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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控水開始的生存試煉

第二十四章 火焰狂徒張三

從控水開始的生存試煉 爽朗的9h 4298 2022-10-10 12:29:47

  看完表演,詹永基和白亞珠都離開了。

  在路上詹永基一臉壞笑的看著白亞珠,道:“怎么樣,又勾引失敗了是吧!”

  白亞珠一臉不爽,上前對著他屁.股就是一腳,“什么叫勾引,我這是在拯救純情少年。

  他還年輕,不懂大姐姐的好。

  我保管他只要試過一次,就會上癮的!”

  說著,白亞珠嘴角還流下來口水。

  “你還是別亂來了,師父還想著師弟參加明年的比賽呢!”詹永基說道。

  “那不正好嗎,我們作為參賽選手,自然要多交流。

  再說了師弟這才15,三年后還能繼續(xù)參加。”白亞珠不在意的說著。

  “那可不一定,據(jù)說明年的就是最后一屆,再后面,估計就是很難打了...”

  場館里。

  楊飛和石開留在這。

  石開還在恢復氣力,他要楊飛拿著秘籍看教學視頻。

  視頻里的主角是宋天恒,老人家在里面一板一眼的解釋憾山拳這門武功的要點。

  同時借著秘籍,楊飛大致理解了路數(shù)。

  如石開剛才演示的一樣,這就是一門蓄力攻擊的武術,核心是操縱身體的肌肉,傳導力量。

  不僅對身體要求高,更要掌握相當?shù)募记?,下上一番苦工才能入門。

  楊飛發(fā)現(xiàn),這憾山拳其實在不少上面,和他曾今想開發(fā)的水壓拳有著相似之處。

  不過水壓拳楊飛細想,要在身體內搞這種操作不說天方夜譚,更是十分危險,也就沒想過了。

  而且最主要的一點,能遠程為什么要近戰(zhàn)?

  “練練試試看,技多不壓身!”

  約莫看了一個小時,楊飛覺得自己大致理解了,開始鍛煉。

  理論上憾山拳這門武功威力是沒有上限的,身體力量越高打出來的威力也就越強。

  楊飛現(xiàn)在的身體肯定沒有石開那么強,但他也可以打拳。

  于是先練架子和技巧,最后再實打。

  ...

  張三曾經(jīng)覺得自己很倒霉。

  作為一個四十年前出生的鄉(xiāng)村人,從小就是在土地和山林間奔波,沒有上過一天學。

  在16歲那年,附近要規(guī)劃大壩,村子在計劃的淹沒區(qū),縣里發(fā)了通知要撤離。

  全家人被迫前往縣城。

  據(jù)說當時給了補償,但張三知道自己家肯定沒拿到,不然爺爺奶奶也不會那么早死。

  他們一家住在城郊,搭了個篷房,刮風下雨都防不住。

  他和父母在縣里的石灰廠打工,不得不說這比種田掙得多了。

  一家人很快租個小房子,安生的過了兩年。

  誰知在他19歲那年,父親病倒了,病得很突然,去得也很快。

  那段時間他一直咳嗽,時常喘不過氣,要拿著管子插進肺里才能呼氣。

  后來才知道,是工作時沒戴口罩,父親之前又有肺病。

  石灰廠把他們趕了出來,嫌他們一家晦氣,沒有賠償。

  沒了父親,他和母親只能去工地,家里還有兩個妹妹一個弟弟,他是大哥,重擔壓在他身上。

  托同村人的介紹,找到個要他們的,平時能管飯。

  然而干了一年,錢一分沒看到,一群工友前去要,被關了15天。

  等到出來時,兩個妹妹一個弟弟都不見了。

  他和母親瘋了似的找。

  最后弟弟找到了,在一條水溝里,身體泡的發(fā)白。

  其中一個妹妹在街上找到,眼睛瞎了,腦子也被打壞了,完全不認得他們,也不會說話。

  還有一個妹妹之后再也沒見過。

  母親也瘋了,她無法接受這一切。

  在一年后一個傍晚,他回到家時,母親和妹妹已經(jīng)吃藥死了。

  他當時就木木的看著,沒有哭也沒有喊,只是做著晚飯,一個人吃完。

  天黑時拿著菜刀走了。

  他想的很簡單,年底沒發(fā)錢,要錢,關了十五天,母親妹妹和弟弟都沒了。

  他只見過工頭,完全不聽對方說的是老板不給錢,他也沒辦法。

  他殺了工頭一家四口。

  還有當初抓他們的警察,可惜對方雖然老了,但是身手還是很好,偷襲也沒打過。

  不過好在提前把他老婆和兒女殺了,趁他不注意,直接逃跑,跳進水里。

  他在水邊長大,水性很好,游了很遠,最后體力不支才上岸。

  上岸直接睡了一覺。

  家和縣城是不能回了,他也不知道去哪。

  就這么漫無目的的走著,渴了就喝河水,餓了就偷路過人家的菜。

  晃晃悠悠的走了兩天來到一個縣城。

  這回找了個磚窯,一干就是三年。

  工作很累,錢不多,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后來離開磚窯,拿著錢坐火車來到了蘭山市。

  因為以前閑著時聽人吹,在市里比在縣里打工要掙得多,干幾年就能回來娶媳婦。

  他也覺得是時候給自己討個媳婦,給老張家傳后了。

  達到蘭山市,那時候月崗區(qū)最發(fā)達,也招工人,包吃包住工資高。

  他身體好,進去了。

  是個鋼廠,里面有很多他看不懂的機器,但是工作內容很簡單。

  每個月結一次工錢,工友幫忙把他存在銀行里,幾年過去,銀行本上的錢一直在增長。

  張三現(xiàn)在回憶起來,那段時間是很幸福滿足了,如果能停留在那時候,直接離開,去到附近鄉(xiāng)村縣城安家也不錯。

  鋼廠倒閉了,先是工資變少,后面更是拖欠,最后是直接說明發(fā)不出,已經(jīng)資不抵債。

  那個時候他還沒有絕望,畢竟工廠雖然倒了他還有這么多年的積蓄。

  然而存錢的那家銀行就是鋼廠開的,很多工人都被人介紹將錢存進去。

  幾次顛簸,張三覺得自己已經(jīng)累了。

  已經(jīng)不想再打工了。

  但肚子還要吃東西。

  于是他靠著一身蠻力和腿腳,在路上搶東西,搶錢搶吃的。

  第一次干了不到半月就被抓了進去,關了一年。

  出來后他學乖了,不搶改為偷,監(jiān)獄里和人學習了開鎖的手藝。

  他也不多偷,夠半個月飯錢就行。

  這次滋潤了半年,又進去了兩年。

  出來后繼續(xù)偷,又被抓,再次進去。

  直到一次有家人提前回來,男主人練過武,把他的腿打斷了。

  沒有把他送進監(jiān)獄,而是扔到街上讓他自生自滅。

  他連行竊能力也沒有了,只能撿別人不要的東西吃。

  好在最近十多年蘭山市發(fā)展起來了,吃些殘羹冷炙,居然還長胖了。

  直到那一天前,張三的人生都沒什么特殊的,只是一個平凡的大風國人而已。

  那天,他在一個橋洞下面睡覺,半夜突然覺得很熱,他被熱醒了。

  醒來卻發(fā)現(xiàn)周圍很亮,很刺眼。

  他努力睜開眼睛,看到了一團火焰。

  一個由火焰組成的人影!

  火焰的身軀有著明顯的空洞組成了眼睛和嘴巴。

  它在看著他!

  它在笑?

  它過來了!

  它鉆進了他的身體?。?!

  一股信息傳入他的腦海。

  生命和靈魂在火焰中燃燒,這是它需求的。

  給予它他所需求的,力量就能借給他。

  第二天醒來張三確定那不是夢,因為他的手掌真的能噴射出火焰。

  張三發(fā)達了,能噴火。

  當天他就來到了一戶人家,那是把他腿打斷的那戶人家。

  夜晚直接把門鎖燒化,在睡夢中把他們變成了火人,臨走還順走了一些財物。

  當火焰吞食他們生命時,張三感覺十分舒爽,身體漸漸的有力量涌出。

  而且他驚奇的發(fā)現(xiàn),被打斷的腿似乎有好轉的跡象。

  為了驗證,他又找了戶人家。

  腿真的在慢慢變好。

  只是兩處起火,吸引了很多人注意,張三覺得沒必要急于求成。

  能噴火不代表自己不怕子彈。

  后面他分散著找一些人家,大多時候都是晚上動手。

  他看電視上都說是夏天天氣熱,電器起火,他只想笑。

  也對,畢竟誰又能想到人能噴火呢?

  在燒了幾家人后,他的腿好了。

  同時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得到增強,現(xiàn)在都不用噴火了,可以把火球扔出去。

  或者發(fā)射一些細小的火苗,別人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這樣白天也可以進行。

  只不過這樣也有壞處,人可能跑出來,一個人都燒不死。

  再試了幾次后,發(fā)現(xiàn)只能燒傷人,很難燒死人。

  好在他又發(fā)現(xiàn),原來不一定要燒人,貓貓狗狗老鼠也行,只不過得到的反饋沒有人多。

  無所謂了,這座城市里有那么多流浪貓狗,扔點食物就能引過來,燒成灰然后往下水道一扔。

  比起燒人基本不會引發(fā)動靜。

  不過只燒貓狗太沒勁了,沒有人來得舒坦,所以隔著幾天,他還是去燒人。

  然而昨天晚上,在解決一家人后。

  路上碰到兩個小混混找死,他送他們上路,剛要走。

  他就看見一個很美的女人從天而降,那不是什么天使。

  直覺告訴他,那個女人很危險,自己在她面前就是只蟲子。

  身體里的存在也在發(fā)出信號讓他跑。

  他沒有猶豫,釋放一道火墻阻擋視線,并用最快的速度把井蓋燒化,跳進了下水道,直接踩在污水里跑步離開。

  可能是嫌下水道臟,那個女人沒有追上來。

  成功逃走后,他在想,那女人是誰?為什么會給他帶來這種危險?

  傳說中的武道高手?

  他燒過一些武者,說實在的他們拳腳還算不錯,但是他可以輕易的把他們變成火人。

  也遇上過強大的武者,但是那些人遠遠的就能感覺到危險,他根本不會靠近。

  那個女人是看見火光好奇過來的嗎?

  然而今天一出門,他就看到街上有很多人或明或暗的在打量人,還有警車不時路過。

  張三直覺告訴他,這些人在找他。

  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

  是那個女人?該怎么辦?

  張三只能回到臨時居所,想著先躲幾天。

  然而那些人居然開始查房。

  拿著一張圖紙核對每一個人。

  怎么辦?要殺出去?

  可是現(xiàn)在是白天,這些人一部分有槍,關鍵是一旦這樣做,他就徹底暴露了。

  他是露著臉生活在這塊的,那些人既然拿著圖紙還沒有找到他,說明是不知道他的相貌。

  或許可以蒙混過關?

  砰砰砰...

  “開門!”

  粗暴的踢門聲伴隨著喊話。

  張三猶豫了一下,把打開了。

  “幾個人?。俊?p>  門口是像個染著毛的年輕人,手里拿著白紙,十分不耐煩。

  其中一人對比著張三和手里的白紙看了看,張三偷偷瞄了一眼,發(fā)現(xiàn)就一個背影和側身,沒有正臉。

  “一個人!”他回道。

  “你進去看看!”拿著紙那個年輕人對著伙伴說道。

  那人聳了聳肩走了進去,張三也轉身跟了上去。

  另一個人站在門口看著張三的背影。

  片刻后,“沒別的人了!”

  “去下一家?!?p>  兩個年輕人走了,張三聽著他們的腳步松了口氣,算是混了過去了。

  都沒個正臉,一群混混找到人才怪。

  已經(jīng)走遠的兩人,其中一人從口袋里拿出另外一張紙。

  這上面寫滿了一行行文字。

  身高、體重、大致年齡、外形特征、走路習慣等等。

  “好像都能對得上?!边@人喃喃道。

  拿出手機,發(fā)送了一條信息,“花九哥,找到個符合特征的人,在*****”

  另一邊,花九也收到了信息。

  “又來一個符合的,去看看吧!”他對著旁邊的人說道。

  一行人驅車前往,在車上,花九拿出手槍對著幾個人叮囑道:“老規(guī)矩,進去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拿槍對著他,然后我說‘可算找著你個崽子了’,都記得眼神放兇狠點。

  大姐頭說過,只要對方有任何反抗行動,直接開槍!”

  “是,花九哥!”

  “不過花九哥,大姐頭如此大動干戈,到底要找什么人呀?

  難道也是什么絕世高手?”其中一個人有些遲疑的說道。

  臉上帶有幾分擔憂,如果對方是宋清那樣的高手,他們過去豈不是送死。

  “大姐頭說過,對方確實比較危險,但只要控制好距離,手槍就能殺了他!”花九解釋道。

  “再說了,如果真的是什么絕世高手,不說出去獲得名利,在怎么樣也不會藏在月崗區(qū)這種破地方,估計是隱藏逃到這里的!”

  花九獰笑一聲。

  在將月崗區(qū)當成‘廢物傾倒區(qū)’后,換來了蘭山市其他地方的平穩(wěn)發(fā)展。

  張三靠在窗前,看著那幾個查房的混混走下樓去,心里剛剛松了一口氣,就看見樓下來了一輛黑色轎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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