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資本眼中的禽獸與人才
“婁曉娥我和你說,剛剛你就不該攔著我拿火鉤子。
就傻柱那瘋子勁兒,欺負到咱們頭上,當(dāng)真怕了他不成?”
許大茂捂著胸口,蠻橫的嚷嚷。
見到四周四合院的鄰居們靠得近了,許大茂口中的聲音不由得加大了幾分:
“大伙都來了,這傻柱簡直是不要臉。
俺們家的兩只老母雞大家可都是清楚,兩天前我在紅星公社給人家放電影,因為我的工作認真,他們感謝我才送的這些。
這不我剛一回來,籠子里的雞就少了一只,傻柱又在煲雞湯!
這事情絕不能這么算了。”
許大茂剛一說完,一旁穿著深色棉襖的二大爺就坐在四合院中央的桌子邊怒叱道:
“對!大伙都在,這件事的確不能這么算了。
平時小打小鬧無關(guān)緊要,可咱們這大院里從來就沒發(fā)生過偷竊問題。
表面上可能是“丟了只雞”的小問題!
實際上,這可是嚴(yán)重的道德敗壞。
必須要嚴(yán)肅對待!”
一旁看著二大爺說話滿口官腔的吳用,略一回憶,腦海中有關(guān)對方的記憶就清晰了幾分。
這二大爺自己有些印象。
好像是紅星軋鋼廠的七級鉗工,為人趨炎附勢,有很大的官癮。
說話官里官氣,喜歡把芝麻大的小事上升到道德水準(zhǔn)更高的層次。
不過....是人就有點就有缺點。
二大爺這作風(fēng),在工作單位真要有實權(quán),別的不說對拿捏下屬肯定有一手。
“行了行了,大伙既然都在,傻柱啊,我問你!
你這雞是哪里來的?
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一大爺整理了一下深藍色的棉襖,一臉認真的看著傻柱。
傻柱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連忙搖頭道:
“沒有!這是不可能的事。
這雞不是我偷的?!?p> 一大爺滿臉疑惑:
“既然雞不是你偷的,那你煲湯的雞是從哪來的?”
傻柱不屑道:
“還能是哪?周邊能賣雞的不就是菜市場唄?!?p> 一大爺面不改色地詢問道:
“那....是東南菜市場啊,還是朝陽菜市場?”
傻柱習(xí)慣性地接茬道:
“對!就是朝陽菜市場。
這煲湯的雞就是從哪買來的!”
吳用看著作態(tài)一本正經(jīng)詢問的一大爺,心中微一盤算。
這一大爺自己記得,好像是紅星軋鋼廠八級鉗工,為人做事剛正不阿,頗受四合院住戶們的信賴。
如若是自己以后開工廠,這一大爺?shù)钠焚|(zhì)或許能安插在采購部或者質(zhì)量監(jiān)管部。
不過人終究是善變的,還是要多多接觸一番才能做決斷。
“一大爺依我看,你就不用和傻柱繼續(xù)掰扯了。
這混小子明顯戲弄你呢。”
在一旁沉默許久的三大爺輕哼一聲,伸出手推了推鼻梁上的棕紅色眼鏡框戲謔道:
“傻柱啊,自己傻就算了可別將全院的人看得和你一樣傻。
你口中那什么‘朝陽菜市場’距離咱們四合院,坐公交也得四十幾分鐘。
這其中還不包含你煲湯和宰雞的全過程。
明眼人都能看出你在撒謊。
你怎么還這里犟呢?”
傻柱被三大爺一懟,心中很不痛快,但又懊惱自己一時口快,讓人抓住了破綻。
靠著梁柱默默觀察的吳用腦海中再次閃過有關(guān)四合院三大爺?shù)男┰S印象。
這四合院的三大爺是個小學(xué)老師。
都說書讀得多了,看問題也清楚。
但看問題清楚,管不住自己的嘴就是禍?zhǔn)隆?p> 這三大爺,說話尖酸刻薄,經(jīng)常能一針見血,忠言逆耳,他的心或許不壞,但聽在當(dāng)事人的耳中卻顯得故意找茬。
不過在吳用看來,把合適的人放在合適的崗位上是最正確的。
如若自己后期真的經(jīng)營了一家工廠,或者百貨公司。
把三大爺安排在售后部門最為合適。
這樣能大量的減少退換貨概率,對于那些買商品回家一個月,自己不小心弄壞的,非得說是產(chǎn)品質(zhì)量問題的客戶。
就得三大爺這樣的人出馬。
惡人還需惡人磨。
四合院內(nèi)對于傻柱的公審大會依舊在火熱進行中。
“哼!大家都瞧見了吧,咱們院里面出了個賊。
二大爺也說了這是嚴(yán)重道德敗壞的苗頭。
大家說怎么辦吧?”
許大茂看著傻柱默不作聲的樣子,頓覺無比爽快。
難得這次和傻柱斗自己占了上風(fēng),平日里自己罵不過傻柱,打也打不過傻柱。
今日能報仇,肯定要出把力。
見到周圍人默不作聲,許大茂感覺火候還不夠當(dāng)即補了句:
“老大不小了還當(dāng)賊,要我說這道德敗壞人就要檢舉.......”
縮在人群中的秦淮茹,瞧見傻柱不經(jīng)意間看向自己這邊。
她神色猶豫想要幫助傻柱說上幾句話,畢竟傻柱經(jīng)常接濟她們家,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還是要幫一下的。
可眾目睽睽之下,話可不能亂說。
由于吳用的街道房子問題,自己一直在琢磨怎么解決,也顧不得詢問傻柱之前的暗示。
想了想秦淮茹還是悄悄蹲下身子盯著自己大兒子小聲道:
“棒梗你告訴媽,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棒??s了縮脖子搖頭道:
“媽你在說什么?我根本不知道!”
見到兒子否認,秦淮茹剛想追問就被身旁的婆婆質(zhì)問道:
“秦淮茹哪有你這樣當(dāng)媽的,擺明偷雞的是隔壁傻柱,你問我孫子偷沒偷什么意思?
你可不要胡說!咱家棒梗絕對是個好孩子?!?p> 秦淮茹被嗆得神情尷尬,周圍人多!
面對婆婆她也不敢大聲爭辯。
看著鄰居間憤怒有著魚死網(wǎng)破的趨勢,一大爺?shù)拿碱^皺了皺,他也不愿意事情這般發(fā)展下去。
都是鄰居,偷只雞就要鬧到這般境地,眼瞅著還會影響到傻柱的工作。
想了想就算這雞是傻柱偷的,在院內(nèi)也不能開這個頭。
鄰居每日抬頭不見低頭見,往后這日子還怎么過?
“行了行了,大家都別嚷嚷了,要我說傻柱和許大茂的矛盾也不是一天兩天,犯不著上升到道德水準(zhǔn)的嚴(yán)肅層面,頂多也就是鄰居間的報復(fù)行為......”
一大爺話說到一半,就瞅見一位面相斯文儒雅的青年來到場地中央:
“大家先消消氣,傻柱呢其實是被冤枉的。
這根本不是什么,道德層面的問題,也夠不上打擊報復(fù)的標(biāo)準(zhǔn)!”
.....
?。ㄐ皭嘿Y本的眼中,沒有禽獸只有合適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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