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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嬌嬌家的上門夫君是丞相大人

四十二

  由于閻伯松的被誣陷問題,閻伯松在云縣已經(jīng)是一個名人,連帶著歲涵的鋪子都被人熟知。

  歲涵繞著閻伯松轉(zhuǎn)圈,上上下下打量閻伯松,每日陪著閻伯松去問診,把閻伯松當(dāng)成了瓷娃娃,由于閻伯松傻過很長一段時間,歲涵把閻伯松再一次降低對閻伯松的認識,比弱雞還弱,需要小心呵護。

  閻伯松蹦蹦跳跳表示他現(xiàn)在很健康,“娘子,醫(yī)館大夫嫌咱們無病呻吟,就差把咱們掃地出門了?!?p>  每次都是這樣說,腿腳卻不聽嘴說的話,跟著歲涵的腳步老老實實地去看病。

  閻伯松對醫(yī)館大夫的眼神很了解,這是又來送錢了,他家已經(jīng)專門為閻伯松備著強身健體的藥。

  歲涵不管老大夫怎么看她,她自己定時帶著相公檢查身體,健康第一位,只有身體健康了才能有其他發(fā)展的可能。

  “要是葉清在就好了,關(guān)鍵時候沒在。”

  歲涵還是很相信葉清的,畢竟白潔被照料得那么好葉清功不可沒,也許他能檢查出來相公有什么殘存的病根呢。

  本想告訴歲涵葉清不久就會回來,沒想到歲涵只是隨口感嘆了一下,就立即轉(zhuǎn)移了話題。

  “你那個妹妹真是奇葩,我要是攤上這么極品的家庭,肯定沒你活得好?!?p>  媽寶女啊,閻舞諒這個名字就不吉利,舞諒的諧音是無良,沒有良心,就憑閻舞諒讓偏心她的爹娘頂罪就可知她人不怎么樣。

  “幸虧我活得差不多,才遇到這么好的你?!?p>  牽著歲涵的手在街上逛,漫無目的地走著就來到了閻伯松以往租的房子,在這里他好似見到了望月酒樓的小廝。

  定是他看錯了,望月酒樓的老板就是管剛,以他的性格,不可能會在魚龍混雜的棲梧巷買房。

  “相公,你看,那里就是陳昱霖家?!表樦鴼q涵的手指著的方向看去,那里就是他以前租的房子的鄰居家。

  “姐姐,姐姐,你來了,我請你吃糖?!?p>  陳昱霖比陳叔的孫子稍大點,尤其前些天他還是大功臣呢,走起路來都帶風(fēng),十分自豪,但再怎么樣也是一個會討糖吃的可愛小孩兒。

  “好好好,請姐姐吃糖真是個禮貌的紳士?!?p>  努力向她傳達他是個大人的意思,歲涵自然不會踩雷點,夸他也不會涉及孩子這種會讓他惱的詞語。

  “什么是紳士???”

  “紳士就是有風(fēng)度的男人?!?p>  陳昱霖聽了這話,內(nèi)心十分受用,“對,我是一位紳士,很有風(fēng)度。”

  看了看天上太陽的方位,該吃中午飯了,陳昱霖自覺作為紳士,讓客人站在門外不讓客人進門吃頓飯是十分不紳士的行為。

  剛想帶人回家,猛然止住了步伐,家里窮得都揭不開鍋了,怎么能好好招待姐姐姐夫呢!爹與娘吵架,他還聽到娘說和離了。就更不能領(lǐng)他們?nèi)ゼ依锪恕?p>  “怎么了?”

  陳昱霖剛剛還興致勃勃,怎么突然站這里不動了,神情嚴肅,仿佛面臨著巨大的難題。

  不得不說,歲涵無意中真相了。

  “前幾天娘收留了一個可憐的像姐姐一樣漂亮的女人,可是自從她離開之后,家里錢票不翼而飛,爹娘爭吵不斷?!?p>  陳昱霖這些天以來一直緊繃著精神,沒有可以值得信賴去傾訴的對象,今天忍不住破防,一下子都交代了。

  陳昱霖小紳士原本是請那天對簿公堂的小乞丐幫他尋找莫名失蹤的女子,聽到有關(guān)姐夫的流言蜚語,臨時改變主意,用他那本就單薄的錢包讓人打聽消息,正好在公堂對證時發(fā)揮了作用。

  “我們陳昱霖是頂天立地的小男子漢呢!幫了姐夫如此大的忙,姐夫來幫你解決煩惱好不好?”

  陳昱霖聽到姐姐這么說,眼神頓時亮了,不可思議地看著姐姐和姐夫。

  閻伯松不會因為對方是一個小孩子輕視他,更不會因此抹掉對方對他的幫助不認賬,面對陳昱霖求證的眼神點了點頭表示認同歲涵的話。

  還沒走進,屋里劇烈的爭吵聲已經(jīng)傳進耳里,陳昱霖小心翼翼地去看姐姐姐夫的神情,生怕他們嫌棄。

  閻伯松從夫妻爭吵的話里面補充了一些陳昱霖小朋友不知道的事情。

  那女子讓陳昱霖的娘可憐,把她帶到家里好生照顧,丈夫也沒反對,男女有別不好多相處自然沒有多管,可就是這一疏忽導(dǎo)致了他們一家的錢被卷跑,值錢的東西像雁過拔毛似的全弄走了。

  “爹,娘,歲姐姐還有姐夫來了?!?p>  陳昱霖扯著嗓子提醒吵得正上頭是兩人,稚嫩的聲音只能加大音量越過高分貝的吵架的聲音來使不清醒的人聽到。

  院落里面瞬間安靜下來,夫妻倆人都是要臉面的人,吵紅了眼又如何,即使剎車停住就行。

  “今日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p>  閻伯松知道自己以前的鄰居是什么樣的,老實本分勤奮,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打腫臉充胖子的那種。

  “聽說你們被騙了?能不能具體說說,也好到衙門報案。”

  與陳昱霖說得差不多,棲梧巷魚龍混雜,夫妻倆保持純良本性實屬難得,雖有戒心,對方棋高一著,他們也只能認栽了,即使報官也沒用,無憑無據(jù)不會受理。

  “夫人手工不錯,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娘子的鋪子一起做生意?”

  這是給對方一個養(yǎng)家糊口的收入來源,無異于雪中送炭,如今找個活計十分不如意,怎么會拒絕到嘴鴨子。

  “我的手藝能行嗎?會不會拖累你們???”

  歲涵回道:“不會的,您謙虛了,只要你肯來,我們就用你。”

  前兩天還在向閻伯松抱怨云縣的生意到底要交給誰,沒想到今天就有了可靠的人選,相公向她引薦的人肯定是信得過去的,即使沒有相公的保證,歲涵也是信任他們的。

  至于陳昱霖的父親嘛,他表示要時刻保護娘倆,自然被納入鋪子護衛(wèi)打手行列了。

  歲涵也終于知道閻伯松為何信任他們,以前他們是鄰居,只是只有閻伯松知道他們而對方不知道他。

  原來他們在成婚之前僅隔一小段距離就能見到彼此,那時的他們近在咫尺卻不知對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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