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科幻

時空監(jiān)管局

第四十九章:為難

時空監(jiān)管局 夢佘 3099 2022-11-15 18:00:00

  “說~”

  高應(yīng)那有氣無力,半死不活的聲音讓陳升猛的一驚,戰(zhàn)況貌似相當慘烈啊,可之前懟張遼的三千騎兵也不見有這么困難啊。

  “絮亂者準備對樓船下手,動用了大量人物物力,將整個樓船停泊地區(qū)都用欄桿和蘆葦圍了起來,防范極其嚴密,我費勁口舌心思,用大量金錢開路,最后還扯出了曹洪這張虎皮才探聽到的情報!”

  走向糧草營地的陳升愜意的往嘴里拋了枚野果,表情淡然,說話的語氣卻無比的悲切,仿佛損失了一個億萬似的。

  “好,知道了?!?p>  聽完陳升的述說,高應(yīng)疲憊的表情中還是浮現(xiàn)了一抹凝重,黃蓋能否成功發(fā)動火攻直接涉及到整個赤壁之戰(zhàn)的成功與否,必須要查清楚對方在干什么!雖然陳升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但給了十分關(guān)鍵的信息:打鐵聲、用人眾多、參與的將校,還縮減了他們探查的范圍:不是建筑器具、不是改造樓船,有了這些信息他們之前負責(zé)跟進相關(guān)事宜的監(jiān)管員就能更快的探查出真相。

  “對了應(yīng)哥,你們那邊搞定了?”

  “嗯,剛處理好,TM的!”

  高應(yīng)十分少見的爆了句粗口又繼續(xù)道:

  “這些人雖然不擅長團體作戰(zhàn),但單兵戰(zhàn)力強得很,反而更適合和我們戰(zhàn)斗,這邊虧大了,戰(zhàn)后總結(jié)發(fā)你看看吧,以后留個心眼?!?p>  陳升聽后連忙點開時空手環(huán)接受高應(yīng)傳來的信息素,吸收完后不由倒吸了口涼氣,對蘇秦的敬服又上升了一個臺階,果然啊,能戴六國相印的男人不是什么簡單貨色??!

  那兩千騎兵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地主豪強,而是春秋時期遺留下來的落魄貴族!而且這些貴族都是有完整的傳承,只是迫于局勢發(fā)展不起來,不過人家對嫡傳子弟的培養(yǎng)可一點不含糊,這些領(lǐng)頭的年輕人實力都在二級宗師以上,麾下家將有相當部分都已經(jīng)達到了宗師級,要不是監(jiān)管員手段了得,還真不一定能攔得住這群看起來是雜兵,其實猛得一匹的騎兵。

  這些家族就是人手少了點,實力也不是非常的強,十幾家加起來連三千兵馬都湊不齊,對于擁有戰(zhàn)將千員,百萬雄兵的曹操來說和雞肋沒什么分別,而且這些小家族在江東盤踞多年,搞不好還是孫權(quán)的暗子,收了也麻煩。

  但對于蘇秦來說就不一樣了,根據(jù)監(jiān)管員的調(diào)查,這家伙扯著曹操麾下重謀親信的旗幟親自去將這些落魄貴族一一說服,得到他們的全力支持,硬生生拉起了一只上的了臺面的強橫騎兵,并且準備利用這只騎兵將一眾監(jiān)管員干翻,而后光明正大的站出來投靠曹操!有這支強橫騎兵打底,又有焦觸、張南、程昱等人的支持,再加上他自己又不是水貨,蘇秦可以保證自己投靠曹操之后能獲得一定的地位和話語權(quán),也有了左右赤壁之戰(zhàn)的可能。

  這謀劃,真是將合縱這一技能用得爐火純青!

  【這次說什么也要干掉他!】

  陳升暗自發(fā)狠,這種敵人留著實在太可怕了,一不留神怎么掉坑里的都不知道。

  糧草營門外

  陳升將自己的鎧甲整了整,把腰間的銅牌掛正,顯露出那偌大的洪字,而后一腳朝依靠在欄桿上打瞌睡的兵卒踹過去。

  嘭的一聲,完全沒留手的陳升一腳便將對方踹飛了兩米開外,被摔得頭暈眼花的兵卒齜著牙,一臉痛苦著爬起來,抬眼便看到那個踹自己的家伙一身普通兵卒打扮,還負著雙手,仰頭鼻孔朝上,滿臉的桀傲。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同樣是大頭兵一個,憑什么打老子?。≥喥鹗种械拈L槍便準備掃過去,就在長槍掄到半空中時卻又不小心撇到對方腰間掛著的銅牌,頓時渾身一震,雖然他不識字,但這銅牌的樣式他知道,這可是主將一級才有的身份標識!

  “不知將軍到此,小人無禮,萬望將軍恕罪?!?p>  兵卒雙腿發(fā)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能擁有這種銅牌的就算不是將軍本人也是將軍親信,根本不是他惹得起的人物。而且值守期間打瞌睡可是犯軍法的,更何況他剛剛還有攻擊行為,如果對方真要收拾自己,一個以下犯上的罪名都能剁了他!

  陳升見狀冷哼,不再理會射射發(fā)抖的小兵,大步走進營地,一腳踩在一袋散落在地的糧草,深吸一口氣運丹田朗聲喝道:

  “有管事的沒,給小爺出來!”

  聲音洪亮瞬間傳遍了整個營地,正在營帳內(nèi)包扎傷口的曾平見后猛然一驚,看了眼旁邊老神在在的蘇秦后又冷靜了下來,朝對方拱手施禮道:

  “先生且靜候,吾出去看看?!?p>  說完便穿衣披甲持刃大步走出營帳,遠遠便看見一個桀傲的青年兵卒腳踩一袋糧草,態(tài)度十分囂張。

  “你就是管事的?”

  陳升邁著留情不認的步伐朝鉆出營帳的曾平走去,眼中透露著輕蔑的目光。

  “正是,在下司馬曾平,敢問您是?”

  曾平不卑不亢,拱手施禮,眼前這人看著就一普通兵卒,可腰間掛著的銅牌又讓他不敢絲毫的輕視。

  “吾乃曹洪將軍親信聶升?!?p>  陳升嘴角一翹,神色冷冽指著曾平的鼻子喝罵道:

  “司馬?你還有臉自稱為司馬?瞧瞧這兵不成兵,將不成將,破爛不堪,散亂不齊的軍營,就是賊子山營都比這好,簡直丟盡丞相的顏面!我要是把這事上報給將軍,非要辦你個治軍不嚴之罪!”

  “再看看你自己,長得人五人六,披頭散發(fā),你家長輩教你的禮儀廉恥都忘了嗎?父母教而不學(xué),學(xué)而不用是為不孝!”

  “我雖無官職,可好歹也是曹洪將軍特派親信來此公辦,瞧瞧你這邋遢模樣~你這是蔑視曹洪將軍,輕視上官是為不忠!”

  “你這不忠不孝之人安敢自稱為司馬?我要是你早就一頭撞死在營門之上!”

  “哦~,差點忘了,你這營門破爛不堪,恐怕得多撞記下才行!”

  突然被人好一頓喝罵的曾平愣了半晌,臉色慢慢漲紅,雙眼怒意浮現(xiàn),胸口怒火上涌,他可是沒多久才舍命擊退了一波來犯之敵,力保營地不失,功勞就不說了居然被人如此羞辱!而且還是被一個小兵!

  就在曾平再也無法壓制胸口的洪荒之力準備動手時,身后突然傳來了一道讓他瞬間冷靜下來的聲音。

  “我等擊退來犯之敵,力保營地不失,將軍何必如此?”

  【蘇秦!】

  陳升看著來人雙眼微瞇,就是這家伙布局讓一眾監(jiān)管員受傷破重,幾乎人人掛彩,重傷的都有兩名,連高應(yīng)的胸口都被劃了一刀!

  “汝何人?”

  “護糧兵,蘇秦。”

  “哼,區(qū)區(qū)一個小兵沒資格與我說話,滾!”

  陳升十分粗魯?shù)拇笫忠粨]將蘇秦掃開,又指著曾平喝道:

  “連一個小小的護糧兵都能插話,遍地的兵卒皆在瞌睡,毫無防備,若是真有敵人來襲豈不是糧草盡失!爾此番作為,我定會稟告曹洪將軍!”

  曾平聽后怒目狂瞪,一雙鐵拳捏得咔咔作響,嘶著牙剛要動手便被蘇秦一巴掌拍在肩膀上,又冷靜了下來。

  “先前確有敵人來犯,我等一翻苦戰(zhàn)方才將敵人擊退,請~將軍明察!”

  “你說有敵人來犯,好啊。”

  陳升冷笑一聲:

  “還請曾司馬告知,來犯之地幾何?殺敵幾許?為何不呼喚援兵?為何門口站崗的兵卒在瞌睡?!”

  “這~你~我~?!?p>  曾平欲言又止,心中焦急,一股怒火堵在胸口想吐又吐不出來憋得十分難受,他總不能說來犯的敵人就十幾個,自個還一個人都沒殺掉,總不能說自家上百弟兄都是被人擊昏而不是睡覺吧,這話說出去誰信??!

  “稟將軍?!?p>  就在曾平語塞的時候,后面的蘇秦淡定開口道:

  “來犯之敵是小股精銳之卒,意在偷襲、燒毀我軍糧草,被司馬發(fā)現(xiàn)后一擊即退,所以未曾有斬獲?!?p>  “但司馬的后背,手臂皆有創(chuàng)傷,還請將軍明察?!?p>  蘇秦說完,曾平當即將衣服脫下,露出那還在滲血的后背和手臂。陳升聽后雙眼一瞇,這傷口做不得假,而且場地這么混亂一看就是有打斗的痕跡,不過他也沒想在這點上死抓著不放。

  “即便是如此,這些瞌睡兵卒又作何解釋!”

  “他們并非~?!?p>  曾平剛要解釋,身后的蘇秦便一手將其攔住接口道:

  “此事確為司馬監(jiān)管不嚴,兵卒連夜搬運糧草疲憊不堪,還請將軍看在司馬力戰(zhàn)敵軍上,繞過這一次?!?p>  【老狐貍!】

  陳升暗罵了句,又敵來犯這事很好證明,可兵卒失職就很難了,誰也沒辦法證明這上百兵卒都是處于昏迷狀態(tài),畢竟如果是敵人下的手,直接弄死就行,搞昏迷多費勁不是。蘇秦這貨賊就賊在他要功過相抵,而且陳升說白了就是仗勢欺人,其實本身沒有權(quán)利去處罰一名司馬,只要不是大過大非他就威脅不了曾平。

  “罷了”

  陳升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嘴角微翹道:

  “我此次來也不是為了問罪,而是為了打聽一位號稱江中蛟龍的人,不知曾司馬可有聽過?”

  好戲,才剛剛開始!

  ......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