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河從武館里出來。這兩個半月以來,他的內(nèi)勁只從24點提升到了27點,已經(jīng)被抗性給追平了,內(nèi)勁的提升愈發(fā)緩慢。
他想著,是不是該吃下那顆聚元丹了。
不過,真氣武者實在太少,恐怕整個元洲城,都不超過五指之數(shù)。
徐河深知,樹大招風,槍打出頭鳥。
名聲越大,是非越多,到時候,還不知道自己會卷入什么樣的事件中。
就連在武館,自己修行的太快,也導致有一部分人會嫉妒,且對徐河并不是很友善。
說起來,徐河只是想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呢,從來沒什么叱咤風云的打算,等以后,生活平穩(wěn)了,再娶個小媳婦,弄點產(chǎn)業(yè),買下一些田產(chǎn)什么的,安安心心游山玩水,該有多好?
算是,人生的岔路口了。
一條,通往武者一生打殺戰(zhàn)斗的路,一條,是市井小民,平淡幸福的路。
但似乎,修出真氣……也是徹底端掉趙老大幫派的唯一方法。
這個趙老大一日不死,徐河,就一日不得安生。
正巧……明天,也是這個月的月底,他也要與全武館的人決斗了。這件事情,除了王勝和師傅以外,誰還都不知道。
對于武館的那些人來說,明天,也是很多入門三個月的考核時期,實在沒天賦的,要離開武館,或者交付每個月一兩的學費,等下個月再考核,直到師父點頭才行。
這段時間都在武館修煉,對很多弟子的實力徐河都有個判斷。其實現(xiàn)在的徐河已經(jīng)有完全的把握,戰(zhàn)勝所有人的圍攻了,但他還是決定,在今晚服下聚元丹。
沒別的什么原因,就是時機成熟了。
這之后,徐河打算繼續(xù)以內(nèi)勁武者的方式示人,隱藏自己的實力,以免樹大招風,只管好好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足以。
至于說,軍隊的人來了會不會導致自己的曝光,徐河沒把握,但至少,這一步是早晚都要踏出去的。
握了握手里的丹藥盒,徐河打算回家后便將其服下。
“哎…又被人跟上了。”徐河走著走著,忽然在心里嘆了一口氣。
轉頭一看,竟然是在武館中,見過的一人。他的身邊,還跟著兩人。
這人叫田偉,學的一般,而且也不是很刻苦,他已經(jīng)在武館學了半年了,除了開頭三個月,剩下每個月都在交一月一兩的學費。
“徐河,你學的這么快,也得遷就遷就別人吧?”
田偉說道:
“每個月,能夠成為正式弟子的,就那么幾個人,這么多人在三個月內(nèi)都無法達標,就你學這么快?”
“我學得快怎么了?”徐河一挑眉,問道:“你每天練的那些東西,沒別人一個時辰多,還覺得你自己能有多高的成效?”
“我練多少,那是我的事情!”
田偉顯然有些惱羞成怒:
“這個月師傅已經(jīng)說了,能有五個人,成為正式的弟子,只交五百文學費,你可知道,這一個月一兩,讓我少花多少零用錢嗎?讓我父母,有多瞧不起我嗎?!”
“總之!明天的考核你不能參加!!”
田偉說道:
“我現(xiàn)在,大概就在第五第六的位置!明天,你必須把我的位置讓出來!”
徐河搖了搖頭,有些好笑地說道:“可你為什么偏偏要找上我,而不去找那第五第四什么的?”
“整個武館,就你練得最快,憑什么?”
田偉說道:
“大家都是一起學武的,就你不會照顧別人的感受,連師傅對其他弟子的關注都少了,把差距拉得這么大,不找你找誰?!”
“那我要是明天還來呢?”徐河問道。
“哼,這兩個人,可是我在別的武館找來的高手!”
田偉身邊的兩個人,從腰間掏出匕首。見田偉冷哼了一聲:
“那就只能說,你無論如何都去不了了。羅漢功練得再好,也沒到刀槍不入的地步吧?”
“是沒有。”徐河搖了搖頭道:“但你不妨可以讓他們兩個人試試?!?p> 旁邊兩個人拿著匕首就向徐河刺來,徐河一伸手,竟然要用兩只手去接那兩把匕首。
那兩個人心中一笑,暗道這不是個傻子,反正刺手也可以,只要讓他受了傷基本就足以??山酉聛淼囊荒唬瑓s驚呆了二人。
兩把匕首刺中了徐河的左右手的掌心,隨后就感覺好像捅在了石頭上,瞬間停住,虎口都卡在了刀柄的護手上,匕首,再難存進一步。
“但我的手,確實已經(jīng)刀槍不入了!”徐河兩手一抓,竟將那匕首的刀刃和刀身掰彎捏碎。
緊接著,徐河一邁步,砰砰兩聲,就見兩只拳頭打在二人的腹部,兩人立馬捂著肚子,跪倒在地,痛的滿臉大汗。
徐河并沒有使用錘藥拳,畢竟現(xiàn)在這拳法太有辨識度,容易被趙家?guī)桶l(fā)現(xiàn)。
但徐河40點的力量和27點內(nèi)勁已經(jīng)很強,光是肉體力量,就已經(jīng)讓二人承受不住。
田偉徹底驚住了,他略有磕巴:“你……你的手?!”
“這就是你找來的高手?”徐河走上前去,問道。
“你……你要做什么?!”田偉臉色發(fā)白,往后退道:“殺人可是要被官府抓的!”
啪!
徐河一個嘴巴子抽了過去,田偉差點被抽翻過去,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他難以置信地看向徐河。
“找人跟我是吧?”
“你干什么?!你敢打我?我可是田家的……”
啪!
徐河又是一巴掌抽在他臉上:“抽的就是你!”
“你!!”
啪!
徐河又一個巴掌抽過去。把田偉直接抽翻在地,嘴角都在流血。
“你……!”
“你要是還嘴硬,我還抽你!不光今天抽你,我見你一次,抽你一次!”徐河一只腳踩在對方的臉上,居高臨下指著對方的鼻子,說道。
田偉徹底不敢說話了,只是以幽怨的目光看著徐河。
看著對方,這點小事,倒是沒必要殺人。很多情況下,只要把對方打服了就足以了。
凡是能進武館的,家里多少都趁些錢,可也別看這人一口一個田家叫的歡,可等他真回去,是不敢告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