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茫的群山,古樹茂密,群峰俊俏,燕飛蜂舞,猿叫狼嚎,山腳細流長河滔滔不絕,岸邊小鎮(zhèn)白墻黑瓦,房屋錯落有致,好一處山青水秀的世外桃源。
突然不知何因這天地之間烏云密布,頃刻之間狂風驟雨,電閃雷鳴宛如世界末日般甚是嚇人。
茫茫大雨攪和著狂風驟然而落,小鎮(zhèn)不遠處的山脊處有著一座連著一座的土胚茅屋,仿佛成了風暴的中心。
其中一處偏僻的小茅屋中,黑暗切充滿霉味的房間里,一道身影躺在烏黑霉變的床板上,僅有幾把還算干爽的絨草鋪床,一滴滴雨水滲過屋頂?shù)卧诹舜舶迳夏堑郎碛暗哪樕稀?p> 冰涼的水滴一滴接著一滴緊隨著雙眼抖動的頻率,不一會兒水滴連成一串,突然這雙眼睛猛然睜開,伴隨著屋外雷電肆意狂舞劈在附近,在暴雨中屋外隱隱傳來不知為何的幾聲慘叫。
白晨伴隨著床板的哼嚀聲,懵逼的坐了起來,摸了把臉上的雨水。
他記得很清楚自己下班回家過十字路口時被一輛AE86撞飛幾十米那么遠。
雖然他很奇怪市區(qū)為什么有人開那么快,但那都不是最重要的,當了這么多年的社畜,終于有大哥帶飛他心中還是挺開心的。
心想不把他褲衩子都賠光這事兒就不算完。
伴隨著麻木白晨昏迷了過去,他以為醒來就是高級病房和大把現(xiàn)金還有和解協(xié)議,誰知醒來就是這么個鬼地方。
漆黑的屋子,沒有窗戶基本啥也看不見,薄弱的光線還是從僅有的破木門縫透過,破門被狂風吹的吱呀吱呀亂響,雨水順著門縫往屋里飄。
白晨正在好奇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時,大腦涌出另一股記憶。
原來他是穿越了,此地是白氏皇朝所設(shè)的苗裔培訓場所的皇家苗裔,其實就是皇家無用之人養(yǎng)老之地,防止他們出去為非作歹,同時也給他們提供一些保護。
原身發(fā)起不明原因高燒,在這醫(yī)術(shù)貧乏之地治無所治,就此飲恨西北,白晨才有機可乘占據(jù)此身。
白晨當場崩潰了,好不容易苦日子熬到頭了有大哥帶飛,他怎么就沒抗住一命嗚呼了呢!
這對的起大哥嗎?對的起自己嗎?對的起父母嗎?對的起…白晨想起這些頓時痛哭流涕,好日子還來不急享受就付之東水。
既然,穿越就代表他那邊肉體死亡了,只好便宜那位大哥吃幾十年牢飯當然也可能是一輩子。
白晨此時只恨沒有給大哥改過自新的機會。
白晨回過神來,望向屋頂?shù)斡晏庮D感無語,好歹自己的這具身體也是皇家中人,雖然快死了也不至于落得這般地竟,那些下人怎敢這般對待于他?
傳出去置皇家顏面何地?
雖然他的王爺父親有幾十個兒女死一個廢物并不妨礙什么,但也代看什么死法,他好歹也是王子這置他父親顏面又何地?
真是膽大包天!
雖然白晨很是氣憤,讓自己住這般茅屋其中必有陰謀蹊蹺!
此時他只好按捺住心中不慢的情緒,想著稍后再說,眼前先說怎么度過今夜才是。
穿越之前不說錦衣玉食但也有遮放擋雨,舒適溫馨的小家的,現(xiàn)在這狀況讓他怎么辦。
天昏地暗,電閃雷鳴之間猛然吹起一陣狂風,原本早就不堪重負的屋頂徹底塌陷,瓢潑大雨傾盆而下,棍棒稻草泥水傾斜而下,給白晨淋了個落湯雞。
白晨愣了一下,隨即再也忍無可忍憤怒至極手指向屋頂大洞正準備破口大罵老天不公時,一道雷霆劈在他的頭上,當即直冒青煙,身體比螺紋鋼筋還硬直挺挺的到在了泥水里隱隱傳來一小聲“你碼…”
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句話不再是比喻之詞,因為這大雨真的下了一夜都沒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