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姐妹轉(zhuǎn)頭不服氣的問道:“為什么呀?”
就這一個回眸,許大茂徹底呆住了,不是為小寡婦秦淮茹,而是她旁邊那個年輕貌美、面容姣好的女孩。
雖然一身鄉(xiāng)下女子土氣的裝扮,但那白嫩的小臉,閃閃發(fā)亮的大眼睛,瞬間就迷呆了許大茂,看得這小子兩眼發(fā)直。
“嗨,秦姐呀!我當(dāng)是誰呢?”許大茂自來熟式的微笑,走過去直接套近乎坐在了秦家姐妹對面。
“這姑娘誰呀?長得這么水靈?”
一句話夸得秦京茹靦腆的低下了頭。
秦淮茹得意的說道:“水靈吧?再水靈跟你也沒關(guān)系,你是有媳婦的人,干瞪眼去吧。”
許大茂多么圓滑一人,聞弦音知雅意呀。
“聽這話茬,給姑娘介紹對象來了?”
“是啊,我準(zhǔn)備把我妹妹介紹給何雨柱?!鼻鼗慈阈χf。
“何雨柱?何雨柱是誰?這名怎么那么熟???咱們廠的嗎?”
秦淮茹忍不住拍了一下許大茂,“跟這裝傻呢?”
許大茂恍然大悟,“哦……傻柱是吧?”
氣得他直拍大腿,心說這么水靈的姑娘給傻柱?那不是糟蹋了嗎?不行,就見不得傻柱好。
于是,許大茂朝著秦京茹誠懇的說道:“妹妹,你看見了吧,這些人,都是我們廠的,你隨便找個人一問,有沒有人認(rèn)識何雨柱?”
“要有說有認(rèn)識的,瞧見沒有,攝影機,歸你了?!?p> “你再隨便找一個問,有沒有人不認(rèn)識傻柱,他要有說不認(rèn)識的,一樣,也送你?!?p> 小寡婦秦淮茹一聽,嘿,這是拆臺呢。
“你放你的電影去吧,別在這瞎拆臺?!?p> “不是拆臺,秦姐,沒有你這么干的,這么水靈一姑娘,你讓他嫁給傻了吧唧的廚子?你真想得出??!”
“誰傻呀?”秦淮茹爭辯說。
一下把秦京茹說的六神無主了,“姐,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你別聽他的,他們倆死對頭,能說出什么好話來?”
見火候差不多了,言歸正傳,許大茂哭喪著臉說道:“咱說正經(jīng)的秦姐,這兒您真不能坐,我給廠領(lǐng)導(dǎo)留的。”
“廠領(lǐng)導(dǎo)?誰呀?”
“楊廠長、李副廠長、書記他們……”
“那正好,我正好找他們說說給我漲工資的事。”
“別呀,我再給您找個地兒?!?p> 就在這時,許大茂的老婆婁曉娥來了,遠(yuǎn)遠(yuǎn)的就喊道:“許大茂,跟誰套近乎呢?”
“?。俊痹S大茂差點沒驚出一身冷汗,連忙起身舔著臉笑著迎了上去,“沒有,沒有,是秦姐,秦姐跟她妹妹。紅星公社的,我老上他們公社放電影,半熟臉兒?!?p> 婁曉娥太知道自己丈夫的德性了,沒好氣的說道:“看上人家小姑娘了?該干什么就干什么,看見人家小姑娘,眼睛就發(fā)直……”
一通訓(xùn)斥,看得秦淮茹笑彎了腰,“這小子,有人整治你?!?p> 就這么一打岔,陰差陽錯。秦京茹死活也不去跟傻柱見面了。
食堂后廚,徒弟馬華聽到廣播大喇叭喊,說今晚放電影《阿詩瑪》,就問道:“師父,您說這阿詩瑪是個什么電影?”
傻柱心不在焉的說道:“一個大姑娘,長得挺漂亮。要我說,你們小伙子就不應(yīng)該看這電影?;仡^看完了,找媳婦的時候,看誰都像看豬八戒它二姨似的。”
馬華看出了師父的情緒,撇了撇嘴:“我不能看,那您也不能看,您也沒結(jié)婚哪?!?p> “我沒結(jié)婚怎么著?我什么沒見過???我沒見過養(yǎng)上樹,還沒見過羊拉屎嗎?”
說到這個,傻柱不禁咂嘴感嘆:“哎!命不好啊,沒緣分!你說今兒個,秦淮茹本來要把她表妹介紹給我,好好的,讓許大茂個魂淡給我攪和了?!?p> “等著瞧吧,許大茂這小子,我非整哭他不可?!?p> 放完電影,許大茂照例請廠領(lǐng)導(dǎo)吃飯。
牙不疼了,也就忘了醫(yī)囑,看見領(lǐng)導(dǎo)還是老規(guī)矩,一大三小。
什么意思?
領(lǐng)導(dǎo)是大人物,自己是小人物,領(lǐng)導(dǎo)一杯,自己就得三杯嘛。
三下兩下,都不用人家別人灌他,每回喝酒,他都自己把自己灌個爛醉如泥。
一直守在食堂的傻柱走出來打掃戰(zhàn)場,嘿嘿笑著,將斷片的許大茂拖進(jìn)了后廚,下半身扒個精光光綁在椅子上。
一夜未歸,婁曉娥直犯嘀咕。傻柱卻偷著樂,心說,許大茂,這次你就等死吧。
當(dāng)天晚上,陸風(fēng)跟老太太商量,院里誰有空,每天中午給做頓飯呢?
老太太心疼孫兒,本不愿意,但耐不住陸風(fēng)的堅持,說一個月一百五的工資,花個三塊五塊的,不是事兒。
拗不過的老太太這才答應(yīng)下來。
三大爺家里,晚上吃飯的時候,三大媽趁機提起了這件事。
“那小瘋子想雇保姆?他、他剛上班第一天,錢燒的嗎?”小學(xué)教師的老摳閆富貴驚呼道。
三大媽卻示意小聲點,“老頭子,你可能不知道,陸風(fēng)人家出息了。聽說在直接被提拔成干部,軋鋼廠的領(lǐng)導(dǎo)親自聯(lián)系街道,買下了后院那間空房,給陸風(fēng)當(dāng)宿舍。我聽陸風(fēng)親口說的,一個月工資百十塊呢?!?p> 多、多少?
閆富貴咽了口唾沫,一百多?那、那不是全院最高嗎?我的天!
他才多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年23歲吧?
“等會兒,你剛才說,他想雇一個保姆,伺候老太太洗衣做飯?這事還有誰知道?”三大爺突然也想到了什么。
三大媽二人對視一眼,同時笑了,“中午回來的時候他碰到我,就跟我說過,晚上回來沒聽他宣揚,應(yīng)該暫時就我自己知道?!?p> “那、那……他沒說,準(zhǔn)備花多少錢雇這個保姆?”
三大媽搖了搖頭,說了一個建議:“老頭子,你說要不我試試?管他多少呢,反正一個院住著,捎帶手的事,最起碼也得一天1毛,一個月三塊吧?!?p> “你?咱自己家的事都夠你忙的,你有那個工夫嗎?”閆富貴犯了嘀咕。
同桌吃飯的大兒子閆解成、大兒媳于莉眼珠滴溜溜直轉(zhuǎn),剛想說話,只聽三大媽說道:“沒事,家里的事我能招呼的過來?!?p> “就怕你這樣的,陸風(fēng)那小子再挑理……不過值得試試,趕緊吃飯,吃完飯我去問問他?!遍Z富貴催促著。
“爸,要不、要不讓我去試試?”大兒媳于莉忍不住,主動開口了。
物華理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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