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諸天無限

佛道論法:不慌,我們有大師

第一章巔峰對決

  “方丈,在過幾日便是十年一會的佛道論法了,我們佛教已經(jīng)連續(xù)輸了近百年,這次恐怕也…”

  “哈哈哈,不急,今時不同往日,我們有大師?!?p>  “大師?”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

  時間匆匆而逝,轉(zhuǎn)眼間便到了佛道論法之日。

  清晨,青龍山頂,大霧環(huán)繞,聚集了一群道士和一群和尚。

  領(lǐng)頭道長身著黑袍,身后還站著十多名黃袍道士。

  而僧人的領(lǐng)頭者,則是一位穿著袈裟的老僧人,后面還跟著幾個年輕的灰袍僧人。

  “哈哈哈,玄旭道長,好久不見!”

  “禪信大師,自十年前論會一別,許久未見,甚是想念??!只不過如今怎么還是你帶隊(duì),莫非你佛門當(dāng)真無人呢?”

  “言重了,今年并非老衲帶隊(duì),我只是帶眾弟子先行一步,領(lǐng)頭人隨后就到?!?p>  “是嘛!那我真的是想好好的認(rèn)識一下他,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不如先讓各自門下弟子對決吧!”

  禪信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道:“也好!雙方各出三人進(jìn)行辯論,三局兩勝?!?p>  佛教三人:智成、智心、智風(fēng)。

  道教三人:清澤、清信、清慶。

  “智成,你是大師兄,你就對陣清慶,記住速戰(zhàn)速決!”

  “智心,你是二師兄,對陣清澤,不必逞強(qiáng),勝則勝,敗則敗?!?p>  “智風(fēng),你是最小的一個,也是最急的一個,與清信對陣,以弱凌強(qiáng)便行。”

  玄旭道長那邊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只聽到一聲:“好了,對局正試開始!”

  第一局:“由佛教弟子智成對陣道教弟子清慶?!?p>  智成看了看清慶,說道:“為何你道教盛而不興?而我佛教盛而大興?”

  清慶眉頭一皺,想了想回答道:“啊…這,因?yàn)槲覀儾粻帄Z名利!”

  “那你認(rèn)輸?shù)昧??!?p>  玄旭心想:“好家伙,一語封喉!”

  第一局,佛教勝。

  第二局:“由佛教弟子智心對陣道教弟子清澤?!?p>  智心問道:“道教信神,可如今為何不承認(rèn)鴻鈞是你們的始祖?”

  清澤冷笑一聲:“封神演義中的鴻鈞,乃是由小說作者虛構(gòu)出來的,我道教不是喜歡作假之輩,真就是真,假就是假,不像你們佛教,整什么四大皆空,還真的是酒肉穿腸過,佛祖天上留??!”

  “你…那不是我佛門之人,是假冒的!”

  “哈哈哈…還真是為了嬴,連同門都不認(rèn)了?!?p>  禪信心中一驚:“道教高手啊!反客為主?!?p>  第二局,道教勝。

  第三局:“由佛教弟子智風(fēng)對陣道教弟子清信。”

  智風(fēng)道:“我們佛教講究空,你們道教講究無,無即是空,所以說你們道教,是我佛家的,故稱佛道?!?p>  禪信笑了笑:“這個問題,問得秒,看來今年是勝券在握了?!?p>  “萬物之間,你們佛教講就眾生平等,無即是空,空自然也是無,故而稱之為盜佛!”

  “哈哈哈,和強(qiáng)盜一樣的佛?!?p>  “盜同道,那你們是不是也可以被稱為盜教?”

  “焯…你…,你個…撒筆,我他…直接打死你。”

  第三局,佛教勝。

  “清信你怎么回事,縱使輸了,也不能狂飆臟話?。 ?p> ?。ㄐ南耄红獭鸾踢@群耂…老六。)

  禪信笑了笑:“玄旭道長承讓!”

  “哈哈哈,承讓承讓,不過我說你們佛教領(lǐng)頭人什么時候來,再不來大會都要結(jié)束了?!?p>  “請兩教做好準(zhǔn)備,即將開始第二輪佛道比拼,雙方全體人員,可另自發(fā)揮,本輪由道教提問,十分鐘后開始,兩行各自準(zhǔn)備!”

  “主持,你說的大師什么時候來?”

  “我也不知道!”

  “那方丈是怎么跟你說的?”

  “他說該來的時候總會來的?!?p>  “所以說,他到底什么時候來?”

  “別問了,如今只能拿出畢生所學(xué)迎戰(zhàn)了,能拖一秒是一秒。”

  比賽開始!

  道教這邊一個黃袍道長發(fā)出了疑問:“問世間情為何物?”

  佛曰:“廢物”

  “你們沒聽過王維的相思嗎?”

  “啥?王維的想死,沒聽過沒聽過?!?p>  “佛教講究不殺生,不食葷,為何我曾見過一個和尚在吃無骨雞爪。”

  見眾弟子不說話,禪信說道:“我佛出家有三大境,一境為俗家弟子,可以說是弟子領(lǐng)進(jìn)門,修行靠個人?!?p>  二境為本門弟子,其欲已經(jīng)被削弱了很多,但仍是心中有欲。

  三境為緣,講究跨出世間渾濁,看破人間紅塵,了卻情義牽掛,此類為圣。

  “成佛之道并非一朝一夕,成道之道并非一日之虛,心未誠,便也做不得數(shù)?!?p>  玄旭大笑道:“哈哈哈,好啊!很好,若我下面說出的這首詩,你們還能抗住,我們甘愿認(rèn)輸?!?p>  “三清只需泥土身,佛祖卻要黃金鍍。亂世菩薩不問世,老道背劍救蒼生。盛世佛門臨香客,道門歸隱山林間?!?p>  此詩一出,禪信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們上次便是輸在這首詩上,這次恐怕也是如此了?!?p>  “佛教請在一分鐘內(nèi)回答,否則視為放棄比賽?!?p>  “禪信大師,你們的領(lǐng)頭人怎么還不來?”

  “應(yīng)該是耽擱了!”

  “那真是可惜了,我道教又是本次的勝者了。”

  “10”

  “9”

  “8”

  “7”

  “6”

  “5”

  “等等!”

  眼見時間只剩五秒,突然從佛教弟子身后傳來一陣聲音,眾人聞聲看去,無不為之震驚。

  這只是一個二十歲開頭的青年,長相清秀,當(dāng)然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他竟然穿的是袈裟。

  禪信心中一驚:“老衲也是60歲才穿上袈裟的,雖說佛門無貴賤之分,但袈裟也不是說得就得的。”

  “你們這首詩,明顯是崇道貶佛,既然如此,我也不在留情?!边€不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青年已經(jīng)開始進(jìn)攻了。

  “三清只需泥土身,佛祖卻要黃金鍍,敢問這是它們本人為自己建的嗎?”

  “這倒…不是!”

  那不就對了,這必然是由后人所建,后人為何用黃金渡佛祖,卻只用泥土筑三清了,答案顯而易見了,所以說應(yīng)該是“后人千金渡佛祖,三寸淤泥筑三清。”

  “你這是強(qiáng)詞奪理!”

  “我感覺挺合理的,再來看這一句,亂世菩薩不問世,老道背劍救蒼生。”

  “這好像與你道家毫無關(guān)系吧!”

  “怎么就沒關(guān)系了,沒看見是老道嗎?”

  “亂世人人求自保,老道長卻一人一劍誅賊寇,是個英雄!”

  “但我佛門就沒有救世了嗎?我感覺這歸功于個人,與教門無關(guān)?!?p>  “這…!”玄旭愣了一下,卻不知如何反駁。

  “盛世佛門臨香客,道門歸隱山林間,連上前面兩句,不就是在諷刺說我佛教亂世不問事,盛世卻享香火,你道教亂世救世,盛世卻無人問津?!?p>  “你這意思是我佛門不義了,這還不是你們自己著,門檻高普通人壓根高攀不起,衰弱也是正常。”

  “哼…那又如何,我道教乃是本土國教,你佛教只是外來的罷了。”

  “聽你這意思,是看不起外來的嘍!”

  “敢問封建制度和奴隸制度可以救華夏嗎?”

  “肯定不能??!”

  “那是什么救了華夏?我就不用多說了吧!”

  “等等,你佛教能救華夏嗎?”

  “那你道教能嗎?”

  玄旭陷入了沉思:“這青年佛法深厚,見識寬廣,我與他壓根不是一個等級的?!?p>  “哈哈哈,晚輩拜見天師!”

  玄旭被青年這一問候給整懵了,青年道:“其實(shí)吧!佛道本一體,往后悟你就會發(fā)現(xiàn),其實(shí)兩者都是在講一個東西?!?p>  “什么?”

  “這恐怕無言奉告,需要你自己去悟,否則有違天道!出來吧,圣德道長?!?p>  只見一個紫袍道長走了出來,令人震驚的事,他看上去也不過二十歲左右。

  

霧化濃水

這里說一下,*號是我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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