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席安安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上次是你激著我說那些話,實際上,那天,我是真的擔心你?!?p> 媽的。
一句話而已。
說出來怎么感覺腿都麻了。
再說了,他是站在上位者的位置,要求席安安必須為她的胡言亂語道歉。
僅此而已。
絕對不是想見她,故意找這么個破理由,大白天翻牧禹的窗戶,來看他的女人。
“這個……”
席安安欲言又止,看著墨忱的臉,腦海里響起牧肆的話。
眼前這個男人,分明也是牧家血脈。
卻和牧禹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他親眼見證父親殺害母親,卻又被迫為父親所用,去當同父異母哥哥的墊腳石。
這個男人,比牧肆好不到哪去。
“對不起,那天是我沖動。”席安安如他所愿道了歉。
墨忱眉宇飛揚,得意大笑:“道歉就好,你墨少我也不是小氣的人,這件事,翻篇了?!?p> 他大氣的不行。
席安安無奈低笑,跟個二哈似的。
“好了,你要的態(tài)度,我也給了,麻煩墨少你從哪來,滾哪去?!?p> 怎么著這也是牧家。
墨忱多留一秒就多一分危險。
最重要,還會被人誤會她們有什么,到時候,就算她渾身上下都是嘴也解釋不清。
“怕什么,牧洪卓逼小兒子以命相損,氣的到現(xiàn)在都沒醒過來,外面關于牧家謠言滿天飛,壓都壓不住,他們父子得忙不少天呢。”
想到什么,席安安緊緊盯著墨忱:“以牧洪巖的本事,不會壓不住新聞,除非,有人在里面攪和?!?p> 她一直盯著墨忱。
視線赤裸。
“嘖嘖?!蹦揽粗舶玻滩蛔∵粕啵骸澳氵@個女人,又好看,又聰明,卻跟了牧禹,真是可惜了,要不,你跟我,我們兩來個里應外合,顛覆牧家,這樣你大仇得報,還是牧家無比尊貴的夫人,最重要的是,收獲我這么個帥氣有才的好老公,咱兩生個孩子,普普通通過一生得了?!?p>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席安安又是一記白眼,說四房的事,怎么扯到她們身上。
墨忱無視席安安一切冷淡態(tài)度,倚在窗邊,深邃眼瞳突然認真凝視著席安安:“我說真的,要不要考慮。”
話語里,沒有任何試探。
他是真的在詢問席安安要不要和他一起報仇。
并且,在一起。
這回,席安安確定,墨忱是怨恨牧洪巖的,倘若真的聯(lián)手,將會是她復仇路上最有利的武器。
但是……
感情這東西,她利用一回就夠了。
不想在招惹不必要的人物。
“我覺得,你還是跳樓吧。”席安安淡定且無情。
聞言,墨忱幽怨瞪著席安安,控訴著:“就沒見過你這種人,我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上趕著追求你,看都不看一眼,他牧禹除了出身,哪比我好了?”
說著,又開始耍流氓的看向大床:“實在不行,咱們試一試,你也好比較比較?!?p> 怎么話題又偏到這地方。
果然,他就沒個正形。
席安安大步走到墨忱身邊,他笑道:“怎么,改變主意,想試試我了?包君滿意?!?p> 正當墨忱得意時,席安安伸出手,落在墨忱肩上。
嫣然一笑。
狠狠一推。
在墨忱墜樓時,用口語說了聲:試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