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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重生:歲歲長相見

摔了個屁股墩兒

清穿重生:歲歲長相見 一顆豆子吖 2808 2022-07-27 07:42:32

  轉(zhuǎn)眼已近十月下旬,那日天氣晴好,舒宜讓小廝試了府里的湖面,確認(rèn)凍得足夠結(jié)實(shí),命人到庫房尋了往年打得冰鞋、冰車,拉著小廝阿伍、阿陸和汀蘭一起在湖上比賽滑冰車。

  求勝心切的她根本沒發(fā)現(xiàn)前方有一條冰棱,冰車速度太快直接摔了個屁股墩兒。

  她正吃痛努力撐著爬起來,突然傳來一眾人的哄笑聲,小廝丫鬟慌了,忙過來扶她,阿伍停車的時候也翻了車。

  這主仆幾人人仰車翻窘態(tài)被湖畔的幾人盡收眼底,舒宜原本以為是明泰、戈敘他們幾個,站身起來就氣勢洶洶的往岸邊去了。

  走近一看,來人竟然是九阿哥、十四阿哥和另一位比他們略年長些的男子,看起來氣度不凡。

  “九阿哥吉祥,十四阿哥吉祥?!笔嬉说椭^福身行禮。

  真倒霉啊為什么每次遇見他們都這么狼狽。

  明泰忙介紹道:“這位是八阿哥?!?p>  解鎖新歷史人物了,舒宜內(nèi)心激動不已,我可得好好看看這位八賢王長什么樣。

  “臣女完顏舒宜見過八阿哥,八阿哥吉祥?!?p>  “不必拘禮,快起來吧。”八阿哥的聲音很親和,她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些。

  只見他身著一身玄色蟒袍,劍眉星目,目光清朗。給人一種氣宇軒昂的感覺!

  八阿哥又說到:“剛聽老十四說羅察大人家的小女兒生的機(jī)靈可愛,可比明泰少傅有趣的多,轉(zhuǎn)眼就見到了?!?p>  舒宜聽見這話,差點(diǎn)一口老血噴出來。這初見的場面哪里是機(jī)靈可愛啊,當(dāng)著人家的面摔跤,丟死人了。

  十四阿哥原本跟在八阿哥身后,走上前來問舒宜:“你這一跤摔得可不輕,沒事吧?”

  胤禵這個臭小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舒宜搖搖頭回到:“謝十四阿哥關(guān)心,沒什么大礙,滑冰摔跤很平常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她用手?jǐn)囍滦?,偶然瞥見了九阿哥,又是一副漠然的表情?p>  “聽說你冰滑得極好,我們正在準(zhǔn)備冰嬉大典,禮部呈上來往年的項(xiàng)目都沒什么新意,你們在盛京什么新玩法嗎?”八阿哥突然發(fā)問。

  古代所謂的冰嬉大典不過是八旗男人們走冰、搶等、射箭、搶球,看久了確實(shí)無趣。

  還是幼時在盛京比較好玩,舒宜偷偷瞟了一眼旁邊的兄長不知道該不該說。

  明泰還沒做表示,一旁的胤禵仿佛看穿了她的猶豫:“你只管說說盛京那邊都是怎么玩的,我們好借鑒借鑒?!?p>  他的話給舒宜吃了一顆定心丸,看著八阿哥也點(diǎn)頭示意,便壯著膽子講起來。

  “盛京冬天的年節(jié)廟會上有表演雜戲的,要是搬到冰嬉大典上去演,應(yīng)該比尋常的演武更加熱鬧;廟會上還有很多形狀各異的冰雕、冰燈,不如也在大典上以冰為畫,多弄些年節(jié)的裝飾,既添美觀又添熱鬧;在盛京時入了冬女子和小孩都可以冰雪為樂,去滑冰、打馬球、打陀螺···”

  明泰見她越說越起勁趕緊打斷:“舒宜年紀(jì)小,都是些貪玩的想法,各位爺聽聽就罷了,真用到大典上怕是不妥?!?p>  “她講得不錯,特別是冰雕這個點(diǎn)子,我們一會兒和羅察大人再商議一下?!卑税⒏缢坪鹾軡M意舒宜的回答。

  十四阿哥也跟著附和:“我也覺得不錯,只是這冰雕樣式要再好好商量一下。”

  舒宜繼續(xù)站在這兒也沒什么趣,又怕說錯話,想著找個借口告辭,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婉儀出現(xiàn)在垂花門門口,沖著她擺手,好像有什么緊急事。

  八阿哥對舒宜說:“要是用得好,將來我們幫你討個賞。”

  “那先謝過八阿哥了!臣女不耽誤各位阿哥議事,先告退了。”她行了禮,趕忙轉(zhuǎn)頭去找婉儀。

  婉儀一路拉著她快步疾行,只說有要緊事。

  稍傾,終于到了閨房,屏退下人,闔起房門,這讓舒宜心下更加好奇是什么事了。

  “什么,玉姝姐姐定親了?”果真是大事,她驚訝的被茶水嗆到了。

  婉儀趕忙遞了手絹過來:“我剛聽說的時候也和你一樣驚訝?!?p>  玉姝是舒宜進(jìn)京以后跟著婉儀一起熟識的閨中密友,她的阿瑪是鼎鼎大名的才子納蘭性德,祖父納蘭明珠曾為當(dāng)朝宰相。

  “玉姝姐姐是與哪家結(jié)的親???”舒宜趕忙問到。

  “是鑲白旗年家的長子,叫年羹堯。我聽說十月底這位年家長子帶著妹妹來完顏府上拜會過,所以來問問你?!?p>  年羹堯,舒宜大跌眼鏡,自己從前好像并未注意到這段歷史。納蘭性德的女兒嫁給了年羹堯,屬實(shí)有些震驚到了。

  “你記不記得今年元宵我們?nèi)ゼ{蘭府上吃席,正間有位男賓客敬酒的聲音很洪亮,在一眾老爺們中間逢源的游刃有余,我們說他眉目威嚴(yán),笑盈盈的奉承反倒可笑,那位就是年羹堯?!?p>  “原來是他啊,總覺得與玉姝姐姐不相配?!蓖駜x手托腮皺著眉,一臉愁容。

  “因早年間和英親王府那檔子事,玉姝姐姐現(xiàn)下也不大好結(jié)親了。年羹堯與我哥哥同在翰林院就職,也是早幾年間的進(jìn)士,定是有些才情的?!?p>  舒宜想這年羹堯日后也是威名赫赫的兩朝重臣,嫁過去為正室嫡妻倒不至于虧待了玉姝。

  婉儀搖搖頭:“算了算了,我也沒那么好奇,聽你這樣一說,倒是放心許多,反正現(xiàn)在塵埃落定,我也打心里為玉姝姐姐開心。”她笑著說,隨手間翻著舒宜桌上的字帖和詩集。

  “你以前是不屑看這些的,怎么現(xiàn)在又是詩又是詞,字帖也拓了這么厚?!彼闷娴貑枴?p>  舒宜心虛地把東西理好,拉著她往外間外走:“別看了別看了,不過是一時興起,再練也還是一樣的!”

  “一定有古怪!”婉儀瞄著桌上剛寫好的樂府詩:與君同拔蒲,竟日不成把。

  “你這是和誰在一起時,把煩惱都淡忘了??!這個人這么大本事,我可曾見過?”

  舒宜難以解釋,只說是隨便寫寫的。

  婉儀卻不依不饒的:“我雖然想讓你嫁到我家,但你若是心有所屬,心里也不必有負(fù)擔(dān)?!彼D了頓,提醒道:“只是明年你我還要參加選秀,一切都沒有定數(shù),你自己心里要有打算。”

  宮里選秀三年一次,康熙四十一年并沒有大喪,看來明年自己和婉儀定要去參加了,難道就是這時候被賜婚給胤禵的嗎?舒宜大腦飛速運(yùn)轉(zhuǎn),得出了這么個結(jié)論。

  婉儀倚坐在軒窗前的木塌上,淡淡的說道:“真希望上天保佑我落選。”

  舒宜從抽屜中拿出幾日前明泰著人送來的蜜漬青梅,與她同食:“落選了你要嫁給誰?你看我那個書呆子哥哥怎么樣,他已經(jīng)拒了好多上門介紹的親事了?!?p>  她嘴角笑意彌漫,面頰暈上一片緋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自己可做不了主?!?p>  舒宜心里的猜想大概驗(yàn)證了七八分,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人群中總能看見婉儀的目光一直追隨著明泰,若真是這樣,自己倒是可以幫幫忙。

  婉儀忙著轉(zhuǎn)移話題,逼問道:“你與十四阿哥私下里是不是還有什么故事,我兄長生日那天我可是看見了,你們眼神不對勁?”

  舒宜只得將那天在郭絡(luò)羅府里的事和箭亭的事講給她聽。

  “其實(shí)我早覺得十四阿哥看你的眼神區(qū)于旁人,據(jù)我所知他還沒正室福晉呢,若是他真的喜歡你,定會想辦法讓皇上賜婚的?!?p>  舒宜細(xì)品著手中的青梅,絲絲酸澀涌上舌尖。胤禵這貨明年都要當(dāng)?shù)耍也挪幌虢o他當(dāng)福晉呢!

  當(dāng)晚舒宜細(xì)細(xì)盤了一遍康熙四十一年,除卻五公主七月病故外,皇室好像并無大事發(fā)生,看來自己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個新年了。

  不想幾日后的晌午,她正在練字,府里的小廝帶著一個侍衛(wèi)前來送口信,說是十四阿哥在太液池布置冰嬉大典,有事需要請教。

一顆豆子吖

年羹堯與納蘭氏的故事并非杜撰,是真實(shí)存在的。   納蘭玉姝的爺爺是大學(xué)士納蘭明珠。不得不說明珠看人還是很準(zhǔn)的,將自己嫡孫女嫁給家世平平的小年,定是覺得這小子有過人之處!   小十四開始主動進(jìn)攻了!二人在冰場上會有什么故事發(fā)生呢,快來翻開下章解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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