走,奧斯羅有些尷尬,在加上聽到方長說他要下臺,忍住說了句。
“兄弟,是不是有些草率了,咱們。?!?p> 還沒等奧斯羅說完,方長手臂一揮,奧斯羅就被扔到了臺下。
“下去吧,剩下的交給我們了?!?p> 拍了拍朱竹清的肩膀,將她身上的傷勢治療,方長轉(zhuǎn)身朝著主戰(zhàn)場走去。
朱竹清雖然不甘心,可留下來作用不大,還有可能連累其他人,只好朝著臺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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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烏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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