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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天空的陰云還未消散,風(fēng)雨欲來,黑云壓境,給人一種壓抑的氣氛。
而在這種氣氛下,遠(yuǎn)坂宅卻是陷入的另一種詭異。
幾人坐在餐桌前正襟危坐,瑟瑟發(fā)抖的望著面前這一幕。
小櫻身穿有著些許油污的圍裙,俏臉倔強(qiáng)的瞪著面前的兩儀式。
“不行,說好的是我給時哥哥做飯,你不能插手。”
兩儀式雙手抱胸,手指輕點肩膀,冰涼的眸子微瞇道:“我想給自家老公做一頓飯菜還要征求你一個外人的同意嗎?”
“老公?呵…”小櫻上下掃了一圈兩儀式,尤其是胸前,不屑的說道:“從頭到尾也就只有臉長得還行的女人,還真敢往自己臉上貼金。”
“時哥哥才不會娶像你這樣貧瘠身材的女人呢。”
“哦,真敢說呢。”兩儀式的眼神中仿佛迸發(fā)出電火花。
“那樣的話要不要比試一下,你口中的貧瘠身材的女人的本事呢。”
“當(dāng)然,論廚藝,我是不會輸?shù)摹!毙炎孕诺墓粗旖恰?p> “時哥哥,衛(wèi)宮學(xué)長,saber你們做評委,看看到底是誰做的飯菜更好吃?!?p> 小櫻自顧自的決定了,這個柔情似水的妹子,唯獨在黑月時身上絕不退步。
然后…
“Orz…”小櫻一臉懷疑人生的跪在地上,表情中充斥著不甘心。
“怎么…怎么可以這么好吃?。。?!”
輸了,而且輸?shù)囊粩⊥康亍?p> 兩儀式的唇角微微上揚(yáng),饒有興致的瞥了她一眼,隨后便笑吟吟的看向了黑月時。
“好吃嗎,老公?!?p> “好次…好次…”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好吃東西的黑月時已經(jīng)在不住的往嘴里扒拉飯了,那幾年牢獄生活可是給他憋壞了。
看著黑月時嘴里塞滿飯菜,口齒不清的可愛模樣,兩儀式也不禁眉眼帶笑,伸出纖細(xì)的手指將一枚粘在黑月時嘴角的飯粒取下,放進(jìn)了嘴里,這親昵的動作不僅讓黑月時一怔,還讓跪在地上的小櫻瞬間石化。
“您…?!”
這個女人她太會了!!一副老夫老妻的樣子。
此時此刻,名為遠(yuǎn)坂櫻的少女暗自將兩儀式奉為了此生最大敵人。
“別,別這樣,我們還不熟呢?!焙谠聲r有些尷尬的后移了移,臉快紅成猴屁股了。
不知道為什么,兩儀式這個女人,就好像抓住了他的XP般一舉一動都在散發(fā)著致命的吸引力。
“原來那個女人也會這么笑啊?!焙隍T感嘆的望著這一幕。
他還以為兩儀式真是一個冰塊呢,原來只是對他是冰塊,對時哥就都是笑臉。
這么一想,咋覺得這么委屈呢。
“無聊…”紅A別過眼睛,卻在這時不經(jīng)意間注意到了某人的心不在焉。
saber有一下沒一下的捅著飯菜,碧綠的眼眸中帶著一抹復(fù)雜。
「呵呵,我還以為你真的能一直保持那副理智到過分的樣子呢。
結(jié)果…
不就也是個勉強(qiáng)自己的女孩子而已么?!?p> “女孩子…在黑月的眼中,我也是個女孩子么?!?p> 她不禁回憶起了上次圣杯戰(zhàn)爭時的事情。
“Master,我們要去哪?”阿爾托莉雅身穿男裝西服跟在黑月時的身邊。
“買衣服,逛商場,吃東西…嗯,是約會吧,果然!”黑月時打趣道。
“誒?那,圣杯戰(zhàn)爭…”阿爾托莉雅有些苦惱。
“沒關(guān)系,區(qū)區(qū)圣杯戰(zhàn)爭,如果我有那個意思的話…”他的嘴角揚(yáng)起一抹猙獰且自信到極點的笑容。
“我一夜就能全部解決?!?p>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享受。”
“但是,和我這樣無趣的人一起逛街的話不會覺得無聊嗎?”阿爾托莉雅抿了抿唇,頭上的呆毛趴了下來。
“Saber,光是看著你這張美的過分的臉,我就已經(jīng)能下三碗飯了?!焙谠聲r由衷的夸贊道。
“唔…”阿爾托莉雅臉頰微紅,呆毛不住的搖晃著。
“如果Master不介意的話?!?p> “一直穿著男裝不會覺得拘束嗎,我想看看Saber你女裝的樣子,可以嗎?”
“如果是Master的命令的話。”阿爾托莉雅有些死板的接道。
“唉,這樣板著臉你不會覺得累嗎?”他伸出手像揉面團(tuán)一樣揉著她的臉,似乎想將那低垂的嘴角重新提起。
“唔姆姆,Master,你在干什么…”
“給我笑,這是命令,從今以后,開心的時候就要笑出來,難過的時候就哭出來,覺得委屈就向我撒嬌也沒關(guān)系?!焙谠聲r摸著她的呆毛,溫聲道:“Saber,不用那么累也可以,在我的面前…”
“你可以永遠(yuǎn)做真實的自己?!?p> ……
“真實的自己?!盨aber望著平常能胃口大開的飯菜,再看看已經(jīng)親密非凡的兩儀式與黑月時,她突然一點胃口都沒有了。
因為,她總覺得,要是吃了這口飯菜,就會輸給了什么一樣。
“那個Saber,竟然沒有胃口?!”紅A簡直就像看見了世界末日一般驚駭。
“到底發(fā)生什么驚天動地的事了?”
……
“是嗎,你去過冬木教會了,發(fā)生什么了么?”
餐桌上的眾人圍成一個圓桌,黑月時坐在首位,而他的身邊左右分別是遠(yuǎn)坂櫻和兩儀式,櫻的旁邊是凜等人,兩儀式的身邊只有一個「黑騎」,顯得倒是有些孤零零的。
但兩儀式本人卻毫不在意這些瑣碎的事情,眸光中仿佛只有黑月時一個人存在。
“嗯,你要小心,冬木教會的圖謀甚大,之后出現(xiàn)的那個金色的英靈,就連我的直死之魔眼能看到的死線,也少的可憐?!?p> “言峰綺禮…”黑月時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不過他沒注意到的是,提到言峰綺禮這個人時,凜的表情有些不對勁。
“如果冬木教會也是圣杯戰(zhàn)爭的一員,那他的英靈,該是什么職介?”
“Archer?!币粋€凝重的女聲突然搭腔,眾人齊刷刷的看向了聲音傳來的地方。
那正是阿爾托莉雅。
此時的她面露凝重,櫻唇輕啟道:“上次的圣杯戰(zhàn)爭我曾與其交手過,是個不得了的怪物?!?p> “上次的圣杯戰(zhàn)爭?!”凜的呼吸一滯,不敢置信道:“冬木還留有上次圣杯戰(zhàn)爭的英靈存在嗎?不可能!如果沒有御主的話,那英靈…”
“我也不敢相信,我親眼看著那個人被黑月時推進(jìn)了圣杯的黑泥里,但當(dāng)時的黑月卻對我說「這種程度的惡,是奈何不了他的」?!?p> “那個黑月叔叔竟然也有失手的時候嗎?!”凜驚呼出聲,雖然現(xiàn)在黑月時的實力成謎,但當(dāng)初黑月時的實力她們可是有目共睹的,那種壓倒性的強(qiáng)大,簡直宛若神明。
可那樣的黑月時,竟然沒有解決掉上次圣杯戰(zhàn)爭的Archer,到底是個什么樣的怪物??!
“到也不能說是失手?!卑柾欣蜓庞行┻t疑的繼續(xù)道:“黑月當(dāng)時的注意力都被另一個強(qiáng)大的存在牽制住了,本想去救他,但是Archer自己卻選擇了沉入此世之惡里。”
……
“黑月時!收起你的憐憫!”吉爾伽美什半身已經(jīng)沉浸在黑泥里,眼神中帶著憤怒。
“給我記住了,這次雖然是你占上風(fēng),但本王還沒有輸!”
“下次,下次…”黑泥沒過他的脖頸,將他徹底淹沒在了其中,只留下一句不甘心的話語。
“本王絕對會贏——”
……
“感覺是個性格很別扭的家伙啊?!焙谠聲r頭疼的揉了揉眉頭。
“先是Avenger,然后又是Archer,這次的圣杯戰(zhàn)爭的規(guī)模是空前絕后的。”
“不排除有其他隱藏人物的可能性,我們的保守作戰(zhàn)是對的?!?p> “那個…”隊伍中存在感最弱的衛(wèi)宮士郎舉起了手,弱弱的說道:“學(xué)校怎么辦?”
“學(xué)校?什么學(xué)校?”黑月時一怔。
“我們都只是高中生啊,高中生不用上課嗎?我還沒和老師請假。”
“啪…”紅A猛地將手拍在自己的臉上,感到十分尷尬。
我真是個蠢貨,這可是戰(zhàn)爭啊,還想著要上學(xué),真是沒眼看了,
“衛(wèi)宮同學(xué)?!眲C瞪著死魚眼,吐槽道:“正經(jīng)是好事,但是在這種關(guān)頭還是用電話和老師請假吧,出去太危險了,而且也有可能將危險帶到學(xué)校?!?p> “不用和這種悠閑的蠢貨解釋這么多,讓他自己去送死吧?!奔tA的雙手抱胸冷嘲熱諷道。
“連戰(zhàn)爭的殘酷都不明白的家伙,根本就沒有坐在這里的資格?!?p> 他的話令士郎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最后握緊的拳頭緩緩松開。
“對不起,是我太異想天開了。”
“好了,Archer你少說兩句吧?!焙谠聲r暗淡的金眸微微一瞥紅A,后者登時覺得后背一涼,吞下了想要繼續(xù)懟士郎的話語。
沒有人會懷疑黑月時的領(lǐng)導(dǎo)力,也清楚的知道,現(xiàn)在能和他們有說有笑,看似和善的外殼下,裝著的是一個多么易怒和恐怖的猛獸。
他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位置,除了某穿著白色和服的女人。
她笑吟吟的撐著臉頰,看著這霸氣的一幕,只覺得Man極了,有種想現(xiàn)在就把他拉進(jìn)臥室的沖動。
青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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