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殊吃飽喝足,悠閑的走在大街上散步,自己回頭率都比以前高了,變帥了果然有好處,心里不由得再次萌生騙小姐姐偷丹藥的念想。
突然聽到有人大叫一聲“搶劫?。【让?!”
這都什么時代了,到處都是監(jiān)控還搶劫這不是二,這是傻,這不表現(xiàn)的機會不就來了嘛,剛好可以試試手,宇文殊心想著,邊笑邊順著聲源過去。
這里已經(jīng)聚集了一大批人,估計都是看熱鬧的,宇文殊輕而易舉的就從人群后頭擠進(jìn)去,開玩笑現(xiàn)在什么體質(zhì)輕輕松松。
一個五大三粗估計得有一米八幾的個頭,皮膚黝黑漢子穿著一件黑色背心,一身壯碩的肌肉裸露在外面,手臂上都是紋身,一看就不是善茬,手里還不斷揮舞半米長的砍刀,指著圍觀群眾罵罵咧咧道:“都他媽的給爺滾!別多管閑事!”
地上的女人頭發(fā)有些凌亂,還有還多灰塵,女人身著黑色職業(yè)裝,雙手死死的抓住手中的包,任憑那漢子怎么拖拽都死不松手。
黑色漢子再次厲聲警告:“賤女人,快點松手我最后警告你一次。”邊說邊做要砍下去的動作,這大漢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犯不著,只想嚇唬嚇唬女人。
圍觀群眾見漢子里有家伙,都不敢上前,只一旁干著急,地上的女人看到漢子這樣恐嚇,心里也是害怕很,可是堅決不能松啊,這里頭都是公司的文件絕對不能松。
圍觀的人紛紛勸阻地上的女人:快松開吧,犯不著啊。
他們早就幫忙報警,只是警察還沒到,估計這情況再等下去,這女人手都要被砍了。
“放開那個女…”宇文殊本想說放開那個女孩的,不過這場合好像不太好,又改口道:“住手,放開她!”
瞬間宇文殊就成為圍觀的焦點,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地上的女人抬眼一看,原本的希望又落下去。
大漢本原就在氣頭上,一看竟然是這么一個白嫩嫩的毛頭小子,咋的想英雄救美啊,我看你丫是找死。
“快點滾!我呸!哪來的野小子我勸你別多管閑事啊,我告訴你?!贝鬂h揮舞著砍刀威脅說
“我說最后一次,放開她!”宇文殊一字一句斬釘截鐵道。
“你他娘找,哎喲我的手!”
死還沒說出來,先哎喲慘叫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宇文殊的身影已經(jīng)竄到眼前,大漢猝不及防,手中的砍刀也被打落了,還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一拳。
大漢疼得只捂肚子,不止大漢沒看清,圍觀的人群也沒看清,宇文殊的身影就像鬼魅般,剛剛還在這邊,怎么突然間一下子就到那邊去了。
主要宇文殊怕刀子啊,畢竟還不知道現(xiàn)在的身體能不能擋住砍刀呢,萬一不行可就慘了,所以第一件事先把對方的砍刀打落。
地上的女人一見大漢松手,就將包死死的護(hù)在懷里。
宇文殊一下子又竄出去,不知什么時候來到大漢的身后,伸手一探,五指一張,便按在大漢肩膀上。
然后下一秒就驚悚了,宇文殊直接把大漢整個給提了起來,宇文殊自己都嚇一跳,這大漢估摸著至少也得一百八多斤,咱就這一只手給他提起來了?
這手感怎么那么輕盈,就像隨手抓起的木棍,要不掄幾下?強烈的想法涌上心頭,不過很快就壓抑下去,這里那么多人好像不太好吧,宇文殊想想這畫面都驚悚啊。
這種邪惡的想法很快就從宇文殊腦中飄散。
宇文殊將大漢放下,手上稍微一使勁就給大漢疼得直嗷嗷叫啊。
“大哥大哥,輕點輕點,求你放了我吧…”原先還囂張至極的大漢,疼得只求饒,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到底有多疼。
宇文殊還不知道自個給人捏的都骨頭都碎了,咱不懂啊,已經(jīng)控制住自己的獸性,力度都最小了啊。
“放開了,你是不是立馬滾了?”宇文殊質(zhì)問。
“一定一定,哎喲…”大漢點頭滿口答應(yīng)。
聞言,宇文殊緩緩松開手,大漢疼得一個踉蹌又從地上爬起,然后撒丫子就跑,待跑遠(yuǎn)了覺得應(yīng)該是安全距離,又回頭指著宇文殊大罵道:“小子,你麻煩大了!你都不知道水多深!等著吧你!”
邊說邊跑邊回頭,生怕一個不小心又被逮住。
看到被一大幫人圍觀著,宇文殊整的不好意思了,腦抽了一句:你們瞅啥?
這不說還好,這么一說給圍觀的人嚇得,瞬間做鳥獸散,剛才他們可都看見那大漢被提了起來啊,驚悚的很啊。
待圍觀的人散去,宇文殊蹲下身子扶起地上的女人,近前一看這女人看起來也就二十五六的樣子,身材挺豐滿的,那上身職業(yè)裝感覺挺束縛她的,肉眼可見的沉甸甸,大,一個字很大,非常大。
雖說女人臉上有些臟兮兮,全是灰塵,可絲毫不影響這張漂亮的臉蛋,要宇文殊打分的話,八點八分。
“謝謝你啊同學(xué),謝謝你出手相助,我叫蘇可,不知道同學(xué)叫什么名字?”
蘇可混跡職場多年,老早就練就了察言觀色的本事,尤其注重細(xì)節(jié),一看就看到宇文殊里頭內(nèi)搭的是一件校服短襯。
“啊?你好,我叫宇文殊復(fù)姓宇文,特殊的殊?!庇钗氖庥行┖π?,主要是這東西太大晃的自己有些不好意思。
宇文殊本想問蘇可那個大漢的事,不過還是打消了這念頭,這個不太關(guān)好像自己事。
接著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唉,你怎么就這樣走了,我還沒好好感謝你呢?至少吃頓飯也行。”蘇可看見漸行漸遠(yuǎn)的宇文殊背影說道。
誰料宇文殊揮了揮手示意不用,然后半開玩笑:“怎么感謝啊,難道姐姐要以身相許嗎?”
話落張?zhí)K臉上劃過一絲俏紅,自己這是被調(diào)戲了,有些氣又有些好笑,不過現(xiàn)在不管那么多,得先把這些資料送回公司,想感謝的話到時候托人找找就是,蘇可拿出手機撥通電話便離開了。
實際上不是宇文殊想裝批啊,什么深藏功與名,做好事不留名啥的,只是他聽到警笛聲就在來的路上,再不跑就不好搞,潛意識里對警察蜀黍還有有些畏懼和抵觸的。
可惜了連姐姐威信都沒加上,唉,宇文殊嘆了嘆氣,走著走著不知道咋的來到一塊死胡同里。都怪姐姐那沉甸甸的害我亂想心不在焉,姐姐害我啊,隨后轉(zhuǎn)頭往外走。
胡同外頭站著一大幫大漢,大概一數(shù),十來個,手里都拿著家伙,顯然都是一群亡命之徒。
宇文殊瞧見領(lǐng)頭可不就是剛才那個大漢嘛。
“格老子的,就是你這小子壞我們好事。”
“虎哥別跟他廢話了,讓我去廢了他!”
被叫虎哥的漢子冷冷一笑,點點頭。
話落四五個大漢揮舞著手中鐵棒就沖過來,他們可不講什么江湖道義,什么一對一,那都是放屁。
能群毆為什么要單挑?
宇文殊活動活動肩膀,頗有些無奈,現(xiàn)在心情可是嘎嘎不爽啊,好家伙放你跑了,還找?guī)褪謥矶挛?,剛好肚子里正窩火呢。
大漢揮舞著鐵棒狠狠掄向宇文殊,宇文殊直接抬手抵擋,發(fā)出一聲沉悶的聲響,下一刻大漢懵逼看著手中彎曲的鐵棒,幾個大漢你看我我看你。
一大幫人當(dāng)場愣住,好半晌沒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他們反應(yīng)過來宇文殊已經(jīng)不見,回頭一看就是讓他們恐懼的一幕,只看到他們的虎哥已經(jīng)被人整個提起來了。
更加離譜的是抓著小腿提起來的,整個一副倒栽蔥的樣子,虎哥雙手還在不斷撲騰著,這樣子既好笑又瘆人。
“小子,快把虎哥放下!”
“快放開虎哥…”
眾小弟你一言我一語。
虎哥也戰(zhàn)戰(zhàn)兢兢強裝鎮(zhèn)定道:“小子,你先把我放下,大家有事好商量,否則我這些小弟…還有你知道我背后是誰嗎?你可惹不起識相的快把我放下?!?p> 宇文殊本來都想放下,可眼下是真不爽啊,必須掄他幾下泄泄火。
宇文殊抓著虎哥的腳,對著他的小弟們就是一頓掄啊,就像揮舞手中的木棍一樣,原本小弟們都想還手來著,可虎哥的警告讓他們懸在半空中的手都放下了,這一棍子下去不得把虎哥給誤傷啊。
掄了好一會,虎哥暈頭轉(zhuǎn)向,當(dāng)場就給吐了,嘴里還求饒:“放我下來,我錯了大哥,有事好商量…”
宇文殊也是感覺無聊,隨口道:“算了,最后玩?zhèn)€好玩的就放了你,天也不早,我要回去了?!?p> “好玩的?”虎哥嚇了一個機激靈,不知道又想什么法子整自己呢。
話落宇文殊指揮小弟們往胡同里走去,站成一排。
“去吧!皮卡虎!”
然后宇文殊抓起虎哥的腳,猛地就擲了出去,然后轉(zhuǎn)身便開溜。
“啊啊??!臥槽!”
死胡同傳來的只有虎哥的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