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斗結(jié)束后一星期,徐寧因為和齊克戰(zhàn)斗過于激烈,現(xiàn)在已是重傷甚至都無法站起來.......
一人拎著袋子拿著飯盒緩緩走進徐寧的病房,而且看起是十分熟練。
“喂徐寧身體怎樣了?”
“你來了?我兒子怎樣了?”
“徐林?他還在和百里兵趙忠訓練,一天都找不到家,我真懷疑未來的我是怎么教他的”
“家教不好唄,你也算承認了徐林是你我的兒子了?”
“我只承認了他是我兒子!對了你還記得當初在里世界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什么奇怪的東西嗎?”
“我想了很久就只是想到了我和他們戰(zhàn)斗然后瀕死,然后戰(zhàn)斗然后瀕死,我前前后后差點死了不下三次!”
“辛苦了辛苦了,對了我想知道這小子在未來有沒有.......”
“我覺得這小子應該沒有,因為要戰(zhàn)斗和訓練理論上沒有一個女的會對他示好吧?如果他真的有一個的話我要打斷他的腿!外面一個強敵他還敢找這個?”
“這父子倆都一樣”
“你什么意思?我基本都是有敵人直接上,你這是特殊情況”
“有個孩子也是特殊情況!等等.......不對??!我記得我當初發(fā)誓如果是男孩直接掐死??!”
“誒呦喂那要是這么說他應該還有個哥”
“有道理有道理.......好了把飯吃了然后好好躺著,大夫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了都說你在床上做俯臥撐之類的”
“康復訓練知道了嗎?而且我估計還有強敵會出現(xiàn)”
“不把暴走數(shù)據(jù)取出來真沒關系嗎?”
“取不出來了那時候,就算取出來也要把他的心臟取出來,然后快速的把心臟放回去不讓他死有點難,再加上時間數(shù)據(jù)體是有了冷卻時間的”
“多久?”
“現(xiàn)在剛好,差不多一周差不多吧,你們家不會把周子安的死放在我頭上吧?”
“秦隊長把周子安的死歸為意外事件,你沒有責任好了嗎?”
“謝天謝地謝天謝地.......”
“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得還原時間線了?”
“什么意思?我告訴你......我的意識還在里世界里我現(xiàn)在腦子有點轉(zhuǎn)不過來,什么是還原時間線?”
“那就從復合開始?”
“可以”
“三步一個坑我看明白了,也不是不行給你做一周的飯你也沒有什么回報,只能讓你以身相許了”
“同意了!”
“不同意你拿什么回報我啊,你妹妹回家了知道嗎?”
“她怎么了?”
“剛來差不多兩天吧?”
“好像是”
“剛來幾天你又不在家然后又稀里糊涂進了躺醫(yī)院,我估計回家匯報去了唄,你也不跟她玩不是戰(zhàn)斗就是戰(zhàn)斗”
“沒事她要是想走就走吧走吧,如果她看見徐林估計都得一驚”
“不不不!我覺得徐林也得都不明白了,自己稀里糊涂多了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姑姑,我的天這關系幸好她走了”
“有道理有道理,未來是怎樣的?強大的敵人不知道他能不能戰(zhàn)勝他”
“你是不是忘了?如果他戰(zhàn)勝得了還需要來現(xiàn)在嗎?”
“不!我是說跟我們訓練后他真的可以嗎?”
聽到這種情況周水月眉頭緊鎖,兩人異口同聲,“要不?”
“咱們想一塊了你怎么想的?”
“看看我這個傻孩子去”
“你不是有傷嗎?”
“加上自愈加上現(xiàn)在科學的治療技術,我基本上可以動了”
“大夫讓嗎?”
“還不讓我同時開啟雙重武裝和特殊呼吸法呢,結(jié)果不還是用了?”
“這父子倆都是個反骨”
“你攔著我?”
“王欲去,妾相隨”
“別別別王后,給寡人生了個太子我不給個名分怎么能行?”
“好了好了臣妾伺候王上更衣”
“不用了,不用了我早準備好了”
說罷徐寧蹬開被子,赫然一看早就身穿周水月給自己找的黑服,衣服里面全是繃帶,傷口也在自己愈合中。
“好了走吧”
“飯不吃了?”
“我不吃無所謂,讓徐林吃吧”
“這父子倆都是反骨仔!”
“趕緊走吧”
“不通知大夫嗎?”
“你有把徐林的事告訴叔叔阿姨嗎?沒有吧你說說我辦事情需要告訴別人嗎?”
“當初我是怎么看上你的?”
“那你這眼光真是獨特,誰能想到未來我這么不顧家?”
說完從床上下來穿完鞋,拉著周水月的手和飯盒跑出醫(yī)院,叫了輛車憑著數(shù)據(jù)讓司機跟著導航開。
司機正在帶著耳機開車,看起來是十分年輕,一臉的稚嫩。
“等會!你怎么行事速度這么快?”
“目標明確這叫”
“為什么不去看一眼齊克?”
“他現(xiàn)在估計在里面膩歪唄,我們?nèi)チ瞬缓线m”
“我怎么感覺暴走數(shù)據(jù)的自愈速度比你的快這么多?”
“暴走數(shù)據(jù)別看是對標黃金數(shù)據(jù)制作的,但是他的企劃我感覺比黃金數(shù)據(jù)要久”
“為什么?”
“因為他沒有變身的冷卻時間,而實力不減但是可能會被能量侵蝕,你看看黃金數(shù)據(jù)就不會這樣,至少我把黃金數(shù)據(jù)的侵蝕心智這一點克服了,但是冷卻時間還是有的”
“我怎么感覺暴走數(shù)據(jù)不是對標黃金數(shù)據(jù),而是黃金數(shù)據(jù)對標暴走數(shù)據(jù)?只是暴走數(shù)據(jù)的資料廢舊了很久?”
“你的意思是暴走數(shù)據(jù)是近期制作出來的?”
“有可能,但是你有把握嗎?”
“沒有,這也是一個推測”
“也對也對,算是一個推測吧,至少比以后的你聰明多了”
“為什么?”
“一孕傻三年唄”
“木頭先生,我可以打你嗎?”
“康復訓練?不是不可以”
只見徐寧集中呼吸一點到心臟,即將開啟特殊呼吸法,但是周水月一把鉆入他的懷里。
“你干什么?”
“我想知道開啟心臟跳動是多快?你能讓我在這里一會嗎?”
“別睡著就行”
可能是路途遙遠再加上每一天都提心吊膽但是突然放松下來,困意沖上來徐寧變的不堪一擊,直接躺在了后排上,而周水月也順利的躺在他的身上。
兩人絲毫不知這件事,而也自然的睡著了。
過了半個小時后,一陣敲窗戶的聲音襲來,又夾雜了兩人起哄的聲音,車停在了一個健身館門外。
“父親!快醒醒!雖然我猜你們復合了!但是這也不太合時宜??!晚上再親熱”
這一情景讓徐林臉上一抹鮮紅,甚至不敢再看下去。
兩人眼睛還是十分迷離,眼睛都睜不開,看了眼彼此,再看他們衣冠不整迅速將衣服整理一下,思緒回到幾年前的親熱期,每一天都是這樣稍微粘了一點點。
“怎么了?到地方了嗎?”
“好像是趕緊走吧”
“哦,你說的對”
兩人做起來徐寧推來車門,走出來后,看了眼徐林思緒有一點沒有反應過來,但還是接受了這一點。
“父親!我想知道你們在干什么!”
“怎么了?”
“剛才!在車里發(fā)生了什么!”
“什么都沒有啊,睡著了而已怎么了?”
“雖然我攔不住你們,但是還是克制一下吧”
“克制什么?我們雖然現(xiàn)在不受法律保護那種證件,但是未來我們是啊,我現(xiàn)在預習預習以免未來什么都不會”
“別說那么淫穢的話了,父親您和媽媽來干什么?”
“來看看你......”徐寧打了個哈氣,揉了揉眼睛,繼續(xù)開口說著,“看看你訓練的怎么樣了”
“還行還行......沒什么太大的問題,但是在這里的健身館真的有用嗎?”
“雖然進步可能有點慢,但是要想學會跑先得會走,先把走學會了再來學跑,而且百里兵有會員卡,不然他也不能總來”
“知道了父親,為什么還穿著這件已經(jīng)破成這樣的衣服?”
“未來也有嗎?怎么還穿著?”
“我現(xiàn)在還穿著,但是在衣柜里放著”
“看你這樣我估計你媽也不會補衣服,以后找一個賢惠的啊”
聽到這句話周水月猛的踩了徐寧的腳,疼的徐寧不敢再說一句話,強忍著疼痛看著徐林,咬牙切齒。
“怎么了父親?”
“可能就是這個.......就是.......家有猛虎,這個.......這個宛如河東獅吼!”
“孩兒懂了!”
這一天莫名的平靜,但是不代表幾人可以放松下來,因為在未來還有找到徐林的弒神者在不斷的尋找著,但出乎意料的沒有破壞。
另一邊杜夏的傷勢好了十之八九了,就等著并且寄希望于徐林修煉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