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忠義,你瘋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說,跟我動手?”閆富貴被揪住了頭發(fā),眼鏡都被打掉了。
‘許忠義’邊打邊喊:“你個喪良心的閆富貴,周扒皮??!指使你們那兒媳婦和她妹妹于海棠,坑害我兒子被抓。反過來訛詐我們家?guī)装賶K錢,你特娘也太黑了吧……”
嚯……圍觀的小孩子聽不懂,但圍觀的有老師呀,別的不說,何雨水和冉秋葉在呢。
剛想上前勸架的冉秋葉,聞言站住了,拉住何雨水小聲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俊?p> “我也不知道。不過聽說許大茂,就是打人那老頭的兒子,因為晚上喝醉了非禮婦女被抓過,報案人就是閆老師大兒媳婦的妹妹,后來經過雙方調解私了,給放了出來。院里都說許家花錢了事,具體花了多少,不知道。”
冉秋葉點頭道:“哦,這么說,是他兒子有錯在線,花錢和解也沒錯呀?!?p> “現(xiàn)在看來,或許另有隱情了,你沒聽許叔說嘛,是三大爺在背后坑人的……”何雨水撇了撇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不至于吧,閆老師這個人,雖然愛占小便宜,但他真的能故意陷害?”冉秋葉很吃驚。
“誰知道呢。哎!左右一個院住著的老鄰居,我既然看見了,就不能不管。”說完,何雨水沖了上去,勸開兩人。
“三大爺、許叔,你們這是為什么呀?怎么,怎么你們打起來了?”
閆富貴四下尋找著眼鏡,氣鼓鼓的說道:“我哪里知道,你問他,這老東西瘋了!”
‘許忠義’怒道:“閆富貴,你敢不敢實話實說?我兒子喝醉了酒被抓是不對,我們去找你們家大兒媳婦幫忙和解。人家都答應說和了,你又從中作梗,坑走一大筆錢。給人家受害人于海棠二百塊那沒說的,可你呢?你好不黑心,從中敲詐我,說什么如果不給你好處費,你就不讓于海棠和解?你、你什么東西?”
“你胡說……”閆富貴那個氣啊。
“你敢不敢對天發(fā)誓?你敢說沒有從中牟利?不敢了吧?就這,還為人師表呢?”
“道貌岸然四處煽風點火的偽君子!你就是個無恥小人,你自己說,院里你誰沒坑過?坑過易忠海,坑過聾老太太的養(yǎng)老錢,坑過傻柱,坑過寡婦秦淮茹……”
閆富貴差點氣得吐血:“你,你血口噴人……”
‘許忠義’大聲哭訴道:“我們家為了救兒子出來,已經是砸鍋賣鐵了,沒想到啊,你作為老鄰居,不僅不幫忙,還落井下石?,F(xiàn)在我兒子也離婚了,家里窮得揭不開鍋,都是你害得……你,你,我跟你拼了……”
說著,再次沖上來扭打。
眼鏡碎了的閆富貴,老眼昏花,結結實實的挨了兩拳,牙齒松動,如果不是‘許忠義’故意收著力,怕是當場能把他牙齒打掉完了。
眼見何雨水拉不開,冉秋葉趕緊喊門衛(wèi),看門大爺早就去喊學校的教務處了。
一幫人手忙腳亂的拉開兩個老頭,閆富貴捂著肚子憤怒道:“給他送派出所去,這老東西瘋了……”
“滾開!你們,你們一伙兒的,欺負我一個退休老弱,我,我……”得,直接往地上一躺,一副犯病模樣。
嚇得一眾老師臉都白了,因為個勸架,再嚇死個老人家,這責任就大了。
“許叔,許叔……”何雨水蹲下來去拉‘許忠義’。
不多時,許老頭掙扎著起身,一步步退出人群,邊走邊回頭指著閆富貴大罵:“姓閆的,閆老摳,卑鄙小人,你等著,你會遭報應的……”
邊罵邊撤,走到遠處,一轉彎,消失了。誰都沒瞧見,‘許忠義’的嘴角,顯露一絲陰謀得逞的微笑。
過了好一會兒,終于有人反應過來,“這,這怎么就讓他走了?”
教務處主任眼神不善道:“怎么?誰敢攔著?那么大年紀了,出了事算誰的?閆老師,這是怎么回事?你跟我來一趟。”
閆富貴挨了打,一肚子氣,還對學校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完事還要挨批,差點吐血。
何雨水無力的跟冉秋葉對視一眼,嘆了口氣,兩人推著車再次往外走。
“這,這閆老師……他平常的風評就這樣嗎?”冉老師已經起了懷疑。
何雨水搖了搖頭:“那倒沒有許叔說的那般不堪,可全院都知道,他是個老摳兒,心眼兒最多,最能算計,院里有事經常開會公審,他連那一毛錢的瓜子,一分錢的茶水,都要往自己家里劃拉?!?p> “不過,別的我不知道,就解救許大茂這件事上,他中間訛詐許叔,這是實實在在的?!?p> “對了,冉姐姐,他怎么跟你說我那傻哥哥的?”
順勢,雨水問起了主題。而經過剛才的一件事,也拉近了她跟冉秋葉的關系。
冉秋葉很糾結,但有了雨水描述在前,碰巧看到有人來糾纏閆富貴在后,一樁樁一件件,再加上閆老師有密人禮物的前科,讓人對他的信任度直線下降。
“小何妹妹,你老實跟我說,你哥跟你們院里那寡婦秦淮茹,就是賈梗媽媽,之間有沒有……”
什么???
何雨水那個氣啊,憤怒的就要掉頭回去:“他三大爺怎么能這么造謠?還是不是人呀?這不僅害了我哥的名聲,連守寡多年的秦姐都帶上了?他……不行,我得去找他?!?p> “別、別呀……”
一番拉扯,冉秋葉終于勸住了何雨水。
“我知道了,準是打擊報復。冉姐姐,你不知道,前不久我們院的棒梗,就是你們班賈梗,偷后院我風哥的東西,后來鬧了好幾天才解決。這是三大媽當?shù)淖C人,看見了棒梗行竊。因此,他們兩家鬧了不合。沒想到啊,三大爺這不明擺了打擊報復。”
“?。窟€有這么復雜的事呢?”冉秋葉驚掉了下巴,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學生棒梗會偷東西。
“你不知道,秦姐這個人,說起來蠻可憐的……”何雨水將這些年秦淮茹的遭遇說了一遍。
冉秋葉十分同情,一個守寡的女人,帶著三個孩子,一人養(yǎng)活五口,一般人可頂不住。
“這么說,何雨柱確實是個熱心腸?!比角锶~點頭贊道。
何雨水卻來了個反轉,“什么呀,那就是傻!就因為這個,我哥哥工作八年,沒攢下幾個錢,全給老賈家養(yǎng)孩子了。錢還是小事,可讓街坊四鄰說了閑話,說他跟秦寡婦有問題。你說說冤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