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葉會意,開口央求道:“雨水,我媽跟小風不熟,要不你幫幫忙,帶我弟弟去找小風瞧瞧吧?”
何雨水點頭應下,她是一刻也不想跟這個無情爹待在一起。
見支開了何家兄妹,冉母這才開口勸慰說道:“親家公,不管怎么說,都是自己親生的孩子,一時可能不理解,心里那股埋怨發(fā)泄出來就好了,你多擔待一些,我們家老冉已經(jīng)去勸柱子了。”
何大強懊悔道:“親家母,讓您看笑話了。說實在的,的確是我對不起倆孩子,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了,我真沒臉再回來。”
冉秋葉勸道:“爸,您別這么說,以前的事情就別提了,他們是您的親生骨肉,能眼睜睜看您餓死在外面?回來就好,這個院里的人,這些年看咱家沒有老人撐腰,可沒少欺負柱子哥和雨水,您回來了就不一樣了?!?p> “啊?還有這事兒?”泥人也有三分火氣,何大強瞬間皺起了眉頭。
冉母按住女兒:“你公公剛回來,說這些干什么?柱子這孩子心眼子實在,你要多勸著點。去看看給你公公收拾個住處吧,不管怎么說,先住下?!?p> 看著殷勤的冉家母女,何大強感動的說道:“親家母,我們家柱子這是積多大的福氣,能娶到您家這樣的好閨女,我何大強得謝謝您!”
后院,何雨水梗著脖子訴說著自己的委屈,句句不離罵親爹。
陸風強忍住笑的罵著:“行了傻妹妹,這么虎呢?那是你親爹,哪有這么說自己親爹的!”
“就算他罪大惡極,可現(xiàn)在你們也不能把他丟出去餓死,要不然啊,該被別人戳脊梁骨了。”
何雨水不服氣道:“風哥,連你都向著他說話,我不理你了?!?p> 說完,起身走了,來到中院拎起自己的小包回了夫家。
從頭到尾一句話沒有,何大強擠出一絲笑容,“我這閨女就這牛脾氣,見笑了?!?p> 后院,陸風安撫著冉秋葉的弟弟,“你別慌啊,她走了我就不給你瞧病了嗎?一個小伙子怎么這么靦腆?還行,看來我的治療思路是對的,再吃幾服藥,大概一個月就能治好你?!?p> “真的嗎?一個月,我、我就不用再住醫(yī)院了嗎?”
“住醫(yī)院?你還在醫(yī)院住著?你這個病,不犯病的時候,根本不需要住醫(yī)院呀。上次我開的藥你一直吃的話,應該就沒有犯過吧?還在醫(yī)院住著,那不少燒錢嗎?”
……
送走了冉秋葉的弟弟,陸風沒有摻和傻柱的家事,而是帶著對象水大小姐出去逛街了。
一路上,水大小姐似乎都在生氣。
“我的大小姐,你今天這是怎么了?誰惹你生氣啦?”
“你!就是你!人家柱子哥都結婚了,你什么時候娶我?”
“???因為這個?你才剛十九歲吧?”陸風打量著眼前的美少女。
水大小姐撇了撇嘴:“我媽媽十八歲就結婚了。幾天不見,你家里都住兩個女人了,哼,再等下去,也不知道你會帶多少人回家,我不管,最多一個月時間,你要是不來娶我,我就讓我爸跟你談?!?p> 陸風怕了,“別別別,你爸那不是跟我談,每次見我都要跟我打一架,我認真的話怕他受傷,不認真的話被他批評,太難受了。行行行,我準備一下,主動去你家談?!?p> 四合院里,傻柱經(jīng)過老岳父的一番教導,終于低下了頭,捏著鼻子認回了親爹,答應讓他住雨水原來那間房子,每天吃喝供應齊全,給他養(yǎng)老。
但這已經(jīng)是最多了,想讓對他多么親切,那不可能,那么多年的痛苦不是說忘就能忘記的。
“姐夫,求你個事情好不好?”沒等告辭呢,冉秋葉弟弟開口了。
“喲,什么時候冬青跟我學會客氣了?什么事盡管說,姐夫一定幫你。”傻柱很喜歡這個白白嫩嫩,性格軟糯的小舅子。
“陸大夫說,我再有一個月就能治好病出院了??晌疫@個年齡,耽誤了上學,去工作吧,又什么都干不了。你看……”
“行,我?guī)湍阍谲堜搹S尋摸尋摸,看看有沒有空出來的位子?!鄙抵男馗饝?p> “不是不是,我是想讓你幫忙問問,看陸大夫收不收學徒,我想跟他學習醫(yī)術,他憑借三根手指就能治病救人,太厲害了,我也想跟他一樣!”冉冬青眼睛滿是小星星。
嗯?
冉父冉母聽了這話,也顯出驚訝,沒想到兒子已經(jīng)把這些想好了,真的是長大懂事了。
傻柱哈哈大笑起來:“嗨,我當是什么呢。這個事情,比給你在軋鋼廠找工作更簡單,小風那是我親弟弟,放心吧,我一句話的事。”
“你別胡亂應承?!比角锶~掐了一下丈夫。
“怎么了?小風又不是外人,冬青跟著學醫(yī)也是好事,這種事他還能拒絕嗎?”傻柱不懂。
冉秋葉白了一眼說道:“如果是一般學醫(yī)的學校,多一個少一個學生,那都沒關系??烧驗殛戯L是神醫(yī),這種人帶徒弟,能是一般人嗎?一般都是有跟高的天賦門檻的。如果冬青有天賦,那人家會樂意收個好徒弟。如果冬青不是這塊料,沖著你的面子收下了,將來不成器,那不是為難小風嗎?你呀,就是直腸子一根筋。”
傻柱撓了撓頭,還真沒想過這些。
“那你說怎么辦?”
冉秋葉想了一下,對弟弟說道:“冬青,想學醫(yī)自己去說,人家陸大夫瞧上你是你的福氣,瞧不上你就別惦記了,這樣將來大家相處也不會尷尬。”
冉冬青雖然有些抱怨姐姐的不近人情,可也只能點頭認下,從小都害怕姐姐,現(xiàn)在哪里敢說個不字。
送走了岳父一家子,傻柱屋里只剩下媳婦跟老爹了。
何大強開口問道:“聽小葉說,這些年,院里的人沒少欺負你跟雨水?都有誰?”
傻柱眉毛一挑,“怎么?當時我們受欺負的時候你不在,現(xiàn)在一把年紀了,還想找人報仇?晚了八百年了,我長大了,有仇自己會報的?!?p> 知道兒子也是個倔脾氣,何大強沒再追問,而是記下了這件事,以后有機會一定弄清楚。
晚上,陸風送水大小姐回家,正巧遇上了水衛(wèi)國在院子里打拳習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