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覺時,黎子瑰被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氖謾C私信吵醒,她摸索著按了靜音,翻了個身,傍晚醒來時才知道變了天。
以往只有她和她哥堅定的自己的清清白白被許多人認(rèn)同,傳遞。
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她是懵的。
第二眼再看的時候是悵然。
最后一眼看的時候是可笑。
因為有很多道歉,遲來的。
但錯過的再彌補于她而言真的沒什么用。
更何況只是一句句輕飄飄的道歉,抵不消當(dāng)年的難熬,
“咚咚咚?!?p> 門響了,黎子瑰走過去,拉開門不出意外的看到了梁暮棲。
“我的眼光真好,瑰瑰果然很優(yōu)秀?!?p> “啊?”
梁暮棲自覺進屋,黎子瑰堵?。骸坝惺抡f事?!?p> 梁暮棲見她仿若防賊,笑了,黎子瑰推他,被梁暮棲握住了手腕。
“松開?!?p> “開心嗎?”
黎子瑰眉眼動了下,抽出手,轉(zhuǎn)身進屋:“還成吧,沒什么感覺?!?p> “是嗎……”
梁暮棲還是跟著進了屋。
坐到床邊,看著黎子瑰拿衣服進浴室:“我以為,你會很開心?!?p> “你以為的只是你以為的?!?p> 黎子瑰將浴室門關(guān)上,再出來時,一套露腰短裙,黑色性感,側(cè)腰的鏤空玫瑰添了妖冶,梁暮棲碾了下指尖。
起身,站到了黎子瑰身后,透過鏡子看她。
兩人身高契合,體型剛好,都是一身的黑衣,仿若情侶裝。
一乖覺,一妖孽。
可眸子里露出的,都是運籌帷幄和冷靜。
“我有點心疼?!?p> “心疼?”
黎子瑰挑眉,梁暮棲環(huán)住她的腰,兩人第一次這么親密,黎子瑰沒有推開。
“心疼你,你說我早點認(rèn)識你多好?!?p> 黎子瑰垂眸,看環(huán)在自己身前的手,很好看,是她見過的最好看的手,比常年敲電腦的手要更細(xì)長。
幾秒后,她笑著掰開他的胳膊,回頭,轉(zhuǎn)而抵在一旁的桌子上,仰頭看他:“你又想進局子了?!?p> “湊個三進宮也不錯?!?p> 黎子瑰笑著摸手機,被梁暮棲搶了過去:“你……”
話還沒說完,電話響了起來。
梁暮棲看到備注,臉色變了點,黎子瑰以為是黎子昀,將手機接過,按下了接聽。
“瑰瑰。”
黎子瑰又看了眼屏幕,是白故。
“怎么了?”
黎子瑰站好,對梁暮?棲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先出去。
梁暮棲沒動。
黎子瑰皺眉,推了他一下,被梁暮棲帶進了懷里:“我到外面等你,快點?!?p> 很近的聲音,帶著曖昧的話傳進了電話聽筒。
正在說話的白故停了下來。
黎子瑰看著梁暮棲出門,她沒覺得有什么需要特意給白故解釋的,問:“還有事嗎?”
剛訴說心疼和一直相信她不會是抄襲的人的白故猶豫要不要現(xiàn)在說以前他們見過。
這時護士推門進屋,白故最終笑著搖頭:“沒事了,瑰瑰你去玩吧,注意安全?!?p> “好。”
黎子瑰掛斷電話,拿了個小包出門,越過梁暮棲要走,被梁暮棲勾住了肩:“生氣了?”
黎子瑰偏頭看他。
梁暮棲帶著她下樓:“我吃醋,上一次讓你去看他我已經(jīng)夠大度了,私下還有交集我忍不了。”
“別摻和我的事,你吃醋憋著?!?p> 梁暮棲看著她的小臉,在踏下最后一個臺階時,嘆了口氣:“看來你對白故比對我有好感?!?p> 黎子瑰看著屋外的夕陽,換了鞋,隨口說:“是啊,比你有好感?!?p> 她從他胳膊下出去,挎著包朝外走,梁暮棲看著她的背影,眼里的笑更深了。
白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