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大殿上,坐上的皇帝蕭葉瞳抄起桌子上的奏折就往我身上砸來。
旁邊的太監(jiān)福喜伸手一接——接了個空氣。
“月卿,你確定不說?”
“臣不知臣做錯了什么。”
“你不知?好一個你不知?!被实鄹由鷼饬?,直接和我直說,“那朕問你,三日前在茶苑與皇后私通的人不是你嗎?”
我算是明白了,原來是消息走通,還以為是內(nèi)閣里的那群老頑固造謠我要造反了呢!
“還請陛下明察,臣與皇后不過是故人相遇,聊多了幾句罷了,我們之間清清白白,何來私通一說?”
“月將軍,你倒是說說,你與皇后之間是怎么個清清白白。”那是當(dāng)朝首輔燕夜。
自從我從當(dāng)年邊疆回來之后,這家伙一直在為難我。
“請陛下明察?。?!”我重重的磕了個頭。
“陛下,皇后娘娘來了?!碧O(jiān)走到皇上身邊說。
我聽見了,忽有一計(jì)涌上心頭。
“讓她······”
我馬上喊道:“陛下!這等小事還是不要勞煩皇后娘娘了?!?p> 皇帝手頓住了,隨即說:“讓她進(jìn)來,朕倒要看看,這月南將軍和她之間是怎么個清清白白。”
“參見陛下。”南星行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禮。
“皇后啊,三日之前,你去了哪里?”
南星一聽這話,馬上跪倒在地上:“還請陛下明鑒,臣妾與月將軍不過是故友相逢,多聊了幾句罷了?!?p> 皇帝說:“哦?你這樣說,他也這樣說,莫非你二人真是清清白白?”
這是反問句。
“如何證明你與皇后娘娘是故友?怎么就知道你們二人不是早就串通好的?”內(nèi)閣的一位大臣說。
“······”我與南星皆是沉默。
“怎么?說??!”那皇帝已經(jīng)透露出了一絲絲的不耐煩了。
我不禁腹誹:果真是對阿星沒有任何的感情,怪不得阿星的身體會差成那個樣子。狗幣皇帝?。?!
三日之前,我在茶苑與南星見面,我看到她,卸下濃妝之后的樣子。
面色慘白。
可我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鎮(zhèn)國將軍罷了,又能夠把那狗幣皇帝怎么樣?
“陛下,是臣的錯,一切都是臣的過錯,與皇后娘娘沒有半分關(guān)系?!蔽夜室獾恼f的模棱兩可。
“陛下,這皇后與月將軍私通,該當(dāng)重罰?。?!”剛才那個內(nèi)閣的大臣說。
我注意到,燕夜皺了皺眉頭。
“陛下,不是私通?!被屎竽闲侵刂氐耐厣峡牧藗€響頭。
“?那是什么?”皇帝眼神陰冷,“如今鐵證如山,你還要狡辯嗎?”
“陛下,臣······是女子······”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皆是一頓(南星是裝的)。
“你說什么?”
“臣,是當(dāng)年墜崖的南月?!?p> “如何證明?”燕夜的語氣有些驚訝。
“可以讓宮中的嬤嬤來驗(yàn)身。”南星說,“再不濟(jì),就去祖母面前,讓她看看?!?p> 我與南星是由祖母帶大的,因?yàn)楦赣H公務(wù)繁忙,而母親······她的忌日就是我們的生辰······
“先叫嬤嬤驗(yàn)身,再去南家認(rèn)人。福喜,你跟著。”皇帝一錘定音,“都退下吧?!?p> “是————”
眾人先先后后的退出了御書房。
御書房外,大雪紛飛。
“你算是自在了?!蹦闲切χ鴮ξ艺f,那用胭脂抹的極為紅艷的嘴唇分外刺眼。
“是我的錯?!蔽覠o奈地說。
“以后常來宮里陪我說話。”
“我能不能活著還是個未知數(shù)呢!”我故作歡快的說。
“皇上既然沒有當(dāng)場要了你的命,就代表,他不打算管這件事。”燕夜走了過來。
“你們聊,我先走了。”南星走之前還調(diào)皮的用手肘碰了碰我的手臂。
“好久不見?!?p> “好久不見?!?p> “月將軍。”旁邊的福喜提醒我。
“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