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維斯等人心中都知道,能不能活命全在眼前這一擊,所以一出手自然全都是連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
哪怕是徐冬晴和顧明月確實回過了神,也紛紛起身做好了拼命準(zhǔn)備,可還是立刻被一股無形的恐怖力量給徹底壓了回去。
也就在戴維斯等人以為他們必死無疑,徐冬晴和顧明月心生絕望的時候,江元卻是不慌不忙,只是稍稍一個抬腳朝甲板跺了下去。
本來根本就沒人把他這一動作放在眼里,但讓所有人都差點嚇尿的是,隨著江元腳底落地,整條軍艦就像是碰到了暗礁一般,突然猛地一陣搖晃了起來。
不過,相比這些更讓戴維斯等人絕望和驚恐的是,腳下軍艦剛一動,一股怪力就已經(jīng)宛如排山倒海般朝他們猛襲而去,不僅他們的內(nèi)力瞬間石沉大海,所有人更是差點被直接倒砸出艙墻。
“這,這家伙是,是個什么怪物?”
“這,這還是輕輕一腳?我,我沒有看錯吧?”
“我,我去,這要是再稍微用點力,那我們還不得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這還怎么打?有這怪物在,別說占領(lǐng)龍國了,我們國家的人還能茍活于世就不錯了?!?p> 等滿口噴血的眾人回過神來,瞬間便紛紛被眼前的江元嚇得縮到了艙角,即便是還有幾個能開口的,說話也是差點沒咬斷舌頭。
“不用那么大驚小怪,之前你們不是有人在問,世界上到底有沒有修仙的人存在?現(xiàn)在你們不就知道答案了?”江元完全無視周圍眾人,隨手拍了拍徐冬晴和顧明月那兩張呆若木雞般的臉,隨口笑道。
二人相視一眼,好像回過了神,但好像又沒有回過神,一時間驚得根本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
“我們輸了,徹徹底底的服了,別再打了,求求您高抬貴手,給我們一條活路吧!我,我保證,我們八國,往后絕對您唯命是從,求您了……?!?p> 艙外越發(fā)密集的炮轟聲,很快徹底驚醒了戴維斯,除了不寒而栗外,此時的他可再也沒工夫去關(guān)心其他事情。
因為戴維斯心中非常清楚,以江元的實力,即便沒有其它國家的支持,只要有他在,八國也絕對討不好好處。
更重要的是,按照現(xiàn)在這局勢發(fā)展下去,根本不用多久,他們八國的軍事力量,必將徹底被摧毀。
一想到八國以后很可能會淪為任何國家的魚肉,戴維斯心中立刻就崩潰到了極點,所以不僅是一路跪爬到江元面前,更是磕頭如搗蒜,連一秒都不敢怠慢。
而其他早被嚇破膽的眾人,見戴維斯都投降了,自然也更沒勇氣堅持下去,只得心甘情愿的跟著跪倒在地。
“第一,謝志山和龐元慶必須死,而且是死得很慘,第二,之前誰對我的女人隔空動了手,你們心中非常清楚,自斷一臂?!苯鏌o表情,有條不紊道:“第三,按照我手機(jī)地圖上的領(lǐng)土劃分,三天內(nèi)進(jìn)行完所有割讓賠償手續(xù),還有往后必須年年納貢稱臣,記住,是對我,不是對龍國。”
“明,明白,不管您有多少條件,小的一定照辦?!贝骶S斯完全不假思索,連連磕頭答應(yīng)道。
就連之前那些隔空羞辱過顧明月和徐冬晴的家伙,此時也絲毫沒有半點猶豫,一個個趕緊硬生生掰斷了自己一條胳膊。
畢竟,一個胳膊而已,相比起國破家亡和小命,根本就不值一提。
“所有軍艦等候我命令,開回去?!蹦慷靡磺械慕?,連眼珠子都沒有眨一下,隨口吩咐道。
“遵,遵命,快,開回龍北港口?!贝骶S斯自然不敢違抗江元命令,趕緊拿起指揮話筒大喊道:“來人,拿下謝志山和龐元慶,脫光衣服,綁到軍艦最高點,一會靠岸槍決?!?p> 見戴維斯說話間朝自己投來了征求目光,江元雖然什么都沒說,但心中對他的處置方法卻充滿了贊許。
因為江元覺得,只有這樣才能一解心頭之恨,也只有這樣,才能讓某些人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場。
“你這是要對龍國下手?”在隨后戴維斯等人退出艙門后,顧明月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江元道。
“你要反對?”江元隨口道。
“當(dāng)然不是,只是難免有些傷感而已,放心,不管你做任何決定,我都支持你?!痹谫€局已定,徹底心服口服后,對早就對江元有了感情的顧明月而言,他就已經(jīng)是自己可以用命守護(hù)的男人,所以自然是毫不猶豫答道。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一旁的徐冬晴感覺江元并沒有這種想法,所以帶著幾分試探性口吻問道。
平淡一笑,江元并沒有回話,只是抬手望向了艙外。
不過,這并不代表江元心中沒有規(guī)劃,而是有些事情還需要做個了結(jié),現(xiàn)在說這些還言之過早。
隨后也就十分鐘左右的功夫,等軍艦再次靠港,江元三人走到甲板邊沿的時候,港口四周早已聚滿了數(shù)以千計人群。
而且除此之外,數(shù)十龍國軍艦也紛紛圍攏了過來,無數(shù)戰(zhàn)機(jī)更是盤旋在空中隨時待命。
但江元并不在乎這些,凌厲目光停留在了為首的黃文康,以及一名身著黃衫,雄姿英發(fā)的中年男子身上。
“這東西還給你們,什么王不王,什么統(tǒng)御閣戰(zhàn)兩部,我可沒什么興趣。”江元一個閃身來到車前,取出那份并未打開的文件夾,隨手不卑不亢扔給那中年男子道。
“江先生難道就不再考慮考慮?”男子面不改色道。
“沒興趣,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所有謀害我江家的兇手,全部伏法。”江元滿不在乎的看向黃文康道。
“也包括我?”中年男子面上還是平靜如水道。
“我說的是所有,你覺得呢?”江元字字鏗鏘有力道。
“江爺,可否借一步說話?”黃文康輕嘆一口氣道:“我知道,我應(yīng)該也在江爺您所說的這個所有里,對不對?但事情真不是您想象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