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遠和李寧對視了一眼,心中均是頗為震驚,看來這皇帝陛下真的是很憤怒,居然要派一階的王英杰去要說法。
南理國修為最高的就是兩個二階巔峰,還在大武國戰(zhàn)死一個,這王英杰要是去了那還得了,就看這南理怎么處理這事情了。
李山河指著桌面上的象棋道:“我剛才看了一會,這個物件其中蘊含著殺伐之道,還挺有意思的,此物何名?”
還沒等秦明遠說話,李寧就呲著牙笑到:“爹,這是明遠搗鼓出來的,叫象棋?!?p> 李山河有些疑惑道:“東西不錯,不過這為何稱作象棋?若稱為戰(zhàn)旗倒是頗為合適。”
秦明遠這時開口道:“李伯伯,這象棋就是象征戰(zhàn)的意思,若秦伯伯喜歡這副您就收著,回頭我在制作幾副便是。”
李山河笑著點了點頭道:“秦小子不錯,那伯伯就收著了?!?p> 李寧突然想起了什么,回頭看著李山河道:“爹,你先在這坐著,我給你拿個好東西!”
說著便運氣血氣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出了梅亭,李山河嘆了口氣,心中想這大兒子總是毛毛躁躁的。
不一會,李山河手里抓著一個木盒子飛速奔了回來,到了梅亭打開盒子拿出一個就卷軸對李山河道:“爹,你看看這個?!?p> 李山河點了點頭,正喝著杏兒剛燙好的酒。
李寧就這么對著李山河打開了卷軸,李山河對著卷軸上的字看了過去,頓時,他喝酒的動作僵住了。
李山河就這么愣愣的看著卷軸上的文字,眼睛都不眨一下??谥朽溃骸暗揽傻?,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卷軸中正是李寧從秦明遠臥房中拿出來的道德經(jīng)開篇。
忽然李山河手中一用力捏碎了酒杯,哈哈大笑一連說了三個妙字。
回頭看向李寧道:“李寧,這東西從哪來的,簡直是玄妙無比,暗合天道,我若每日參悟,用不了幾年定能晉升二階!”
李氏兄妹均是吃了一驚,沒想到秦明遠寫的文章竟然這么離譜,指著秦明遠道:“是他送給我的,他寫的?!?p> 秦明遠有些無語,就這么把他賣了,李山河也是吃驚無比。
他看了看秦明遠也沒多問什么,想了想道:“賢侄,此物對老夫頗為重要,老夫也不能白占你便宜,你有什么需要跟老夫提,老夫能辦到的然不會推辭。”
秦明遠有些無語,這稱呼都變了,自己都成賢侄了,隨即對著李山河做了個揖道解釋道:“李伯伯,這字中內(nèi)容是我偶然所得并不是我作的,此物也是我送給李大哥的,我并不需要什么報酬?!?p> 李山河隨即也釋然了,一個小年輕怎能作出這種深奧的文章。
李山河對秦明遠的好感度飛速提升,笑著對秦明遠道:“賢侄真乃性情中人,也罷,若是有什么需要便跟李寧說吧,老夫先去參悟修行了,你們年輕人玩吧?!?p> 說著便沖身而起飛出了梅園,眾人又坐回了桌前,李萱滿眼的小星星對著秦明遠道:“秦哥哥你可真是幫了我爹大忙了,謝謝你。”
秦明遠尷尬的笑了笑道:“沒什么沒什么,也是李伯伯修為高深?!?p> 李寧哈哈哈笑著拍了拍秦明遠肩膀道:“兄弟,莫要謙虛,我兄弟果然是與眾不同?!崩顚幮闹械哪承┫敕D時堅定了起來。
眾人聊了幾句后秦明遠從另外一個盒子中拿出了麻將,對著眾人又是一番講解。
幾人聽秦明遠講完后是躍躍欲試,正好秦明遠加上李氏兄妹和小侍女杏兒四個人。
沒一會梅亭里便穿出嘩啦啦的洗牌聲,天色漸晚,李萱抓起牌桌上的三萬把牌一推道:“胡了,胡了,給銀子?!?p> 秦明遠和李寧對視了一眼,他哥倆都要輸麻了,也許是女人在麻將上有莫名的天賦,李萱和杏兒連連胡牌,秦明遠有些郁悶,自己作為這個世界的麻將創(chuàng)始人,居然還打不過幾個初學(xué)者。
秦明遠看天色暗了下來便起身告辭,李氏兄妹把秦明遠送出了后門。
李萱回身對李寧道:“大哥,秦哥哥發(fā)明的這個麻將好有趣,有時間你再約秦哥哥來玩,小妹就先回房了。”
李寧點了點頭道:“確實好玩,有空我再約他,那你們先回房休息吧?!?p> 李寧看著李萱和杏兒走遠了,猶豫了片刻后咬了咬牙,向著李山河平時修煉的房間走去。
到了門口李寧趴在門縫一看,果然李山河在里面坐著,面前掛著那副字。
李山河的聲音突然傳出來:“李寧,你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
李寧脖子一縮便推門而入,對著李山河頓首道:“爹,孩兒有事和你商量?!?p> 李山河心情不錯,呵呵一笑道:“有事你就說,扭扭捏捏的。”
李寧嘿嘿笑著道:“爹你看我那兄弟秦明遠人怎么樣,是不是少年俊杰,人中龍鳳?”
李山河點了點頭:“秦明遠這孩子確實很不錯爹很看好,天賦很好,為人也很好,這次咱們是欠他個人情,不過,你問這些是何意?”
李寧猶豫了一下心中一橫道:“爹你看小萱今年也十四了,你說這秦...”忽然他就閉上了嘴,因為李山河的眼中透出了危險的光芒。
李山河咂了咂嘴,站起了身,咬著牙道:“你這逆子,先把你的終身大事研究明白了就行,給你妹妹瞎操什么心。”說著走到李寧的年前道:“轉(zhuǎn)過身去?!?p> 李寧頓時噤若寒蟬的轉(zhuǎn)過了身,李山河抬腿一腳踢在了李寧的屁股上,李寧就這么撞開了房門飛了出去,屋里傳來一聲怒吼道:“滾出去給我找個兒媳婦,要不你就別回這個家!”
李寧落了地,頓時連滾帶爬的向遠處飛奔,其實李山河并沒有用多大的力,對自己兒子能下什么狠手。
李寧心中有些委屈,受傷的總是自己,不過他對自己老爹因為自己不找媳婦發(fā)火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李寧揉著屁股口中喃喃道:“兄弟,我就能幫你到這了,剩下就看你自己了?!?p> 李山河看著李寧屁滾尿流的身影也笑出了聲,自己這個兒子哪都好,就是還未成婚讓自己頗為惱火。
李山河捋了捋胡須,想著李寧剛才的話,好像秦明遠這小子也不錯,雖然修為低了一點,但是天賦極高,就是家世普通了一些,不過也是小問題。
想了想李山河搖了搖頭,想這些做什么,李萱才十四,等一兩年也不著急,想到這李山河便把目光繼續(xù)落在《道德經(jīng)》開篇上,繼續(xù)參悟起來。
秦明遠則是優(yōu)哉游哉的往家走去,心中想以后可不能亂寫這些道家經(jīng)典了,沒想到對高階武修這么重要。
沒幾步便到了家,跟父母請了個安后便回房修煉了。
翌日清晨,秦明遠和李三便來到了百戶所,遠遠的,秦明遠看到一群校尉小旗聚在一起討論著什么。
秦明遠凝神細聽,只聽見昨日那名為姜元識的小旗對著眾人說著:“那你們是沒看見啊,秦總旗就這么拿著劍鞘,刷刷刷,那群王八蛋就倒了一片那,那劉盛被秦總旗打的跟豬頭一樣!”
秦明遠帶著劉三走近了,秦明遠輕咳一聲道:“咳,你們聊什么呢?”
眾人頓時向著秦明遠齊齊施禮道:“秦總旗。”
秦明遠感受到眾人熱切的目光心中有些好笑,看來昨日一仗不白打,所里的眾兄弟看自己的目光明顯多了幾分崇拜和敬佩。
秦明遠對著眾人道:“莫要交頭接耳,時辰快到了,一會李百戶和林總旗也來了。”
眾人一聽也就不再聊天,站好了對列,沒一會李凱和林泉也來了,對眾人訓(xùn)話后便讓他們先去訓(xùn)練。
李凱對著秦明遠說到:“明遠啊,昨天的事情我聽說了,互相有些磨擦是小問題,不過你下手有些重了,小心他們伺機報復(fù)?!?p> 林泉則是往地上吐了口痰道:“我呸,就那群王八蛋,總跟咱們過不去,欺負(fù)咱們兄弟,讓明遠收拾了也活該,明遠你放心,誰要找你麻煩兄弟幫你。”
秦明遠則是呵呵一笑道:“怎么地李百戶,他們告狀去了?”
李凱搖了搖頭道:“那倒是沒有,不過劉盛那群人被你修理的那么慘怎么瞞得住?!?p> 李凱頓了頓又道:“不過也不是什么大問題,我跟六所的百戶也是老對頭了,經(jīng)?;ビ心ゲ?,誰也不會往上捅,林泉說得對,有問題就和我跟林泉說,都是自己兄弟還能讓你吃虧不成?!?p> 秦明遠不愛麻煩人,也不至于屁大點事都去找李寧。
秦明遠點了點頭道:“行,我知道了,李百戶那我先去看著兄弟們修煉了?!?p> 秦明遠和林泉朝著修煉場走去,到了晌午,秦明遠和劉三回了家,正好昨日讓孫福找人制作的躺椅也做好了。
吃過飯待了一會后,秦明遠指揮著劉財和張力把兩把躺椅放上了馬車,奔著百戶所駛?cè)ァ?p> 下午,秦明遠和林泉懶洋洋的躺在躺椅上看著眾人修煉,林泉拔出酒葫蘆的塞灌了口酒道:“兄弟你這躺椅是真不錯啊,真舒服。”
說著起身又從腰后摘下一酒葫蘆遞給秦明遠,秦明遠接過酒葫蘆笑著道:“那是自然,這可是我獨家發(fā)明。”
二人就這么躺在躺椅上,小口喝著酒觀看眾人修煉,好不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