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看得出,在遞來信紙的時候,蘇輕舞面色立刻陰沉了幾分,就連手指都稍稍有些顫抖。
本來還有些好奇她奇怪反應(yīng)的江元,在打開信紙的同時,卻也立刻蹙緊了眉頭。
“假的。”
雖然心中頗為震驚,也知道這其中必有陰謀,但江元還是快速斬釘截鐵道。
“我對比過字跡,絕對是那個人親筆,你怎么就能這么肯定是假的?”
“倘若你的判斷不假,那這個人的筆跡臨摹水準(zhǔn),那絕對是全世界最頂尖的存在。”
“這樣的大師,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江安這種小地方?目的又是什么?”
有些詫異看向江元,蘇輕舞若有所思道。
“恩師的筆跡,我一眼清,絕對假的?!?p> “至于你的這些問題,是你該考慮的問題,與我無關(guān)。”
隨手將信紙扔到辦公桌上,江元十分篤定的冷淡道。
不過,話雖如此,但江元一開始也著實被那毫無破綻的字跡給心中驚了一跳。
要不是恩師都已經(jīng)去世多年,當(dāng)時還是自己親手埋葬的,江元還真絕對會信了他個邪。
而且,恩師從墳?zāi)估锾匾馀莱鰜?,不來見自己和他那寶貝女兒?p> 就是為了寫封信,讓蘇輕舞去參加鄭玥玥生日宴,那他媽真是見了個大鬼。
可是,這一件件,一樁樁,最近各種事情都在圍繞鄭玥玥生日宴,這還真讓江元心中有了些許興趣和好奇。
不管對方目的何在,現(xiàn)在竟然敢拿自己去世的恩師做文章,江元眉宇間頓時便閃過了一抹前所未有的輕微殺氣。
“就是說,這是有人故意引我去鄭玥玥生日宴?!?p> “你說,那我接下來該怎么辦?”
稍作沉思,蘇輕舞很是為難向江元問道。
“你不是和那個人勢不兩立嗎?那你還關(guān)心他那些破事干嘛?”
“該吃吃,該喝喝,愛咋的咋的,不香嗎?”
隨意往沙發(fā)上一躺,江元完全若無其事道。
“有些事情,我需要自己去弄清楚。”
“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你不是說鄭玥玥是你的紅顏知己嗎?”
“現(xiàn)在有人要對她的生日宴動歪心思,你就不打算幫幫她?”
快速來到江元身邊,蘇輕舞一臉認(rèn)真和鄭重道。
看得出來,她所說的歪心思,僅僅只是針對她父親這件事而已。
否則,要是蘇輕舞知道,有人要在生日宴上對市首,甚至是市首一家動手的話,她也絕不可能像現(xiàn)在這般淡定。
綜合現(xiàn)在各種因素,江元心中當(dāng)即便有了決定。
而且江元也沒再隱瞞蘇輕舞,很快就一五一十將有關(guān)鄭玥玥生日宴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她。
因為江元完全可以肯定,這些絕不可能是單一事件,而是涵蓋在了一場有人精心策劃的陰謀之中。
告訴蘇輕舞這些,也是為了讓她明白其中兇險,到時候別傻乎乎的給自己惹麻煩。
“你也明白了,這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陰謀?!?p> “如果你還是堅持一定要去的話,那我希望你先留下一個后人?!?p> “恩師就你一個女兒,我不希望到你這里就此絕后?!?p> “當(dāng)然,做為恩師親傳弟子,為報大恩,我愿意做出這個犧牲?!?p> 起身一本正經(jīng)的說話間,江元說著說著突然就開始直接解開了皮帶道。
“想調(diào)戲美女就直接說,還裝模作樣的?!?p> “到底你是文盲?還是把我當(dāng)傻子?一天之內(nèi)從懷孕到產(chǎn)子,你把我當(dāng)什么?”
“其實根本不用這么麻煩,你知道的,本小姐想撲倒你已經(jīng)很久了,真的只要一個眼神就夠?!?p> 一把揪住江元皮帶,蘇輕舞輕輕用力往前一拉,順勢就要朝他懷里靠去。
“喂,你來真的啊?”
“混蛋,放開我,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p> 不管出于單純的真心,還是別有目的,這已經(jīng)不是蘇輕舞第一次主動向江元示愛。
本以為這次還會和以前一樣慘遭無情拒絕,所以這才敢如此肆無忌憚。
但讓蘇輕舞做夢也沒想到的是,自己突然就被江元一個反撲壓在了身下。
“不是一個眼神就夠了嗎?”
“這么明顯,那你還反抗個蛋?”
看著身下拼命掙扎的蘇輕舞,江元故作一臉不悅道。
“我,我以為你也是開玩笑,誰知道你居然要來真的?”
面對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江元,蘇輕舞心中一陣又羞又氣,趕緊用力直接將他推開,沒好氣道。
“男人靠什么思考,難道你不知道?”
“開玩笑,你是覺得我很閑?”
“跟我玩若即若離,只有離,沒有即?!?p> 冷瞟一眼還有些驚慌失措的蘇輕舞,江元相當(dāng)不滿道。
“江元,你是真的喜歡我嗎?”
突見蘇輕舞格外莊嚴(yán)的看向自己,江元嘴角肌肉立刻稍稍抽動了幾下。
這小娘們就吃這套,現(xiàn)在是真認(rèn)真了。
對付蘇輕舞這種內(nèi)心極其好強的女人,舔狗根本不可能入她的眼,只有比她更強,才能徹底抓牢她的心。
這點江元一早就摸得透透的,畢竟,蘇輕舞的舔狗之前多的是。
“我喜歡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隨手撩起蘇輕舞下顎,江元面帶戲謔微笑道。
“那你總可以為我這朵最美麗的鮮花,多停留片刻吧?”
像江元這么優(yōu)秀,且?guī)洑獾哪腥?,又有幾個女人能有招架之力?
自始至終明白這點的蘇輕舞,雖然奢求過他的獨愛,但也知道根本不可能。
所以早就想開的蘇輕舞,并沒有去糾結(jié)這個,而是含情脈脈對江元道。
“不行?!?p> 毫不猶豫搖了搖頭,江元同樣極其認(rèn)真道。
“混蛋,流氓,滾開?!?p> 差點沒被江元氣哭的蘇輕舞,當(dāng)即手上一用力,怒不可遏就想要將他推開。
“別急嘛!”
順勢將蘇輕舞往下壓去,江元頓時便一陣仰頭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