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旁的季海川問道:“蕭家?就是從實體轉(zhuǎn)做電商的那個蕭家嗎?”
秦凡點頭:“就是那個蕭家?!?p> 季海川又問:“這個人和蕭家有什么關(guān)系?”
秦凡又想起了被背叛的事情,不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覺得痛苦了,只是冷冷道:“他和蕭家能有什么關(guān)系?不過是蕭家那個二世祖身邊的一條狗而已,可笑又可悲,可偏偏他還以為自己非常厲害?!?p> 趙煒一聽這話就怒了:“秦凡,你不過是條喪家之犬而已,居然還敢看不起我?”
秦凡嗤笑一聲:“看不起你又如何?就算我是喪家之犬,也有獨立的人格,能靠著自己的本事成為人上人。像你這種只能跪舔別人才能立足的癩皮狗,是永遠不會懂的?!?p> “呵呵!”趙煒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
盡管他的確是靠著蕭明這個二世祖的提拔才能出人頭地的,他也不介意在蕭明面前表現(xiàn)的像條卑微的狗,但他最恨別人在背后里這么議論他。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究竟有沒有本事!”隨即對著酒店負責人說道:“把他扔出去!”
“好嘞!”酒店負責人知道趙煒是蕭明蕭少爺面前的紅人,連忙巴結(jié)討好,對著對講機喊道:“保安隊長,這里有兩個來鬧事的家伙,把他們?nèi)映鋈ァ!?p> 恰在此時,酒店經(jīng)理經(jīng)過前臺,一看到這邊的情景就變了臉色,急忙迎了過來。
那個小負責人沒看出經(jīng)理的焦急神色,自認為立功表現(xiàn)的機會來了,趕忙迎上去說道:“經(jīng)理,這里有兩個鬧事的家伙,我正要把他們丟出去?!?p> 趙煒雙臂環(huán)胸,等著看到秦凡像條狗一樣被丟出去的狼狽畫面。
“鬧事?丟出去?”酒店經(jīng)理的臉唰地就白了。
保安隊長也在這時進了大廳,對酒店經(jīng)理問道:“經(jīng)理,鬧事的家伙在哪?”
“就是他們兩個!”不等經(jīng)理說什么,那個小負責人就指著葉蕭二人說道。
下一秒,他就發(fā)出了慘叫聲。
酒店經(jīng)理再也忍不住,一腳踹了過去:“鬧你媽!你個瞎了狗眼的東西!”
小負責人被踹翻在了地上,又疼又懵比:“經(jīng)理?為什么打我?”
趙煒也不悅地沉下了臉:“李經(jīng)理,你這是什么意思?人是我讓丟出去的,你想跟蕭少作對嗎?”
酒店經(jīng)理有些鄙夷地看著趙煒,冷笑一聲:“你算是什么東西,不過是蕭少身邊的一條狗而已,也能代表蕭少?再說就算是蕭少本人來了,我今天也照趕不誤!”
這個上不得臺面的家伙,連首富的父親都不認識,居然還敢仗勢欺人?
踢到鐵板、死到臨頭了都不知道!
他自己作死也就算了,別想拉上自己!
然后大手一揮,對保安隊長命令道:“把這個家伙扔出去,以后不許他再進咱們酒店!”
趙煒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就被兩個保安架了起來扔到了酒店門口。
真·扔出去。
彼時正是飯點,酒店門口人來人往,這些客人都看到了趙煒的狼狽模樣。
趙煒羞憤欲死,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當然,相比于鉆地縫,他更想的是弄死秦凡。
都怪那個廢物!自己才會丟了這么大的人!
“你給我等著!”
暗中幾乎咬碎一口銀牙,他強迫自己無視了周圍眾人火辣辣的目光,小跑著上了車,直奔蕭明的別墅,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說是添油加醋,但其實他沒想明白酒店經(jīng)理為什么會給秦凡撐腰,連蕭明的面子都不給?
不過這不重要。
“你是說,那個秦凡挑撥著李經(jīng)理把你丟了出去,李經(jīng)理還說就算是我去了也照樣把我丟出去?”蕭明一聽就怒了。
“千真萬確!”趙煒重重點頭:“一定是秦凡不知道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李經(jīng)理被他騙了!”
蕭明冷笑一聲:“好你個秦凡,我還沒去找你的麻煩,你卻自己主動送上門來了,今兒個不把你丟進江里喂魚我就不姓蕭!”
齊齊把炮火對準了秦凡的二人,誰也沒在意那位站在秦凡身邊的老者。
“神醫(yī),有個問題我疑惑很久了,不知道當問不當問?!本葡?,一輪推杯換盞后,季長峰遲疑著開口。
“問吧?!鼻胤膊辉谝獾?。
季長峰道:“您第一次登門拜訪的時候,怎么會知道我和悠悠在二樓的那個房間里?”
這個問題他后來想了很久都沒想明白,畢竟他家的玻璃都是特殊處理過的,只能從里面看到外面,無法從外面看到里面。
而那個房間是他的書房,一般情況下只會有他一個人在,季悠悠那天只是無意間進去的。一般人就算是猜,也只會猜到房間里只有他自己,不會想到季悠悠也在。
秦凡雙臂環(huán)胸,露出了睥睨天下的氣勢:“只要我想,這世上沒有我不知道的事。”
那一瞬間,他身上爆發(fā)出的氣勢霸氣無匹。
便是季家父子閱人無數(shù),也曾見過不少氣勢強大的大人物,也還是被那股霸氣的氣勢震撼到了。
一頓飯就在父子兩個澎湃的情緒中結(jié)束了,直到秦凡離開之后季長峰才想起來:“壞了,忘了正事!”
他今天宴請秦凡,除了是想要表達感激之情之外,還有個目的,就是想聘請秦凡來當他們的家庭醫(yī)生。
這個家庭醫(yī)生的性價比太高了,醫(yī)術(shù)高超不說,武藝也超凡,既能救人性命又能擊退不懷好意的敵人。
季海川看了一眼滿臉懊惱的兒子,沉吟道:“放棄之前的愚蠢打算吧,對這位神醫(yī),我們要改變策略了?!?p> “爸,你這是什么意思?”季長峰一愣,看著父親正經(jīng)的神色,他心里一驚:“難道您看出了什么?”
雖然季海川已經(jīng)退了下去,不再插手季家的生意,可一旦他決定插手并露出這種正經(jīng)的表情,就說明季長峰的策略出了問題。
百試不爽。
“我閱人無數(shù),這位秦先生剛剛爆發(fā)出的氣勢,便是我認識的最厲害的那一位,也無法匹敵?!奔竞7宄谅暤馈?p> “嘶……”季長峰倒吸了一口冷氣:“爸,您確定?但據(jù)我調(diào)查的資料,秦凡只是個普通人,還被本地的一個富二代害的在床上昏迷了三年,就連兄弟和女朋友都跟著那個富二代跑了。他是在不久前才醒過來的?!?p> 季海川神秘莫測道:“這世上很多人都不能以常理揣度,這個道理你以后就懂了??傊?,對這位秦先生,你一定要擺正態(tài)度,不要想著用高人一等的姿態(tài)去奴役他,而是要平等的、甚至是謙卑的?!?p> 在季家父子商議的時候,秦凡被幾輛車圍了起來。
車門打開,車上呼啦啦下來了一群人。
為首之人,正是蕭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