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章:南城除靈
為了讓鎮(zhèn)長放棄改鎮(zhèn)名和地方的名字以及同意那個脫褲子放屁繞遠(yuǎn)路的獅子溪引水工程,然后我決定去南城這個大城市找大老板拉投資。
他只要花錢投資我們六盤溪水鎮(zhèn)以后,他發(fā)話肯定能改變鎮(zhèn)長固執(zhí)改鎮(zhèn)名的想法。
我?guī)е箅p小雙來到南城,下火車的時候,我去取行李,我讓大雙小雙去候車室那里,坐著磕紙牌等我,我還告訴他們不準(zhǔn)離開這個候車室。
我知道他們還是聽話的不會亂跑,不然我也不敢?guī)麄兂鲞h(yuǎn)門,然后我就去取另一截車上的東西了。
主要是我媽和老彪,給我弟弟他們帶的土特產(chǎn),四大袋特別重。
然后等我拿著行李回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大雙小雙就被一個小姑娘給他們買了兩個冰棒在吃。
就是一個黑老鼠頭一個白老鼠頭的冰棒,然后大雙小雙說,這個冰棒很好吃,那個大姐姐花了40塊買給他們的,然后我見旁邊有一個小姑娘站著,然后問她是怎么回事。
原來就是大雙小雙幫她抓了一個小偷,幫她把包搶回來了,然后她就給他們買了兩只老鼠頭的雪糕。
然后我去問了一下那個老鼠頭的雪糕多少錢,然后居然一只就40,兩只就80塊了。
我想的大雙小雙也是有福氣了,一來南城就吃了80塊的雪糕。
那個小姑娘看我過來了,說她就放心了,然后她就走了。
然后我領(lǐng)著吃著老鼠頭雪糕的大雙小雙到火車站外了。
我讓他們等著,我去小賣部的公共電話看著紙條號碼給我弟打了電話。
手機(jī)我回家?guī)滋炀蜎]用了,反正我媽家,阿琴嫂家都很近,踩著老恐龍就過去了,不用手機(jī)了。
然后我弟弟來接我們了,小彪女也坐在副駕駛上,變得文靜一點了,她還給我打了個招呼。
我把我媽和老彪給他們的土特產(chǎn)塞在虎頭奔的后備箱里。
我弟說他今天很忙,就先不招待我了,反正南城三年前來過吧,自己玩玩吧!
給我給我們安排了一個一個特別富麗堂皇的旅館,或者說是大酒店。
一樓還有一個大大的大堂,中間還有噴泉,用三個電梯上下的那種大酒店。
然后我們住的地方就是一個有廁所洗澡間的房間,下面還鋪了地毯,然后有兩張床,然后大雙小雙一張床,我一張床。
晚上我?guī)€大雙小雙去那個酒店二樓里面吃飯,然后三碗米線、十個饅頭就吃了我200塊。
200塊阿琴嫂子那里能買40碗米線,要是能把她的早點攤搬來南城就好了,我有點心疼錢了,我都沒想到,我一頓飯吃了這么多錢,早知道就不在這吃了,去外面的小攤吃,味道不比這差,而且還吃得飽。
大雙小雙真的特別能吃,我都懷疑是大師伯養(yǎng)不起他們,才把他們送給我做個預(yù)備役弟子的。
第2天我去見了見我弟弟,然后在他家吃了頓飯,看了看我的小侄女,然后摸摸她的頭,給她送了一個小道士的平安符。
然后我告訴我弟,我來這的目的是想找個大老板投資我們鎮(zhèn)。
他不明白我瞎操心鎮(zhèn)里投資的事是什么原因,然后勸我不要多管閑事。
不過最后我還是請他,幫我找一個有一些需要念經(jīng)或者解決奇異事的大老板,然后幫我接個生意。
最后他執(zhí)拗不過我,還還是幫我找了一個大老板,然后給了約好了時間。
我過去的時候,人家還派一輛黑色的加長的老人頭來小旅館接我們。
我?guī)е箅p小雙先去吃了路邊攤,萬一大老板不注重這些人情世故,我們還得餓肚子。
過去的時候,加長的黑色老人頭上前面坐著兩個戴著墨鏡,穿著西裝的死人臉,但他們絕對是活人,我敢肯定。
我毫不猶豫的上了車,絲毫不怕他們。因為我能打一個,大雙小雙應(yīng)該也能打一個,因為我發(fā)覺這兩個大師伯的兒子還是很壯的,因為他們抓小偷的時候,兩個半大小子竟然把一個1米8的大漢直接打倒在地上,我覺得帶著兩個小幫手也是可以的。
然后我和大雙小雙坐在加長的老人頭后座,他們好奇地在后座上這摸摸那摸摸,我就擺弄著八婆祖?zhèn)鞯狞S色小布包包,這個東西,讓我看起來有那么一點像個道士了,而不是鄉(xiāng)下來的民工。
然后我盤點著我小黃布包包的東西,看看里面的最后一頁,然后還有我準(zhǔn)備的斬妖除魔的工具。
其實我覺得今天肯定要費(fèi)大功夫的,人家有錢的大老板只要有錢,就能解決很多玄乎的事了,他解決不了的玄乎事,一定很棘手,所以我要準(zhǔn)備充分。
到地方了,我發(fā)現(xiàn)是一個大花園的大房子,種了好多樹,里面還有個池塘,還是游泳池之類的,后來我進(jìn)去的時候看了看,游泳池也有,養(yǎng)著金魚的池塘也有。
然后人家也不說有個門,進(jìn)來就是就是大門梁,一大塊整塊玻璃就當(dāng)做門了,一進(jìn)門就是大堂,里面一個上二樓的拐彎的分叉樓梯,大白天的開著零零碎碎吊墜的水晶燈,太氣派了,太有錢了。
然后大堂里面,沙發(fā)茶幾上坐的一個道士和一個和尚,他們后面都站著一個小道童和小沙彌。
小道童和小道士的區(qū)別我還是知道的,一個不戴帽子,一個戴帽子,像小道士就一直戴著他的帽子,天熱了也不摘下來。
小沙彌和和尚的區(qū)別我看不出來,所以這個黃衣服的和尚帶的可能也是一個和尚。
他們的衣服色彩都很光鮮亮麗,流光溢彩的,一看賣相就好,我開始擔(dān)心他們搶生意了。
主要是我寸頭穿個小短袖,阿琴嫂子給我做的的確良褲子,背著個小黃包包,我是個沒得排面的道士,后面的大雙小雙更是穿著卡通短袖短褲,好奇的四處張望,但沒有我說話,他們就沒亂跑去摸那些水晶燈。
道士和和尚好像要開會之前一樣,大家都不說話。
然后我被一個穿的那個很緊的西裝的女人招呼我走過去了。
道士和尚都有點無視我,我對他們笑笑,他們也不理人。
之后我?guī)е箅p小雙坐下,給他們一個要了杯水,剛才吃的小攤還是有點太咸了。
然后那個臉很正派的大老板出來了,說他家女兒最近有點事兒了,叫我們這有本事的人來,只要能把她家女兒的事情解決了,我們提什么要求,他都會盡量滿足我們的。
但是在我們?nèi)退畠航鉀Q事情的之前,他需要我們展現(xiàn)一下自己的本事。
然后道士隨手一拍,左手掌上有冒出一團(tuán)火,右手掌上有滋滋滋冒閃電,還有和尚在直接誦經(jīng),然后光禿禿的腦袋后面冒金光。
大雙小雙看了他們的展示,幽著我要學(xué)這些本事,可是我不會?。≈荒茏屗麄儎e鬧了,不然回去我就讓他們媽打他們屁股,然后他們才安靜下來了。
只有我想不起來要展示什么,我覺得這單念經(jīng)的生意是做不了。
但我還想爭取一下,反正這大概就是要表現(xiàn)自己的本事,但我總覺得,我一下子開眼,弄個白內(nèi)障會嚇到人,然后沒辦法,我就念了念我們的《全指心經(jīng)》,我手上沒有火也沒有電,然后腦袋后面也不會亮,然后那個大老板不是很看得上我。
他讓那個道士和尚帶著徒弟先上二樓,然后假客氣的讓那個穿著緊緊的西裝的女人招呼我們在下面喝茶。
道士和尚上去沒一會兒,我就看那些個光鮮亮麗的道士跟和尚都灰頭土臉的出來了,衣服也破破爛爛的。
我不明白大老板的女兒是遇到什么事了,然后我?guī)е业哪莻€黃色的小布包包去上廁所,把最后一頁拿出來問他是怎么回事,最后一頁說,他就只能知道以前發(fā)生的事,然后以前的問題解決了,他就能給我一個答案,現(xiàn)在的事以前全指派的人沒遇到過,他也不知道怎么辦。
然后我忍住了法訣一掐,然后眉心一劃解開玄力,暴打打他一頓的沖動。
主要是這些年用最后一頁,我也有一點心得了,過去的事全知道,僅限于它見過聽過的歷代全指派掌門的事,現(xiàn)在遇到個事,它知道個屁。
穿著緊緊的西裝的女人在廁所外面等我洗手出來,然后告訴我大老板讓我去試試。
看得這么光鮮亮麗法力高超的道士和尚都鎩羽而歸。我覺得我應(yīng)該認(rèn)真對待,然后那個大老板大概是給我弟這個中間人一個面子,或者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那種,然后一個穿著緊緊的西服的女人就把我?guī)隙橇恕?p> 我上樓走進(jìn)他女兒的那個房間以后,我就看見一個半大姑娘縮在那個一個張大白床上,我想這就是大老板的女兒吧!
然后我知道真要是玄乎一點的事,我現(xiàn)在什么都看不出來什么的。
我手上捏個法訣,再往眉心一劃,然后集中注意力大吼一聲,急急如御令~開。
平白多了三分力氣后,我再把我的玄眼打開,捏著法訣的兩根豎指也不停下,雙眼一抹,急急如御令~開眼。
這時候,那個大老板就很認(rèn)真的看著我了,
我不知道剛才那兩個光鮮亮麗的道士和尚,有沒有給他演示了這些本事,總感覺那些什么掌心火和掌心雷還有腦袋后面冒金光,比我這個白內(nèi)障有賣相多了。
我不知道剛才在房間里他們是遇到了什么,我用玄眼只看到了一個小小的藍(lán)色的靈。
這個小小的藍(lán)色的靈趴在他女兒床的旁邊,安靜的陪著她,甚至我覺得他還好奇的看了我一眼。
我覺得就是這個藍(lán)色的靈就和大寶的狀態(tài)是一樣的。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它也是紙人從冥土帶回來的嗎。
但反正我就是來解決事情的,然后我給那個大老板戴了一副我的血墨鏡,他也可以看到那個藍(lán)色的靈了。
主要是這事兒我希望事主親眼看著我做事,不然事后我不好意思提要求。
不然他以為我裝神弄鬼怎么辦,最后我賣力做完了事了我才好跟他說,叫他投資我們鎮(zhèn)和修引水渠的事兒。
我的眉心丹田的玄力封印已經(jīng)解開了,現(xiàn)在我不用把手劃出血,也可以抓到那個藍(lán)色的靈了,然后我過去抓他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這個藍(lán)色的靈很靈活,主要他可以往房頂上飄,我不可以,所以根本就抓不住他。
我想著,以后我要做一個逮蜻蜓的血網(wǎng)兜,這樣抓它們就很容易了。
最后還是大雙小雙直接好像玩游戲一樣直接把它撲起來了,兩個人把它撲在懷里中間夾著。
我發(fā)覺大雙小雙,居然不用什么玄力之類的東西,天生可以碰到這些玄乎的東西,這就是大師伯說的天賦嗎。
之后我問這個大老板要怎么辦,大老板有點慌慌的看著我說,我說怎么辦就怎么辦,
然后他家女兒又哭又鬧的說要把這個藍(lán)色的靈留下來,然后我告訴這個大老板我不會寄靈,要寄靈的話得去找小道士,還得找玄器。
要是靈平白無故的和活人呆久了,活人是受不住的,后來大老板就讓那個穿緊緊西裝的女人把他哭哭啼啼的女兒給拖走了。
然后大雙小雙拉的那個藍(lán)色靈的手,我用拳頭一拳一個金光的把它打成藍(lán)色的光子散開了。
然后我感覺,我的右眼睛一片刺痛,像是有什么可怕的東西朝我撲過來一樣,我隱約覺得我的右眼要瞎了。
然后我右眼隱約中看到了我4年前的一個工友,他就借了我4000塊錢沒還的,還罵我是大傻逼,他喝完酒跟人吹噓當(dāng)時沒有跟我多借一點錢,不然買電動車的錢就全有了,然后喝完酒,他就騎著電動車出去把腿給摔沒了一只。
我覺得就很奇怪,為什么我會看到這些事的片段,難道這就是我隨便逆天改命,要別人承受的代價。
急急如御令~閉眼
急急如御令~封
總之我的眼睛沒瞎,事情也解決了,皆大歡喜。
大老板也松了一口氣,然后他還想昧下我的血眼鏡,我又給他要回來了,眼鏡不貴,但有我的血,不能給他隨便拿走。
事后他請我們吃了頓飯,她家女人眼神不善的盯著我,多好吃的飯我都吃不下去,大雙小雙倒是沒心沒肺兩頭豬一樣的腫飯。
之后大老板就問我想要點什么東西或者我想要錢也可以給我一千萬。
然后我就告訴他不用給我錢,只要他去我們六盤溪水鎮(zhèn)投資就行了,然后讓鎮(zhèn)長不要改我們鎮(zhèn)的鎮(zhèn)名和一些地方的那個名字,然后再還給我們獅子溪上修一個6000米的引水渠,把獅子溪的下游的水引到小沙壩去。
不知道為什么我說完以后,大老板就主動加碼了,他不僅投資我們鎮(zhèn),修引水渠,還給我們那小學(xué)捐一百萬。
他還說要單獨給我一百萬的錢,我想著算了,我都讓他花了好多錢投資了,不能再收人家回頭錢了。
倒不是我們念經(jīng)的有忌諱,而是我單純的覺得我不該收了,然后我就不收。
然后他又問我以后他女兒有沒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我看他女兒是恨恨的看我,我覺得她可以去看看心理醫(yī)生,這東西我不專業(yè)??!
后來我跟大老板打聽了一下,那個藍(lán)色的小靈,好像是他家女兒的死嬰,也是造孽了,可憐了。
我就不懂他們這些有錢人家了,一天就是亂搞搞,搞出來又不負(fù)責(zé),然后現(xiàn)在又出這種事兒,哪還怪得到我頭上。
總之帶著大雙小雙來了一趟南城,鎮(zhèn)里改名的事是順利解決了。
一分錢沒掙到,阿琴嫂給的3000塊也花得差不多了,然后我想回了。
又被我弟拉著去外面吃了牛排和紅酒,我琢磨著我也該回六盤溪水鎮(zhèn)了。
我跟我弟說一聲,他就非得拖著我留下,第二天我就帶著大雙小雙悄悄的跑火車站了,在小賣部給他打個公共電話告訴他我回去了。
他罵罵咧咧的掛我電話,然后說要給我媽打電話說我去。
我給菜市場的小賣部也打了個電話,等阿琴嫂來接了個電話,告訴她我回來了,我就去買火車票了。
我的根也不在南城,我有點想啊慶嫂子和二寶了,所以我一刻也不想在南城呆,我火急火燎的帶著大雙小雙坐上火車,恨不得南城的火車一分鐘就開到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