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朝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是你???”
“啊啊啊,是你,那個變態(tài)!?。〕詣e人豆腐的那個!”譚言的閨蜜緊隨其后,聲音都變顫抖了,但是心里的驚喜無人知曉。
好像是挺像的。
“言言,這就是你說的青梅么?和你合租這么久的這個?真的沒有安全問題么?這種變態(tài)?”譚言閨蜜連珠炮似的問著譚言,臉上是說不盡的擔憂。
陳朝臉都黑了,“我是她哥哥!什么青梅的?!?p> “又不是親哥哥!”譚言急忙搖頭,“就是青梅!”
“哦對了,你們居然認識?陳朝說的那個誤解他的老阿姨就是你?希蕓?哈哈哈哈~他還是你本家呢,一個姓。把他回家委屈的?!弊T言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陳朝瞪大眼睛看著譚言的閨蜜,“哦喲喲喲阿姨就是你叫陳希蕓?”
“哼哼,這位大叔啊,你這個變態(tài)還姓陳?”短發(fā)微卷,一身黑襯衣略顯英氣的陳希蕓一臉警惕地看著他,完了他大了變化太多。
“笑死我了,希蕓別慌,你真的誤解他了,他那天真的是去買老豆腐回來煎著吃的。你是不知道陳朝回家有多委屈,哈哈~”譚言笑得快換不過氣來了。
“說好的譚言人生遇見論?碰到你三次了,意思是相當于我還中了三次總額為600萬的福利彩票的四等獎?我買彩票有這運氣還要出去工作?真是狗屎運啊?!标惓鲱^四十五度看天,一臉惆悵。
陳希蕓翹了翹眉毛:“喂喂喂,你這吃了翔的表情是怎么回事?聽言言的意思你還暫時不是變態(tài)?”
“恰食啦雷,我一個正人君子你天天想我成變態(tài)?阿姨啊?!标惓敛煌俗尅?p> 兩個人叉著腰爭鋒相對。
“好了好了,你們怎么這么像冤家呢!今天陳朝做飯,讓希蕓你嘗嘗他的手藝唄!絕對好吃的哦!”譚言作為和事佬擺擺手雀躍道。
“陳朝做飯?不會下毒害我吧!”陳希蕓又露出懷疑的表情。
陳朝聽了便假裝陰險地笑了起來,“嘿嘿嘿,還真不一定哦,自己買銀針去吧!”
陳希蕓不理他了,拉起譚言的手臂,“走吧咱先回你臥室,看看你的小說寫的怎么樣了,均訂多少了啊譚富婆,快…………”
正興致勃勃地說著話的陳希蕓被譚言急忙捂住了嘴巴,“嗚嗚嗚…………”
“哎呀,進房間里再聊,說這么多干嘛,走走走。”譚言反手拉起陳希蕓。
陳朝正拎著裝著菜和零食的購物袋往廚房里走去,聽到陳希蕓說的話,便好奇地扭頭問譚言:“言言你還真的在小說,筆名叫什么啊,我支持你一下唄。”
譚言果斷搖頭,只想趕緊掩飾過去,“哎呀沒有啦,我寫著玩玩而已啦,問這么多干嘛。這是美女的個人隱私不能和身邊人講的!不然就沒臉見人了?!?p> 她松開拉著陳希蕓的手,叉著腰羞惱地嗔道,“身邊人”那幾個字咬的格外重。
陳希蕓站在一旁給陳朝甩了個白眼,陳朝齜牙回應。
“哦~那我就不問了,做飯去?!标惓S意地應了一聲,不再過于糾結于這個話題,自己提著菜走到廚房打開冰箱便整理了起來。
順手還大著膽子當著譚言的面抄出一根黃瓜,自己去水池里洗了洗便啃了起來。
譚言可顧不了陳朝在搶她的黃瓜吃這件事情了,破天荒地沒有去搶他嘴里叼著的黃瓜,又拉起陳希蕓向主臥走去。
陳希蕓還想說什么,大概是驚訝于譚言還瞞著陳朝寫小說為主業(yè)賺大錢這種事情。
大大的眼睛里充滿著疑惑,張著紅潤的嘴巴,望了望譚言,又望了望陳朝。
譚言又緊了緊抓著陳希蕓的手,又羞又慌地用大眼睛狠狠地暗示了一眼陳希蕓。
后者也許明白了什么,乖乖地閉上了嘴巴,下意識跟著譚言進了主臥關上房門。
“砰”地一聲之后,客廳里恢復了寧靜,只剩下陳朝在廚房里忙話著叮叮當當的聲音。
拿著菜刀切著豆腐的陳朝陷入了沉思,大概對于女孩子之間的表情管理與交流方式,他一個男同志是無法去領悟了,只能默默地控制住自己想偷偷去主臥門邊聽墻角的罪惡念頭。
不能真的當個變態(tài)啊,陳朝,控制住自己!
沉下心,他放下菜刀,開始搭配今晚的菜單,“麻婆豆腐,醋溜土豆絲,紅棗燉黑腳雞,快炒空心菜…………”
每一道菜都需要他去慢慢分好工序去一步步認真完成,不然菜肴之間容易串味。
一時間廚房里開始熱火朝天,
雖然桂花巷離市區(qū)隔了一條鐵路橋,但是為了便民,天熱氣是已經各自入戶了的,
但是天熱氣的火力比不上陳朝大學時在南城飯店里兼職炒菜時用的煤氣,那玩意火力沖天,炒菜是高效率出鍋。
這個不一樣,陳朝把火力開到最大也只是一小撮,只能耐心一點慢慢拿著鍋鏟子翻炒。
桂花巷里的生活很慢,炒菜自然也是慢工里出細活,這樣才能有好味道。
晃晃悠悠之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幾道菜已經悄然擺上了餐桌,香味彌漫著整個客廳。
陳朝擦了擦頭上的汗,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藍色哆啦A夢的廚房用圍裙,這是最近譚言新買的。
他覺得這看起來幼稚,但對于一個成熟的男人來說剛剛好,能用這個顯得他很有骨氣,對,就這樣,絲毫不敢反抗譚言的選擇。
最后一道紅棗燉黑腳雞在高壓鍋里正放著氣,馬上出鍋。
陳朝斜靠在廚房門口,聽著高壓鍋放氣的聲音,默默地倒數著,
“59,58,57,56…………26,25,24…………3,2,1”
高壓鍋還在呻吟著,
可惡啊,陳朝撓著頭發(fā),氣還沒放完,他突然感覺渾身難受,皺著眉頭急忙跑上前,打開了高壓鍋把手邊的排氣孔,
隨著高壓鍋最后垂死掙扎了幾下,終于沒了聲音不再掙扎了,感受著廚房內的安靜,陳朝滿意地點點頭,渾身舒坦,眉頭也是下意識放松了下來。
愛畫餅的貓
成熟是青春的封印,解鎖這個技能的過程是自我對抗。無論結局怎樣,你都輸了。 顫抖著手打出了兩千字,書友們湊合著看,本貓腿已經血肉模糊了嗚嗚嗚。 軍訓真的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