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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我一胎二寶的事瞞不住了

第六章 冷若冰霜

  秦滄臉頓時(shí)冷若冰霜,眼底的怒火翻涌而上,目光陰鷙的盯著唐如欣,并未開口說話。

  經(jīng)理見氣氛不妙,立刻想要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只是還沒等他挪開腳步,秦滄視線橫掃,將他硬生生的釘在原地,好像無形之中,在玩木頭人。

  逼得他冷汗涔涔,動也不敢動。

  旁邊站著的唐如欣咬了咬唇,暗道真衰到家,轉(zhuǎn)眼又恬著臉,委屈道:“阿滄,你看看我的臉?!?p>  說著,將被簡沫打紅一邊臉的亮了出來:“簡小姐心高氣傲的,我不過是上前打了個招呼,就對我動手?!?p>  話音剛落,站在她對面的男人,忽然抬手攥住了她的下巴:“所以你就將她送去李老爺子的包廂?”

  “我……”

  秦滄目光淡漠,末了陰惻惻的笑了:“唐如欣,我勸你收起你那點(diǎn)小心思,老實(shí)一點(diǎn)?!?p>  再不濟(jì),他也多少有點(diǎn)了解簡沫。

  她那個女人,骨子里傲到極點(diǎn),但面上足夠能忍耐,若不是他人招惹太過分,也不至于到動手的地步。

  手上的力道加重,唐如欣疼得眼淚奪眶而出:“阿滄,你誤會我了?!?p>  秦滄松手,將人毫不留情的甩到一旁:“是不是誤會,你心里清楚,我母親喜歡你,不代表我喜歡你,再把主意打到我的人身上,我不介意對你動手?!?p>  秦滄殘忍的手段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經(jīng)歷過不少腥風(fēng)血雨的商戰(zhàn)的人,手上哪個是干凈的,又豈會有什么憐憫之心。

  唐如欣駭于他眼底的冷意,沒有再吭聲,只是生理眼淚,止不住的流淌下來。

  秦滄卻沒有再多看她一眼,轉(zhuǎn)身朝著嚇得魂都要飛出去的經(jīng)理:“包廂在哪里,帶路?!?p>  經(jīng)理忙不迭的點(diǎn)頭:“請,請跟我來秦總?!?p>  留下唐如欣一人,神色狼狽靠在旁置的落地花瓶處,半晌扭曲著臉,換上一副惡狠狠的面容。

  都怪簡沫那個賤人,要不是她,也不會挨了一巴掌把不說,還被秦滄如此對待。

  這筆賬,遲早要算。

  包廂前,簡沫手扶在門把上,深吸了口氣。

  說到底如今這個境地,也算是自己咎由自取,但為了日后的安穩(wěn)日子,即便苦也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日子總能熬出頭的。

  想著,簡沫推開門。

  入眼燈紅酒綠閃爍,不少穿著暴露的女郎,正圍著中間那個頭發(fā)發(fā)白的老人。

  他們在玩游戲,一顆冰鎮(zhèn)的果子,從坐在最外面女人的嘴里,銜著傳送,最后再落入李老頭的嘴里。

  嬉笑聲不斷。

  簡沫嫌惡的皺起眉頭,在中間的李老頭發(fā)現(xiàn)自己之際,換上了副假惺惺的笑意。

  包廂內(nèi)酒氣沖天,想來紙醉金迷過了一遭,李老頭色瞇瞇抬起眼,毫不掩飾對簡沫上下打量之意。

  “這個漂亮,這個真漂亮,你,過來?!?p>  簡沫即便換上這里頭的衣服,在這如同勾欄院式的女人中,也難掩與眾不同的清冽氣質(zhì)。

  李老頭瞧她第一眼,就心花怒放了起來,將身側(cè)涂抹著大紅唇女人推開,拍了拍身側(cè)的位置。

  那女人被推開,嬌嗔的嘟囔兩句,轉(zhuǎn)而又瞪了簡沫一眼。

  大抵把李老頭的疼愛,當(dāng)做殊榮。

  簡沫真想道:這福氣給你,都給你。

  抬起沉重的步子,她不情愿的挪到了李老頭身側(cè),勾起唇笑:“李老爺子,我敬你一杯。”

  簡沫進(jìn)了包廂,才想起自己又不是傻的,叫伺候真伺候。

  反正眼下也沒有那人看著,這李老頭又喝得酩酊爛醉,不如再灌上幾杯,虛與委蛇一番。

  這里漂亮妹妹多了去了,屆時(shí)壓倒哪個,簡沫不信他記得住。

  李老頭將簡沫抱在懷里,露出猥瑣的笑:“用手敬哪有意思,喝酒也沒個意思,不如……”

  說著,拿起了冰山上的紅色果子:“我們吃這個好不好?!?p>  簡沫被酒氣熏得險(xiǎn)些要翻白眼,心想這個老色批,一把年紀(jì)了還有這閑心玩這個。

  “李老爺子,我從沒服侍過你,眼下初次見面,敬你一杯酒也不肯喝,這不是讓其他人看我笑話嘛。”

  簡沫語聲冷靜,若不是李老爺子醉了,沒有聽出來。

  還以為她在撒嬌。

  “好好,就依你。”

  李老爺子接過簡沫遞過來的酒,一飲而盡。

  簡沫還想要倒酒,一雙滿是老繭的手,就從衣服底下伸進(jìn)去,摸到了貼身衣物的扣子。

  她一驚,腦子里飛速運(yùn)轉(zhuǎn),邊掙扎邊想著如何應(yīng)付過去的時(shí)候,門卻被人一腳踢開。

  秦滄滿臉怒氣闖入,在他眼里,簡沫依偎在李老頭懷里,笑得風(fēng)情萬種。

  若不是燈光曖昧的晦暗不明,還不知道要看到多少好戲。

  很好,這個女人,這么快就適應(yīng)了自己的身份。

  從前清高,看來都是偽裝而已。

  “都給我滾出去!”

  包廂不相干等人,逃也似的跑出了包廂。

  李老頭仰頭靠在沙發(fā)上,醉醺醺不知死活道:“哪個不長眼的,敢破壞爺?shù)暮檬??!?p>  一旁的經(jīng)理,默默的為李老頭捏了把汗。

  秦滄揚(yáng)唇,陰冷的一笑,走過去將桌上的冰酒,悉數(shù)倒在了李老頭的頭頂。

  李老頭被刺骨的冰意,涼的酒醒大半,看清楚秦滄后,露出活見鬼的表情。

  “秦,秦……”

  秦滄一腳踩在了沙發(fā)上,一手撐著膝蓋,一手拍了拍他的臉:“玩女人,玩到我的女人頭上?”

  李老頭側(cè)頭看了簡沫一眼,嚇得話也講不出來。

  “令愛我前年見過一回,年紀(jì)尚小,想來也討老男人喜歡?!?p>  李老頭如夢初醒,幾乎要跪下,抓著秦滄的褲腳:“不,一切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

  話未說完,不知是否驚嚇過度,眼一翻,就暈死了過去。

  “沒用的東西。”秦滄抽回腳,看那經(jīng)理:“愣著做什么,叫救護(hù)車。”

  ……

  鬧劇結(jié)束,簡沫被秦滄帶去他的休息室。

  男人走在前面,腳步生風(fēng),扯得她三步跌兩步,就差沒有明晃晃的當(dāng)做是拖過去的了。

  “秦滄!”

  好端端,又發(fā)什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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