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做法太氣人了。
很后悔,可是世上沒有后悔藥。
暴風雨前的寧靜!
安蒂在臥室待了大概三十分鐘,之后臥室的門被打開,
安蒂面無表情的走了出來,從她的表情里看不出喜怒哀樂。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下身什么也沒有穿,露出一雙腿,安蒂的腿并不長,但是勻稱,有些許的肉感。
本來,安蒂是想在腿上套點東西的,比如說自己的連褲襪。
但是連褲襪早已經(jīng)破的不成樣,安蒂也隱約想起了一點昨晚的事情,按道理說,自己應該屬于被強迫。
安蒂甚至可以去告陳學旭,但是安蒂承認,自己昨晚可以反抗,她沒有反抗,而是有些期待。
安蒂是一個心理成熟的女人,她不可能像一個小女孩那樣,因為發(fā)生了這種事情而哭的撕心裂肺。
其實按照安蒂西方思想來看,自己是應該感謝一下陳學旭的,最起碼陳學旭讓自己知道了,做女人的快樂。
這也許就是中西的差異。
思想上的開放,
看待問題的點就大同小異。
陳學旭看著面無表情走出來的安蒂,
想了一下說:“安蒂姐,你放心好了,我做的事情,我不會不承認的,是我對不起你,你要怎么樣都可以,我愿意負責,實在不行,我娶你。”
看著陳學旭一臉認真的樣子,安蒂本來還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一刻卻是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無可奈何的笑容,她忍不住說:“你是第一個說要娶我的男人?!?p> 陳學旭說:“我是認真的,雖然說我才十八歲,但是,我心理成熟,我有信心給你一個幸福的家庭。”
陳學旭認真的模樣,讓安蒂有些忍俊不禁,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陳學旭的臉頰,她說:“謝謝你,學旭,我可以這么叫你么?”
“嗯?!?p> 陳學旭點了點頭,伸手抓住了安蒂在自己臉上的手,然后放在嘴邊親了親。
而安蒂卻是不著痕跡的把手收了回來。
陳學旭不明白為什么這么做。
這不是同意了嗎。
安蒂臉色很不好的說:“你能有這樣的心,說真的,我很開心,但是我們不可能的,昨天的事情,就當沒發(fā)生過好了,你放心,我不會怪你的?!?p> “安蒂...”
陳學旭還想說點什么。
但是,安蒂卻是抬手讓陳學旭不要繼續(xù)往下說,她說:“好了,我一會兒還要去一趟公司開會,昨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了,是我不好,很抱歉?!?p> 說著,安蒂與陳學旭擦身而過,轉身離開。
陳學旭想去攔住安蒂,但是安蒂卻頭也不抬的離開,這個女人比陳學旭想象的要成熟,她決定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改變。
昨晚的事情,安蒂并不怪陳學旭,只當是一場夢,
是的,就當夢一場,各過各的。
互不相干。
真的可以嗎?
反正安蒂覺得自己沒有吃虧,三十歲的女人吃了一個十八歲的男孩子,有什么好吃虧的,唯一有心理負擔的就是。
安蒂一直想把陳學旭當成弟弟,
誰知道就是這個弟弟,竟然...
想到這里,安蒂忍不住笑了。
這個世界,還真是瘋狂。
回到家以后,安蒂洗了一個澡,在淋浴當中,
安蒂回憶起了昨晚的經(jīng)歷,有些不可思議,第一次,有那樣的感覺。
很奇妙。
再來一次嗎,不,我不要。
而陳學旭在家里也很無語,陳學旭承認自己前世很渣,但是這一世,陳學旭是真的沒有想過渣,頂多就是和沈慧純曖昧了一下。
但是在陳學旭心里,自己的女朋友應該是鄭微微才是。
就算有肌膚之親,也應該是鄭微微。
先后順序。
昨天怎么就沖動了,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呢?
問題是,做了以后,陳學旭就有點食髓知味,竟然有些回味昨晚的美妙。
三十年的女兒紅,要是可以再喝一遍該有多好。
可惜,安蒂太過理智,自己根本沒有機會。
無奈只好不去想她,老老實實的把床單拿下來換了。
下午的時候去商店買了一套新的高級床單,
晚上的時候去理工大學找鄭微微吃飯,
吃完飯去看了一場電影,在看電影的時候,陳學旭有些粗魯,跟魔怔了一樣,差點就越線。
還好鄭微微抵死不從,在陳學旭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陳學旭這才清醒過來。
我干了什么。
鄭微微嘀咕了一句:“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感覺跟魔怔了一樣?”
脖子上留下一排的小牙痕,疼痛感來的快,
所以陳學旭清醒了很多,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老老實實的抱著鄭微微看電影,
小聲的說,我也不知道,可能冬天了。
飽暖而思吧。
“這還和季節(jié)有關呀?”
鄭微微不懂這些,信以為真。
陳學旭說,自己好歹一個十八歲的大男孩,有需求正常啊,
這都開學三個月了,將近四個月了,大學附近的酒店天天爆滿。
“你也不可憐可憐我?”
飽暖思淫欲,強人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