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不對勁的女人
水自流也發(fā)現(xiàn)了兩人,只覺得看著眼熟。
定睛一看,居然是田柿柿的親弟弟。
這好事不就來了嗎?
田柿柿和她親弟弟不對付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這是他們幾乎都知道的事,說不定還能從他口中得知什么呢?
水自流迫不及待走上前去,裝作熟稔:“你們這是要干什么去???”
田曉強一臉奇怪:“干什么去關你什么事?”
“小兄弟你的火氣不要這么大,我來這是想向你們打聽個人的。
你們認識田柿柿嗎?”
水自流特地裝作不認識田曉強的樣子,打聽。
田曉強還是不愿意搭理:“關我什么事?”
看田曉強的態(tài)度。水自流誤以為田曉強是在特地逃避,不想讓人得知田柿柿的事。
他識趣的打算離開。
方琳琳在一旁看著,心中發(fā)覺不對。
這人面生,最近似乎沒見過,怎么突然過來打聽田柿柿?
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兒。
等人走了,方琳琳撞了下田曉強的手臂,問:“那人跟你打聽你姐呢?你怎么裝作不知道?”
“我姐現(xiàn)在都不搭理我了,管他什么呢!說不定有人找她賺錢呢,這種好事肯定不能被田柿柿知道!”
方琳琳和田曉強想的完全不同,把鋤頭往田曉強的懷里一塞:“我突然想起我的錢還放在家里,現(xiàn)在家里沒人,我得回去藏起來。”
說完方琳琳拔腿就走。
在不遠處的角落里,方琳琳悄悄的看想水自流的位置。
旁邊沒人,方琳琳加快步伐,走到水自流的后邊。
“大哥,你剛才是不是想找田柿柿?”
水自流聽到聲音,回頭,發(fā)現(xiàn)那個女人跟了上來:“你怎么跟上來了?”
“剛才那人是田柿柿的弟弟,他們兩個關系不好,不想相認也是正常的,你想打聽些什么,我告訴你?!?p> 生怕水自流以為自己是故意的,假惺惺的又解釋:“我這不是害怕你有什么急事找田柿柿嗎?”
水自流也不是個傻的,這做小嫂子的主動過來找人談自家小姑子,哪有什么好心思的?
水自流將計就計,問:“是這樣的,我這有一個生意,想要找田柿柿試試,但是我們也不知道她為人怎么樣,為了嚴謹,正好來打聽一下?!?p> 頓了頓,“不過看你們的反應,她似乎挺不錯的?!?p> 方琳琳可不這么認為:“哪里不錯了,田柿柿就是個小氣鬼,平常根本就不愿意幫我們,這種人合作做生意肯定不是好選擇!”
水自流是本意不在這,才不樂意去思考田柿柿是否是個合作的人選,他緊接著誘導。:“這樣嗎?之前我們也知道田柿柿不是個做生意的料,不過大家最近都說田柿柿的變化很大,我也好奇現(xiàn)在她是個什么樣的人?!狈搅樟张づつ竽螅鸩怀鰜韨€所以然來。
但是方琳琳深表同感。
田柿柿最近變化太大了,如果不是這樣,二哥也不會當初找一個道士過來,想要從這方面下手弄壞田柿柿的名聲。
可最后這件事沒成功,還去警局走了一趟。
想到這,方琳琳暗暗的捏住了拳頭。
水自流不愿多浪費時間,見從方琳琳這兒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找個理由離開。
方琳琳思索著田柿柿的變化,慢慢的走到了山腳。
此時田曉強已經在山腳等了很久,都快要打道回府了才見到方琳琳,對此非常不滿:“你是什么意思?找了理由去偷懶是吧?讓我一個人在這兒干活!”
方琳琳壓下不滿,問:“你有沒有覺得你姐姐最近的變化太大了?”
“你又在想什么?”田曉強不以為然,“人都是會變的,之前她還這么疼我呢,現(xiàn)在連錢都不愿意給我!”
方琳琳沒打算就此放棄,田柿柿太奇怪了,說不定他當家人的能知道什么。
“你覺得田柿柿哪里的變化最大?
“從內到外都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要不是現(xiàn)在瘦了,她肯定攀不上姜啟遂!
行了,你別再問這么多,趕緊干活。”
田曉強可沒多想,拉住方琳琳直接往山上走去。
水自流沒有離開,而是敲了一家又一家的房門,不動聲色的打聽起田柿柿的事兒。
過了半小時,他幾乎可以百分百確定,田柿柿近段時間的變化巨大,而且……與之前判若兩人,連不怎么注意田柿柿的都能夠深切的感受到。
這下子他們沒辦否認了吧?
水自流揚起一抹自信的笑,拿著有用的消息迫不及待的走了。
在醫(yī)院中,田柿柿正發(fā)著呆,抬頭就見著姜啟遂拿著藥從遠處跑了過來,一臉著急。
“你怎么又流血了?”
田柿柿一聽這話下,意識的摸下腦袋,這才發(fā)現(xiàn)腦袋上的血早已經浸透了紗布,流到了臉頰處。
她剛才發(fā)呆太用心,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
姜啟遂顧不上手里的藥,全部扔在了椅子上,轉身去找醫(yī)生。
“醫(yī)生!”
醫(yī)院走廊靜悄悄的,他們正好遇上了醫(yī)院休息的時間。
“醫(yī)生剛剛才走開?!碧锸潦两忉專?p> “沒關系的,我沒覺得疼?!?p> 真是真話,田柿柿真的沒感覺到疼。
這話落在姜啟遂耳中就成了疼痛到麻木,心中涌起密密麻麻的心疼,等不起醫(yī)生回來,自己就拿著藥走出來放在一旁,隨后輕輕掀開田柿柿頭上的紗布,見到里面約摸有食指大小的傷口,更是放輕了動作。
“你忍著點,我先處理一下血,等下醫(yī)生回來我們再好好的處理一下。”
田柿柿點頭,血順著點頭的弧度滴在了手臂上,鮮紅的血液接觸到皮膚,與白凈的膚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下意識的,田柿柿低下頭去,淺淺的舔了一下手臂上的血液,口腔中瞬間充盈了鐵銹味。
除此之外,田柿柿并沒有感知到自己曾經對血液的瘋狂。
為了確認,田柿柿在姜啟遂認真處理的時候,輕輕的從頭上又摸了點血送進口中。
好像并沒有特殊的感覺……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