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將云朵染成了藍色,旁邊再配上一輪圓月,整個夜空被渲染的就像一幅畫。
此時,四月正躺在自己的房間里休息,可無論她再怎么閉眼也無法入睡。一陣夜風吹過,將窗簾吹的微微揚起,之后一切又再度恢復原樣,四周再次陷入了寂靜之中。突然,隔壁傳來了一陣輕微的響動。雖然這聲音很小,可四月卻是聽的十分真切。也許是因為隔壁住的是沈春生,所以四月才會十分的在意吧。
四月從床上緩緩坐起,穿好衣服后神色凝重的去了她隔壁的房間。四月輕推房門,房門如以往一般只是虛掩著,并沒有從里面插上。
推開房門,四月看到沈春生神色凝重的坐在窗口,好似有許多心事。沈春生吐出的煙霧在夜空中不斷飄散著,不斷變換著形狀。
看到這里,四月像是很緊張,她將開了一道縫的門完全的推開,大步的闖了進去。
“春哥,出了什么事?”四月望著沈春生那略顯孤獨的背影道。
聽到四月從后面喊自己,沈春生的雙肩明顯的一顫,似是被嚇了一跳,但那只是一瞬間發(fā)生的事情。
“是四月啊,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睡?”停頓了片刻之后,沈春生才轉(zhuǎn)過身來滿臉堆笑的望著四月道。只是,剛剛他手中夾著的香煙不知何時已消失不見了。
“春哥,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快告訴我!”四月一臉緊張的望著沈春生道。
“丫頭,什么事也沒有,我只是現(xiàn)在還不想睡而已?!鄙虼荷⑽⒁恍Φ?。
“春哥,你騙不了我的,快告訴我,你到底出了什么事?”四月繼續(xù)追問道。
“四月,我沒有騙你,我真的沒什么事?!鄙虼荷?。
“春哥,你還說沒騙我!你從來都不抽煙的,你只有在焦慮或者不安的時候才會抽煙。”四月當眾揭穿了沈春生。
“傻丫頭,我沒有抽煙啊!”沈春生向四月攤開了雙手道。
“春哥,我都已經(jīng)聞到你手上的煙草味了,你就不要再騙我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我早已過了被你騙的年齡了!”四月高聲道。
“四月,對不起,我只是不想你為我擔心而已?!鄙虼荷蝗簧裆氐牡馈?p> 這樣的沈春生四月已經(jīng)很久很久都沒有見到過了,這些年她所見到的沈春生一直都是充滿陽光的,青春洋溢的。
“春哥,快告訴我你到底出了什么事,你這樣什么都不說,我會更擔心的!”四月高聲道。
就在這時,蘇沫突然走了進來。
“小妹妹,他被烏鴉派去香港執(zhí)行一項秘密任務,這項任務應該十分危險。”蘇沫接著四月的話茬道。
“你是誰?”看蘇沫沒有回答,四月望向沈春生繼續(xù)問道:“春哥,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誰讓你闖進來的?你知不知道這樣很沒禮貌??!”因為蘇沫的多嘴,沈春生有些生氣的瞪著蘇沫道。
“春卷,你知不知道四月一直都喜歡著你,所以才會那么緊張你??!”蘇沫望著沈春生道。
聽蘇沫這么說,四月和沈春生臉上均是一愣,然后齊齊的望向蘇沫。
“這是我的房間,請你出去,這里不歡迎你!”沈春生瞪著蘇沫厲聲道。
“春哥,她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老大派你去香港執(zhí)行什么任務啊?”四月望著沈春生道。
“抱歉,我不能說,這是規(guī)矩?!鄙虼荷?。
“他不說我?guī)退f!他被烏鴉派去香港秘密暗殺一個叫齊霖的人,就是這個齊霖,當年趁著烏鴉出事之際,買通手下奪了烏鴉的公司?,F(xiàn)在烏鴉要殺了他,把自己失去的公司再奪回來?!碧K沫道。
“春哥,她說的是真的嗎?你要殺齊霖?齊霖在香港的勢力你不是不知道,咱們?nèi)遣黄鸬?!”四月道?p> “惹不起也要惹,這是大哥的命令,我必須要服從!”沈春生決然的道。
“春哥,如果因為服從老大的命令而讓你喪命的話,那我寧愿跟你一起逃,我們逃的遠遠的,我們不幫齊霖也不幫老大,我們?nèi)ミ^我們自己想要的生活。”四月央求道。
“不行,大哥是我老大,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情!”沈春生道。
“那我呢?我在你心里又算什么?我就一點都不重要嗎?”四月望著沈春生道。
“四月,不要逼他了,他是一個有血性的男人,他不能背叛他的大哥,他也不想看你傷心難過。”蘇沫道。
“你少假惺惺了,就算你這么說我也不會向你感恩的!”沈春生瞪著蘇沫厲聲道。
“我這么做不是為了你,我是為了四月,我不想她為你擔心,誰讓她一門心思都花在你的身上呢!另外,我也是為了烏鴉,我不能看著他繼續(xù)錯下去了?!碧K沫道。
“大哥他這么做哪里錯了?本來這crow就是大哥的,我們只是把屬于他的東西奪回來而已?!鄙虼荷?。
“你可真是他的好兄弟呀!”蘇沫感慨道。
“你能不能幫我勸勸老大,不要讓他派春哥去執(zhí)行這么危險的任務,我求求你了!”聽蘇沫的口氣此事好像還有轉(zhuǎn)機,四月立刻向她懇求道。
“放心吧,我會阻止他的?!碧K沫向四月承諾道。
“這是大哥的命令,沒人可以改變,就算是死我也要完成大哥交給我的任務!”沈春生決然的道。
“說這種話你可太沒良心了,人家四月這么關(guān)心你,你怎么忍心讓她傷心呢!”頓了一下蘇沫繼續(xù)道:“這件事你們就放心的交給我吧,我會擺平的!”說著,蘇沫離開了沈春生的房間。
此刻,烏鴉正靜靜的躺在自己房間的大床上休息著。突然,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誰呀?”烏鴉本來想著不予理睬的,可這敲門聲仿佛不到黃河不死心似的一直敲個不停,烏鴉實在受不了才不耐煩的問道。
“是我,我房間的冷氣壞掉了,能不能讓我進去吹吹冷氣呀?”門外傳來蘇沫那甜到爆的小聲音道。
“我已經(jīng)睡了,別打擾我休息!”躺在床上的烏鴉不耐煩的道。
“可是人家真的好熱嘛!”蘇沫故意嗲聲嗲氣的道。
“春卷,快把門外那個雞婆給我趕走,我要睡覺!”烏鴉高聲向沈春生求助道。
聽到烏鴉的命令,沈春生本來要去趕走蘇沫的,但卻被四月給攔住了。
“烏鴉,你小聲點,他們都睡了,你別打擾他們休息?!遍T外的蘇沫道。
“你也知道你這么大聲會打擾他們,那你就不怕打擾我嗎?”烏鴉氣憤的道。
“?。 蓖蝗婚T外蘇沫驚叫了一聲,然后就沒有聲音了。
“喂,雞婆?雞婆?”無論烏鴉再怎么試探,門外竟再無聲音。聽到外面許久都沒有聲音,烏鴉竟還真的擔心蘇沫出了什么事,他立刻從床上坐起穿好衣服打開了房門。
門外空無一人,深感好奇的烏鴉將腦袋探出門去左右看了看,仍舊不見任何人。就在烏鴉準備關(guān)門繼續(xù)回去睡覺的時候,地上突然響起了一個女聲。
“烏鴉哥,外面真的好熱啊,熱的剛剛?cè)思也恍⌒亩妓さ沽??!睘貘f低頭一看,半躺在門口地板上的正是蘇沫。
只見蘇沫全身只穿著一件蕾絲吊帶睡裙,透過睡裙,那潔白如雪的小內(nèi)褲隱約可見。
看到這里,烏鴉只感到自己的鼻血似萬馬奔騰似的即將脫鼻而出。
“雞婆,你穿成這樣來我房間是不是想勾引我啊?”烏鴉強忍著沖動道。
“烏鴉哥,難道你不覺得我很性感嗎?”蘇沫故意在烏鴉的面前搔首弄姿的道。
“不行,這小騷貨穿成這樣來我房間一定有陰謀,我絕不能上當。”烏鴉的心里暗自盤算著。
“雞婆,這么晚了到我房間你到底想干嘛?”烏鴉沖著蘇沫高聲道。
看到烏鴉這么對自己,蘇沫的心中不免犯起了嘀咕:“怎么會這樣?明明都已經(jīng)穿的夠性感了,為什么他不心動呢?難道是尺度還不夠嗎?”想到這里,蘇沫又故意將自己胸前的衣服拉低了一些,然后還把自己的一條白白嫩嫩的大長腿展露在烏鴉的面前。
已經(jīng)快要低檔不住誘惑的烏鴉,只好將自己蓋的被褥抱過來裹在了蘇沫那性感曼妙的身體上。
“烏鴉哥,你這是做什么呀?人家熱你怎么還拿被褥給人家包呢?這樣豈不是更熱了嗎?”蘇沫道。
“給你兩條路選,一是現(xiàn)在立刻回去自己的房間睡,二是在我房間呆著,但必須要裹著我的被褥?!睘貘f道。
“烏鴉哥,有沒有第三條路選???”蘇沫問道。
“沒有,只有這兩條?!睘貘f回答道。
“烏鴉哥,你看我美嗎?”說著,蘇沫將身上包裹的被褥再次拿了下來,將自己完美的身段再次展現(xiàn)在烏鴉的面前。
“美,美,你特別美!”說著,烏鴉將蘇沫從自己身上取下的被褥再次包在了她的身上。
“烏鴉哥,你為什么這么害怕看我的身體?難道是……你愛上我了?”蘇沫頑皮的一笑道。
“你胡說什么呢?誰怕了?我……我烏鴉走南闖北什么大世面沒見過,我有什么好怕的!”烏鴉不服氣的道。
“不怕那你看?。 闭f著,蘇沫又要取下自己身上的被褥了,可還沒等她完全取下就被烏鴉再次強行的包上去了。
“奇怪!烏鴉哥,明明是人家身上包著被褥,怎么你看上去比人家還熱啊?”看到烏鴉那滿頭的大汗,蘇沫故意取笑道。
“雞婆,我進去沖個澡,你別進來,別進來呀!”說著,烏鴉像躲瘟疫似的倉惶的逃進了房間里的浴室,并在里面插上了門。
看到烏鴉那狼狽不堪的樣子,蘇沫終于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