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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余孽

第十三章 針線

日落余孽 訊越者 1859 2022-09-10 00:28:16

  “公子,怎么這樣的愁眉不展,披上吧,別了著涼?!蹦俏粖箣O姑娘拿來一見斗篷。

  裴公子聽了這個,一個耳光,給姽婳賞了一個脆的。

  “滾!”

   ...

  “壞死了你,折騰人家那么久?!?

  “怎么樣,比你那死去的老公怎么樣?”

  “那當(dāng)然是你厲害多了,你簡直是我的親老公...你又要走啊?”

  “沒辦法,家里還有只母老虎?!?

  “吃著碗里,看著鍋里,你呀?!?

  “放心,遲早把你給取過來,當(dāng)我的二老婆?!?

  “滾吶,你這個老死鬼?!?

  元亨的身材短小,從情婦的家里走出嘴里哼著小調(diào),他是一家客棧的老板,在外面養(yǎng)了個俏寡婦。

  打開客棧的門,手里拿著牙簽剔牙,卻感到身后一涼,回首看去,只見一把刀明晃晃對著自己。

  “好漢,錢財好說,我身上的都拿去?!?

  那人正是顧衍,道:“我不要你的錢,只求住一會兒,天亮就走?!?

  “這...”

  顧衍的刀更近一步:“想活命,就聽我的,天亮我就走,這個你收好?!?

  拿了兩顆金丹,元亨摸了摸:“好,我去給你開門。”

  顧衍把那個少女報了進去,她的血早已經(jīng)不流了,嘴唇也已發(fā)白,呼吸短淺。

  “老板,還請拿針線來?!?

  元亨哪里敢不停話,知道這是逃避江湖追殺的人,拿了針線來。

  “大俠沒有別的事情來吧?”

  “你走吧?!?

  看著門被關(guān)上,顧衍燃起了蠟燭,用燭火烤著那根銀針。

  撥開少女的衣服,傷口在胸部的正中,一寸左右。

  顧衍撥開少女的橢圓,拿針縫起了傷口,他的技藝不錯,或者說少女的傷太重,少女竟然一聲叫喊都沒有出,顯然她已經(jīng)暈厥。

  看著昏黃的燭火,顧衍擦著這把終焉刀,因為殺了人,它的刀刃顯得更加鋒利。

  顧衍的感覺很靈敏,他感受到了少女開始恢復(fù)呼吸,拿著帕子再擦了一回刀,收回了刀鞘。

  拿出那兩個牌子,上面好像寫著什么字,但是顧衍不認得,四周的奇花簇擁著中間,中間是一條盤著的毒蛇,是青銅色。

  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別的,顧衍就把這兩個牌子收了起來。

  雞鳴枕上,夜氣方回,顧衍一夜沒有睡,那個少女此刻在床上坐了起來。

  “你叫什么名字?”

  那個少女努力用手比劃著,嘴巴里面努力發(fā)著聲,但是讓人弄不明白,看來是一個啞巴。

  “你不會說話?”

  少女點頭。

  “你會寫字嗎?”

  少女拿著筆,顯然她不太會寫,握筆的方式都是錯的,顧衍看著上面寫著兩個字,丑得很可愛:秦怯。

  顧衍還要再確認一下:“你叫秦怯?”

  秦怯這次點的幅度很大,很高興,如果不是臉上的血色還不是很好,顧衍會認為她已經(jīng)康復(fù)了。

  “穿好衣服,跟我走,這里很危險?!鳖櫻苷f著,秦怯覺得臉紅,可血氣卻支撐不了她的羞澀。

  “不能走的話,我來抱你,能走,跟我來。”秦怯選擇跟在顧衍后面走,顧衍走得并不快,她可以跟上。

  元亨看著顧衍、秦怯離開,甚至跟他們揮手道別,即使在京城這樣的地方,他們這樣的客棧,三個月的收入,也不一定有這兩顆金丹多。

  可是秋風(fēng)總是使人多想,葉子落在地上,總是讓人想起瓜蔓司的恐怖故事,老板完全不知道,瓜蔓司是不理會他們這樣的凡人的。

  五境以下,就是凡人。

  這兩顆金丹,漸漸在元亨的眼里變成了贓物,兩個時辰后,他準備去報案。

  敲響了外面的登聞鼓,元亨跪在了青天司,這里處理京城所有的案件,五境以上的上報給瓜蔓司。

  “大人,小人是青陽客棧的老板元亨,今天的丑時,小人的店里來了兩個人,男的手里拿著刀,女的昏迷,小人因為害怕,就給他們留宿,我懷疑他們身上牽涉著命案?!?

  堂上的崔大人問道:“這兩人現(xiàn)在還在店里?”

  “不,他們兩個時辰前已經(jīng)走了?!?

  崔大人一拍板子“為什么不早點來報?”

  “小人,實在害怕,那人說了要是我把事情報官,他立刻就會知道,會殺了我全家?!?

  崔大人道:“好吧,你們這樣的人我見多了,走吧。”

  元亨擦著頭上的汗走了出來,要是再說下去,恐怕這兩顆金丹的事情,他就要說出去了。

  元亨剛走了沒多久,一老,一小兩個捕快回到青天司。

  “老邢,秦淮河里面的浮尸是什么情況?”

  “回稟大人,那尸體上面的繩子是瓜蔓司的?!?

  崔大人知道是瓜蔓司做的,也就不再問了。接著說道:“剛剛有個人來報了個案,你來看一看?!?

  老邢和那個小鋪快看了,老邢說道:“我倒是看見一男一女,女的很虛弱,走入了太學(xué)院,情況和這里說的很想?!?

  “既然是太學(xué)院,不要管了。”崔大人說完這句話,就回去休息了。

  這小捕快看著老邢問道:“師父,瓜蔓司是咱們的上司,這太學(xué)院為什么不查?”

  老邢對于眼前的這個弟子其實很滿意,修煉沒得說,就是不懂事,他笑道:“瓜蔓司是咱們的上司,太學(xué)院里面上學(xué)的,都是那些可能不低于大司命的大官,我們又怎么管呢?”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太學(xué)院比瓜蔓司更加難惹。

  小鋪快其實似懂非懂,只是他不再問了。

  瓜蔓司的案子可以不問,太學(xué)院的案子也可以不問。

  為什么在京城辦案,好像跟師父以前所說的公平正義,緝拿元兇沒什么關(guān)系?

訊越者

中秋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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