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三天
隨著歹徒被擊倒,緊張?zhí)鴦又男奶尳牡母泄俑用翡J,更強的力量、更敏銳的感官、還有更快的速度。
這些仿佛都印證了夢里發(fā)生的事情。而現(xiàn)在腦海里出現(xiàn)的那本書冊更體現(xiàn)出了那絕不僅僅是個夢而已。
“散氣仙體……靈脈道體……靈脈渡靈氣……突破極限”
江夏還在思考的時候,一個機靈的小男孩跑了過來?!跋母?,夏哥你來了。“
小男孩繞著歹徒跑,順便還把掉在地上的刀給踢得更遠了。
江夏看到小男孩踢刀,“江小宇,給我過來,那可是兇惡暴徒剛砍了人,你還在這兒調(diào)皮?!?p> 小宇一聽大哥發(fā)話,立馬遠離倒地的暴徒跑向了江夏。“夏哥,這不還有你嘛。剛才你那招投石問路真帥,就跟武俠小說里一樣?!?p> 江小宇一邊說,一邊比劃。
”只見夏大俠祭出練習許久的殺招,投石問路,石子如流星般飛出,哐當一聲,對手應(yīng)聲倒下?!?p> 江夏見狀略顯無語,“別貧了,小宇。老頭子還有大壯他們呢“
江小宇立馬嚴肅起來,“報告夏哥,大壯和院長他們還躲在病房里面。我出來偵察敵情,所謂知己知彼“
聽到了人躲在病房,應(yīng)該是問題不大了。江夏立馬囑咐小宇,“回去看好老頭子他們,我把這邊處理一下,就得回去繼續(xù)上班了。對了,這邊砍人的就這一個男的吧“
江小宇想了一下,“這個砍人的,剛才我其實也沒看到有砍人。我之前和大壯他們玩五子棋呢,就聽到走廊喊有人喊殺人了。老院長讓我們別出去,把門鎖上就躲在屋里??墒俏蚁氚?,咱可不能坐以待斃,必須要有人出去求救,這不正想跑出醫(yī)院找夏哥你嘛?!?p> ”哎喲“
江夏用手指輕輕彈了一下江小宇的腦門,“這一天天的老頭住院不管你,你就跳的飛起啊。想找我不會悄悄打個電話?是學會逞英雄了是吧,萬一這次我不在你和歹徒撞上了,你跑的了嘛你。就你這小身板,經(jīng)得住對面幾刀啊?!?p> “喔,我知道了夏哥,我就先回去照看院長了,你多保重“,江小宇捂著額頭向樓內(nèi)跑去。
看著急匆匆跑進了樓的江小宇,江夏江目光看向了倒在地上的男人。這男的身量不高,看起來有些消瘦的過分,眼神直盯著江夏。
從開始沖向江夏,到被江夏打倒,他的眼神也從一開時的兇猛、狠辣變的越發(fā)的平靜。
他對著江夏開口,“練過的吧,老子認栽了。這狗醫(yī)院只認錢不認人,害死了我老婆。憑什么就你們能治病,我老婆就該死。哼,反正老子爛命一條也不想活了,你有種就過來把老子殺了吧”
沒有管他的喊叫,江夏準備直接過去把他給制服??稍诮目拷鼤r,那個男人的機械手臂彈出了一把光刃揮了過來。
江夏保持著警惕趕忙躲閃跳開。待男人的光刃劃向江夏時,被江夏閃開并且以極快的速度反擊向男人的腦袋,一拳之下直接將其打昏在地。
注視著倒地的歹徒,江夏舒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弱者抽刀向更弱者。當你的刀砍向那些無辜的人時,你就沒想過難道他們就該死嗎?你老婆的死我很抱歉,可是這并不是你把痛苦強加于別人身上的理由?!?p> 隨后江夏聽到外面響起了鳴笛的聲音,給歹徒補了一腳隨即就想轉(zhuǎn)身離開。由于不想去監(jiān)察局做筆錄找麻煩,他就走進了旁邊的廁所等著警察將歹徒帶走后便趕快出醫(yī)院繼續(xù)送外賣去了。
中午休息吃飯的時候,江夏給老頭打了個電話。聽著老頭說自己情況已經(jīng)好轉(zhuǎn)的差不多了,馬上準備出院,他心里安定了許多。
飯館里的小電視播放著新聞。
“最新消息,今早我市滬山醫(yī)院發(fā)生了一起惡性砍人事件,造成1死5傷。具有關(guān)人士透露,歹徒因認為妻子沒有受到及時治療而死在醫(yī)院,產(chǎn)生了報復心理……”
看著新聞,飯館里不少人都議論了起來。江夏聽著旁邊一桌有個男的向他朋友吹著和這事相關(guān)的消息
“這事兒,我聽我在現(xiàn)場的表哥說了,最后這歹徒不是監(jiān)察局的鐵皮人制服的,他們來的時候,歹徒已經(jīng)倒在地上了。聽說啊,市里還在找那個制服歹徒的熱心市民,想給他發(fā)獎金呢?!?p> 江夏聽到要頒獎,心里就在想,這要發(fā)獎金的事要不還是找時間去領(lǐng)一下。不過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和那本腦海里的書。
最近發(fā)生了一系列奇怪的事,就比如晚上好像是被雷劈了一下,握艸,被雷劈了人還沒事兒。
江夏想到這兒,拍了拍自己的頭。
“哦,難道是我被雷劈的原因。一切殺不死我的只會讓我變得更強?
而且我昨晚做的那個夢也特別奇怪。我變成了皇帝,還有個特別牛叉的體質(zhì)。最后那個老道士還傳靈氣給我,都給我直接痛醒了。
不對,不對,說夢有些不準確,如果是夢的話,我只可能記住一些片段化的東西。然而我現(xiàn)在對那四天的記憶,明明就是連續(xù)的。甚至中間躺的兩天,還有個漂亮姐姐來給我喂好吃的?!?p> 仔細回顧著昨晚那個奇怪的幻境,他發(fā)現(xiàn)了盲點。他現(xiàn)在只記得是穿越了,可是穿越的是誰,穿越到的地方他不記得了。他只能記起具體參與的事和人而其它的全部都記不清了。
而就在江夏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一個沙啞的男聲響起,
“喂,是江夏嗎?”
江夏聽著對面人的聲音有一絲耳熟,“對,我江夏。你哪位?”
對面人聽到接電話的確實是江夏,“江夏,是我,你語昌哥。江老頭我接過來問了問關(guān)于福利院改建的事兒,這老頑固一直不肯松口。你要不過來和他談?wù)?,他一直不聽我勸呀。其實聽人勸吃飽飯嘛,你說是不是呢,江夏。”
聽到老頭被江語昌帶走,他立馬就怒了?!敖Z昌,你別和我套近乎。福利院改建的事兒由老頭說的算,你給我注意一點。老頭在你手里但凡出了事兒,我一定饒不了你?!?p> 聽著江夏的狂言,江語昌輕蔑的笑了笑。
“哦喲喲,你以為你是哪位???還饒不了我。你很會打嗎?會打有個屁用啊。出來混要有實力,要有背景啊。~小~癟~三”
“江語昌,你給我聽好了,我現(xiàn)在是沒有實力,是沒有背景。但是我江夏說話絕對會做到,言出必行。”江夏對著電話擲地有聲的說道。
江夏的話讓江語昌想到了些什么,他話鋒一轉(zhuǎn)開口說道。
“那行,就讓我看看你是怎么言出必行的。那個老骨頭,我給你丟在成華路邊了。你最好是好好勸勸他,也想想你自己。我只給你們?nèi)斓臅r間搬出福利院,時間一到如果你們還不搬出去,那我就只能奉命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