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鞭長莫及不存在!
江河歪著頭繞著閆老西家的墻根走了半圈,心里估摸著這墻壁也不厚,應(yīng)該沒有十八厘米厚。
而自己遠(yuǎn)超十八,算不上鞭長莫及。
只可惜也只是想想罷了,有了婁曉娥的口舌說教,江河內(nèi)心也平穩(wěn)很多,沒有那么急迫了。
溜著墻根往前走,來到中院秦淮茹家門口,江河哼著小曲背著手,腦袋一歪透過剝離往里看去,正瞅見穿著單衣坐在床上梳頭發(fā)的秦淮茹。
秦淮茹臉蛋紅撲撲的,肌膚也細(xì)膩白凈許多,看樣子是剛洗了澡。
江河咧嘴一笑:“秦姐,洗澡了???”
秦淮茹想到江河早上盯著自己屁股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雙眼一瞪發(fā)出冷哼,順手拉上了窗簾。
江河啪嘰著嘴巴,搖晃著腦袋離去:“今天你看我不起,來日讓你痛哭流涕?!?p> 他算是研究明白了。
這小寡婦表面正經(jīng),內(nèi)里卻浪蕩的很,很在乎男人的目光。
你若是一個勁的討好,她就傲嬌。
你要是不理她,她心里就不忿。
江河心說咱們慢慢玩,等易中海成了老子的便宜老爹,老子成了紈绔富二代咱們再算賬。
走過秦淮茹家門口,正要往月亮門走去,忽然傻柱趴在門口揮舞著手臂:“兄弟,兄弟哎……”
傻柱壓低聲音,做賊一樣,一邊喊還一邊偷看秦淮茹家的動靜。
江河看的好笑,背著手走過來,滿臉親切:“傻哥,怎么了?”
“看你這記性,早上說了要教你做飯,你怎么忘了?”
“咦,看我這腦袋,我的錯我的錯?!?p> 江河一拍腦門,他確實忘記了。
陪著于莉逛街的時候,只顧著觀察于莉,想著這女人缺啥了。
琢磨著要是以后經(jīng)常給于莉買點大白兔奶糖什么的,于莉早晚應(yīng)該也會給自己回禮一點大白兔奶糖。
所以這腦子就把傻柱的事情拋到了一邊。
“快進(jìn)來?!?p> 傻柱一把拉住江河拉到了屋子,江河揣著手來回打量,屋子里多了一個袋子放在地上,隔壁房間何雨水正屈膝雙頭坐在床上,身后靠著被子,手里捧著一本書看的認(rèn)真。
“兄弟,喝杯茶?!?p> 傻柱笑呵呵的倒茶,遞煙。
二人點燃,吞云吐霧。
傻柱深吸一口,裂開大嘴:“兄弟,做菜呢,可不是簡單的事情啊。你要是想學(xué),我今天就教你,咱們先從刀工開始練。”
江河臉色正經(jīng):“傻哥,我是真的想學(xué),你放心吧?!?p> “那好,抽完這根煙,咱們就去廚房?!鄙抵樖忠恢傅孛妫骸斑@袋子里呢,是我買的東西,等會你吃過飯給秦姐送去?!?p> 江河一愣:“給秦姐?”
這傻柱還真的給秦淮茹買了東西。
傻柱臉色憂愁:“秦姐難啊,我傻柱又是個心腸軟的,看不過去,你說說攤上這一家子,秦姐這多困難?”
“所以啊,能照顧一點,就照顧一點吧??晌矣峙氯苏f閑話,不敢去接觸?!?p> “兄弟你說說這什么世道,我一心做好事還要偷偷摸摸的,這也太憋屈了?!?p> 傻柱滿臉抱怨,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委屈,煩躁的搖晃著頭。
江河心里暗笑,心說你就是圖人家身子,還裝的一本正經(jīng)。
傻哥啊,你要跟我學(xué)。
不就是一個秦淮茹嘛?有什么啊。
我就是圖她身子,我不裝啊。
做男人,不能這么虛偽。
江河心里胡思亂想,臉上一本正經(jīng):“傻哥啊,你這自己買的東西,自己去送啊,哪有讓別人送的,這要是秦姐誤會了怎么辦?”
傻柱瞪眼:“這有啥誤會啊,我又不是為了讓秦姐回報,我就是想幫她,看不得她一個女人受苦?!?p> 江河面上為難:“那好,我明天告訴秦姐,東西是傻哥你買的。不然的話,萬一秦姐誤會是我買的,這不合適?!?p> 傻柱心里歡喜,嘴上卻說:“沒事沒事,我就是想幫她,她誤會不誤會的,跟我沒關(guān)系,我又不求回報。走走走,咱們做菜去,我教你刀工?!?p> 傻柱拉著江河跑去廚房,他還沒吃飯,剛好一邊做飯一邊教導(dǎo)江河切菜。
月亮門后,許大茂家中也在做飯。
婁曉娥坐在凳子上,一只手托著下巴看著窗外,眼神發(fā)呆:“今晚上那壞人還會不會騷擾我?”
“一定會的,他就是一個沒接觸過女人的小光棍,如今吃到了肉,還能忍得住?”
“壞人啊,真是壞人,我該怎么辦?”
“不行不行,婁曉娥啊婁曉娥,不能再犯錯了。他要是再來,就趕走他?!?p> “他要是不走,就打他?!?p> 婁曉娥發(fā)呆的看著窗外,像是丟了魂一樣。肉乎乎軟綿綿的小手抓著搟面杖一頭,一拉一抽的在手掌心玩弄。
正包餃子的許大茂發(fā)現(xiàn)餃子皮用完了,忍不住抬起頭看了一眼,正瞧見婁曉娥發(fā)呆的看著外面,小手抓住搟面杖在手掌心一抽一拉的。許大茂眼神頓時復(fù)雜起來:這蛾子是多不滿足啊,正干活呢怎么就想那種事情了。
他有些慚愧,終究是自己不好,讓蛾子受了苦。
“蛾子……”許大茂張口喊了一聲。
婁曉娥回過神來:“怎么了大茂?”
許大茂眼神復(fù)雜,內(nèi)心還有些愧疚:“蛾子啊,這搟面杖等會我?guī)湍闼⒏蓛??!?p> “包餃子呢你刷搟面杖干啥?”婁曉娥滿臉無語的看著許大茂:“再說了,這搟面杖坑坑洼洼都裂紋了,現(xiàn)在被面粉壓實了還能用,你要是刷干凈還能用嗎?”
許大茂恍然大悟,對啊,這搟面杖都有裂紋了,說不定有倒鉤刺呢,刷干凈了蛾子肯定會受苦的。
他嘴上說道:“搟面杖不好,上面帶著面粉,萬一用的時候掉下來就不好了,回頭我還是給你尋摸個別的吧?!?p> 婁曉娥目光疑惑的看著許大茂:大茂在說啥?
許大茂也意味深長的看著婁曉娥:蛾子真是可怕,這搟面杖都愛不釋手。
罷了罷了,不是我許大茂給男人丟臉,實在是蛾子太貪婪。
誰特娘的比得過搟面杖啊。
許大茂心里松了口氣,還有些感激,感激蛾子一直沒有用心壓榨自己,要不然自己活不到現(xiàn)在啊。
“蛾子,你在家等著,我出去一趟?!?p> “干啥???”
“等會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