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高樓林立,各種印著字母的霓虹燈在夜色下泛著光亮。
而自己...正好站在馬路中央!
低下頭,卻見手中握著一柄利斧。懵逼之余,背上還背了個包?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經典三問,
“嘿,哥們兒,你這是在表演街頭魔術嗎?還是說是cosplay?…”一個路過的白人男性邊揮手,邊朝陸方走來。
斑馬線上的行人本來就很多,面對突然出現的陸方,還是這么特別的一身裝扮,顯得格外驚訝。除了個別社交牛比,天不怕地不怕的上前打招呼,更多是側目,拿著手機記錄下這神奇的一幕。
陸方懵了,白人嘰里呱啦一連串,還夾雜著地方口音。聽起來像是英文,但真要說聽懂了什么,12年的英語也不是白學,“Hi”肯定能聽懂。
白人男性很是熱情,撲閃撲閃的藍眼睛注視著陸方,瞅得陸方直發(fā)麻。不知道是燈光的原因,還是什么,總感覺...這男的眼睛在發(fā)光!
腦袋短路似的搜刮自己能想到的詞匯,最后結結巴巴的回答道:“yeah~yeah~yeah~“
那目光...聽說,外國都比較開放...“同“好像合法?
這男的不會是個同吧?
趁著紅路燈快要結束,陸方再也管不了那么多,瞅準機會,朝著相反的方向就是跑。
一路上左拐右拐,在一條人少的巷子里,才慢慢停下來。
還真別說,跑了這么久,大氣兒都不帶喘,呼吸有點急促,這身體的素質也沒得誰。
一個字,強!
瞅著手里的斧頭,不看還好,越看特么越熟悉…這不是自己玩兒游戲的時候,撿到的史詩級斧頭嗎!
撿到的時候,還覺得運氣爆棚,高興的不得了。
結果就出這檔子事,直接被雷劈......
整個斧頭金屬鍛造,一體成型,長相闊似消防斧,斧刃寬大,尖刃森然。中部為了減少重量,還采用鏤空設計...
看起來異常帥氣,
斧面是蜘蛛網似的血痕,密密麻麻,烏黑發(fā)亮,甚是瘆人。
好家伙,幸好是晚上,要是在白天,憑這血跡,夠自己去局子里蹲好幾年。
大號登山包、老式白背心、運動褲、作戰(zhàn)靴,從頭看到腳...特碼,全是自己在游戲里穿的裝備。
這…這該不會是穿越了?
一想到這么狗血的事情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再想起基地車上自己節(jié)約的一大堆存好的物資,陸方真想給自己兩嘴巴子。
早知道要穿越,就不該穿個爛背心、帶把破斧頭、背個空背包,就該拿上在軍事基地搜到的作戰(zhàn)服和戰(zhàn)術背包,再帶個幾條槍。
左手RPG、右手M4,神當殺神、佛擋殺佛,就連走路都特么橫著走。
話又說回來,按照穿越的尿性,這穿越到什么地方?
思緒到這,像一盆冷水,澆滅了陸方臆想。
回想起馬路上的見聞,一個現代世界,這肯定沒錯!科技程度應該和自己那個世界差不多。
按照穿越的慣例,這個世界肯定會發(fā)生什么,然后自己身為穿越者,帶著金手指,扶大廈之將傾,挽狂瀾于既倒。
創(chuàng)碩大之后…基業(yè)!
又想起自己挨雷劈玩的游戲,再看看這身裝備,該不會是僵尸?
服!
早知道玩?zhèn)€后宮向的游戲,來個超級兵王在都市,絕美校花傍身走,明有暗香盈袖,夜有軟玉在懷...
嘿嘿~
可惜,現在只能做夢!
自己上輩子本來就是個游戲宅,屌絲中的屌絲。身無長技,又沒家世,打點零工,掙點小錢,能讓自己不被餓死,有錢看病就算好嘍。
至于討老婆,呵呵!還不如好好想想今天晚飯要不要加根腸,煎個蛋!
不過,今日不同往昔!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穿越窮!!
嘎嘎嘎!
想到正事,陸方連忙收起快要裂到耳根子的嘴巴,三下五除二的把背心脫下,撕成布條,將斧刃纏好,規(guī)規(guī)矩矩的放在背包里,解決這個致獄因素。
先探索下這個世界!
“嘖嘖,這身腱子肉,要型有型,要硬度有硬度,整的我都要流口水嘍?!瓣懛綔喩砩舷聛y摸,煞是有趣,中途還不忘吸溜自己傻笑而流出的口水。
良久,雖意猶未盡,但時不待我...
趁著夜色,陸方背上背包,踏上拯救妹…不,拯救世界的征途。
一路上,陸方赤膊上陣,途中引來許多大妹子的注意和側目。更是為了裝筆,陸方特意換了個姿勢,左手揣兜,右手握住背帶。
夾起的胸肌,比A大了不少。
特別是遇到些平胸妹子,上下本該有的看頭都沒有,反被盯著看,不平衡的陸方惡趣味的鼓動胸肌。
整的妹子一臉嬌嗔,可愛極了,陸方那叫一個樂開花,可惜~表面上依舊得裝著冷峻。
陸方也打聽到這個城市叫亞特蘭大,是某國東部的一個工商業(yè)城市,市區(qū)人口500萬,郊區(qū)人口50萬,其中黑人占比52%,北白南黑,兩極化分布。
一聽是亞特蘭大,陸方首先想到的就是紅極一時的行尸走肉。本想著繼續(xù)提問,可發(fā)現懷里的妹子面紅嬌喘,嚶嚶不斷,像是化了般癱軟在自己懷里。
沒有辦法,強行按捺住心頭如火苗般竄起的欲望,深吸一口氣,捧起妹子的臉蛋兒,使足了勁兒親下去,把妹子親得快要窒息才停下。
之后,直接開溜!
現在,已經溜到街頭的陸方有點后悔,把她就地正法的念頭怎么也甩不掉。
那么正的妹子,可惜啊!回去的心思像貓抓一樣,勾得他直癢癢。
突然,遠處傳來警笛特有的嗡鳴聲,數量還不止一個,交錯疊加,響天徹地。
一會兒,只見一輛小型貨卡一騎當先,橫沖直撞。兩側警車在車流中穿梭,快速逼近,并行,別車,一氣呵成。
呼嘯間,三輛車已然越過陸方眼前。留下強勁的風壓,吹得周圍獵獵作響。
“這難道就是自由的味道嗎?真刺激~”
又回頭,幾輛警車左突右擺,搖搖晃晃行駛在車道上,像是喝醉了酒。有的則是剎不住的撞到路邊,直接把人給干到八米開外。
“臥槽!”
一想到喪尸劇病毒爆發(fā)的橋段,不是和這一樣份兒的?
陸方連忙閃身進身旁的店鋪,摁住房門,神情有些慌張的大喊:
“有沒有棍子?把門別上!”
“……”
完了,忘了件事,這地兒不說普通話!
長時間沒有動靜,一股子涼意從尾椎骨直竄腦門。
這是某國,合法持槍,搶劫商戶,激情對射,擊斃赤膊歹徒,合法無罪,一連串畫面浮現在陸方腦海里。
完了,完了,應該穿好衣服,再慢點進……
陸方機械的轉過頭,笑了笑:“hel…l…”
話還沒說完,那時急,這時快,一輛警車打著旋兒,秀起了倒車入庫,一腳油門兒干進陸方所在的店鋪,把措手不及的陸方直挺挺撞到了里側的收銀臺。
看著眼前有些漂亮的店主,裂開血口,吐著血沫子:“hallo...”
頭一歪,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