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們真正的川從花壇中睜開了雙眼,花壇被他的身體壓出了一個人形,用手揉揉眼,往回周看去,太陽已經西去,看樣子,睡了很久了。
一些記憶回到腦海,鬼王只是在他面前打了個響指,自己就昏倒在地,那后來呢?鬼王為什么沒殺它?
一陣刺痛感傳來、川抬起了左手,手臂上有一個月牙狀的傷口,好像是指甲造成的。
川站起身來,拍了拍塵土,朝著青王府大門走去,希望那個拿著鬼切的士兵還站在那里,可是那大門口一人都沒有,連站崗的衛(wèi)兵都消失不見。那兩個書生,是不是也走了呢?
“站??!”背后,一個冷冷地聲音傳來,川已經聽出了,是武炘煬。
“上一次的教訓還不夠,這次你還敢來!”
說著,武炘煬從背后將亮銀盤龍槍取下。
川沒敢回頭。
“拿命來!”一聲大喊。
噗通一聲,武炘煬倒在地上,川回頭一看,山風手里拿著鬼切,用手刀將他擊暈,他還學著武炘煬的話:
“上一次的教訓還不夠!又被我打暈了吧?!?p> “山風!太好了!”川激動得抱住了他。
山風一腔嫌棄。
“哼,都不想著來找我。”
“別鬧小孩子脾氣,我跟你講…”
川將經過講給山風。說完,山風臉色變得陰沉。
“月零生性毒辣,說不定它已經從你的傷口處下了毒,先回去看看吧?!?p> …
客房又變回原先的模樣,被毀壞的桌椅什么的只能包賠,而且還不能講實情,只能說是陳炎與玦打了一架。店掌柜收了銀子不好再說
些什么,只是象征性地告訴他們別再打架。
眾人坐在桌旁休息,川推門走了進來,
這一下子可了不得,眾人拉刀從椅子上站起,面帶殺氣,
“月零,你還敢回來!”
川愣住了。
“額…發(fā)生了什么嗎?”
話還沒說完,陳炎揮著拳頭就打來了,川向旁邊一閃,躲開了這一擊。
“陳炎!冷靜!他是真的?!鲍i在后面大喊
陳炎站在原地,愣住了.
“你怎么知道?”他回過頭來說.
玦用右手將遮住右眼的頭發(fā)再一次捋開,露出了那只雷眼。
“那是雷眼,你是羽間家族的人?!膘驼f。
玦苦笑著。
“哎?什么是…”陳話沒說完,朵在旁邊拉了他一下。
“不要問?!彼f。
陳炎似乎明白了什么。
眾人都不說話,川才想起自己的傷口。
“焱大哥,你快幫我看看。”說著一指手臂上的傷口。
焱看了一眼他,又看了看武右衛(wèi)門。
“我認為,你應該去問他,他比我了解的更多一些。”
武右衛(wèi)門直接抓起川的手。
“沒有什么毒,單純是個普通的傷口。”他說。
旁邊的一摸脖子。
“哎,我這里好像也有。”
果真,同樣的大小,同樣的月牙形。
武右衛(wèi)門深思著,川看了之后一口咬定。
“這不會是巧合。”
突然,武右衛(wèi)門臉色大變.
“我終于知道,它的計劃是什么了?!彼f著
焱似乎已經猜出了他心中所想。
“你是說,封印?”
武右衛(wèi)門點了點頭,焱頓間臉色變成十分難看。
“怎么回事?什么封印?”川問道。
“這…”焱有意搪塞。
“不!他應該知道!”武右衛(wèi)門說。
“二十年前,與鬼王的一場大戰(zhàn),蕭將鬼王生擒活拿,當時我們沒有趕盡殺絕,蕭,我,離弦雨,希,我們四個將鬼王的一部分力量封印起來,其余的力量由不同地方的捉鬼師封印,將鬼王的力量分成了四份,不過在封印的第二年鬼王就重新得到了四分之一的力量。每份力量都被封印在了一個物體中,比如瓶子,封印只有用封印者的血液才可以打開?!?p> “那…我們也沒參與封印呀!”
“我之前告訴過你,捉鬼師的能力是通過血緣傳遞的。”武右衛(wèi)門說。
“所以,它是想收集我們的血液去打開封印。”玦問。
“沒錯,還好,它還沒有對我下手。”武右衛(wèi)門接著說。
川沒有說話
“上次離弦雨給我寄了書信,書信中就說了他與月零交戰(zhàn)并將它擊退,那么很有可能離弦雨的血它已經收集到了?!?p> 突然,川看著武右衛(wèi)門,說出了一個驚人的猜想。
“紫堇”
“不好!”武右衛(wèi)門沖出房間,川提著鬼切跟在后面。
站在大街上,武右衛(wèi)門從懷中掏出一塊懷表。
“抓緊我?!?p> 川抓住了武右衛(wèi)門。武右衛(wèi)門一按手中的懷表,從原地消失了。
大街上人來人往,誰都沒有注意到消失了兩個人。
川只感覺好像自己在一條隧道中穿行,不過是漆黑一片。在這里面穿行,連吸氣都變得困難,差點暈過去。
前面出現(xiàn)了光亮,兩人終于重新站在地面上,不過,川抬頭一看,他們竟然是從那個定風閣牌坊下走出來的。
再往雅仙居看去,門口一片狼籍,兩人沖了過去,掛在房梁的風鈴叮鐺作響,月零剛走。
“可惡!來晚了一步?!蔽溆倚l(wèi)門說,
來到屋里,紫堇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手里還握著刀,可惜已經斷了,川已經撲了過去,紫董面色發(fā)青,臉上幾根青起,呼吸急促。
“紫董,你怎么了?”
川輕輕地搖著她,而她雙眼緊閉。
“看來,我的血液已經被抽離了?!蔽溆倚l(wèi)門說。
“什么?”
“我給她喂過我的血,月零已經從她身上將我的血液都抽離了?!?p> “會怎么樣?”川問
“會…變成鬼”他回答。
川沒再說話,用陰陽瞳看去,只覺得手中抱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團邪氣,并且越來越旺。
不容多想,武右衛(wèi)門咬破了手指,將一滴血滴在了她的嘴唇,血液很快從唇間浸入,而紫堇,也慢慢恢復了正常,川松了一口氣,
武右衛(wèi)門來到其它的房間,也是一片狼籍
“看來它想從我這里找容器,可惜不在我手中,而是在離弦雨手中?!蔽溆倚l(wèi)門得意地說。
“離弦雨?”川說道。
“幕容府五長老之一,是僅次于蕭的強者?!彼卮鹬瑥膽牙镉帜贸瞿菈K懷表,遞給川。
“拿著,用這個,帶著紫堇去瀛川,她跟著你,現(xiàn)在會更安全。
“那您呢?”
“我要去見一見離弦雨。”說著,回過身拍了拍川的頭:
“再見,保重?!?p> 說完,從屋中消失了。
“哎,這東西怎么使用??!”川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