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咋整啊,她就是不醒啊,此時吳鯖已經(jīng)動用了許多他能想到的方法了,他先是用手抓撓她的腰和腋下,腳心等,會令人發(fā)癢的部位但是她依然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難道我真的要.....”說到這吳鯖竟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與此同時,在天朝的邊境的舊疆地區(qū)的一間酒館內(nèi)?!袄习鍉再來一杯!”一名純銀發(fā)的少女坐在吧臺前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酒。
“這位小姐,你已經(jīng)喝了二十杯了,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撐不住的,不如讓我....”此時酒保不懷好意的說道,“少啰嗦!快給我滿上!”可是銀發(fā)少女依然沒有聽勸,還是自顧自的喝著酒,酒保也沒有辦法只好拿起酒瓶給她續(xù)滿。
直到第二天早上五點多酒館要打樣了,那名銀發(fā)少女才走出酒館,走到大門口,那名銀發(fā)少女手拎著酒瓶望向天空,一邊打嗝一邊自言自語“嗝~啊~那個~嗝~我,我的壽命還剩多久~”話音剛落,一個漆黑如墨的模糊身影從她的身體中分離開來,隨后那個黑色身影貼到銀發(fā)少女的耳邊好像在說些什么,片刻銀發(fā)少女緊咬銀牙“該死,時間不夠了?!?p> “啊~!你,你對我做了什么?!”此時那個小蘿莉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床邊吳鯖還在翻看著自己的日記。
“哦,你終于醒了,沒想到你就是歐陽山之前提到的“偵察人媛“啊~”
“你!你怎么能隨便翻看人家的日記?!”女孩質(zhì)問道
“哦?你剛剛暈了過去,我照顧了你這麼久你不提,現(xiàn)在你醒了就連一句謝謝都不說嗎?”吳鯖繼續(xù)看著日記道。
“我雖然不知道你是不是在我昏迷時照顧了我,但是我知道的是當(dāng)我醒來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自己的衣服有被解開的痕跡,這你怎么解釋?”女孩說出的話咄咄逼人,吳鯖此時大腦飛速運轉(zhuǎn),想法破解這個死局。但是這個場景換做誰都很難解釋的清。
“額,這其實是你剛才身體發(fā)燙我怕你癥狀加重就......”吳鯖本來想說自己用了毛巾擦拭她的身體的,但是他實在沒好意思說出口。
就算這是真的,隨便換個人來也不會接受自己在昏迷時一個陌生人用毛巾擦拭自己的身體吧。
“就連我哥哥都沒有看過......”女孩低聲嘀咕了一句
“什么?”吳鯖沒有聽清她剛才說了什么。
“你叫吳鯖對吧?”
“嗯?”吳鯖疑惑的看著她
“你已經(jīng)看到了,所以你要對我負(fù)責(zé)!”忽然女孩情緒爆發(fā)大聲的低吼,猶如一只小老虎一般。
“里吼辣莫大聲干什么罵?!”吳鯖被震的捂住了耳朵。
“我不管!我不管!你已經(jīng)看過我的身體了,我已經(jīng)嫁不出去啦~!”女孩任性的癱倒哭鬧。
“哎~真拿你沒辦法”吳鯖無語道“那,你要不要加入我的隊伍?如果你加入我的隊伍我就對你負(fù)責(zé).....”
“那你說話要算數(shù)!”女孩擦了擦眼淚說道
“我保證”說著吳鯖向女孩伸出了小拇指,女孩見狀也伸出小拇指跟吳鯖拉鉤。
“那就一言為定了嗎,從今天開始你....”話說到一半,吳鯖頓住了“話說你叫什么?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你叫什么”
女孩很是無語“我叫林嚶嚶,你給我記住了!”隨后女孩氣鼓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