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禹,不是我們安家不給你冷靜時間,是牧伯父,他要求你娶我姐姐?!?p> 安故站起身,情緒有些控制不?。骸澳阋詾槲也恢滥阈膩y么,但是阿禹,姐姐喜歡你,牧伯父也希望你娶姐姐,要不然……”
牧禹冷冷打斷:“要不然什么,讓他也用狙擊槍對準我的腦袋!”
他兇狠的指著自己的太陽穴。
末了。
重重的將手里的資料摔在桌子上。
“狙擊槍?”安故敏銳的察覺到不對勁。
這時。
他突然想起宴會那天的紅點。
那時,他以為只是錯覺。
實際上,是狙擊槍在瞄準安安,所以,阿禹才會把準備給安安的戒指,戴在了姐姐手上。
其實那天。
他給出了答案,他要的,是席安安。
“我沒想到伯父會這么狠心,那時,安安肚子里還有你們牧家的血脈阿,他怎么……”
了解到真相后,安故說不出的驚恐。
但凡那天阿禹忤逆伯父。
安安就要血濺當場。
“我父親,一直如此不是么?”牧禹的話里充斥著落寞心酸。
他一直按照父親的規(guī)劃,從未出錯。
這才穩(wěn)穩(wěn)的坐在這位置上,當著他的牧家大少。
一旦忤逆。
結(jié)果就是狙擊槍的瞄準。
“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你的心里沒有姐姐,娶了她,你不會高興,姐姐也不會幸福,更別說安安了。”
安故對席安安是愧疚的。
這些天,也一直在躲避。
“不知道?!蹦劣聿皇芸氐挠贮c燃一支煙,吐著煙霧,悶悶道:“父親的人,一直在監(jiān)控她,我也只能趁著夜色,站在她窗前陪她一時半刻的。”
他甚至連推開那扇窗的勇氣都沒有。
畢竟。
說不準什么時候那道紅光再次落在席安安身上。
“這真的是……”安故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結(jié)婚,不結(jié)婚,都會傷人。
“阿故,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姐姐,等我處理完這件事,一定會給她一個說法,她要我怎么償還都行,但是,婚禮真的不可以,鬧大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牧禹不敢想象,如果席安安看到他和安憶步入婚禮殿堂該多心碎。
小野貓那么記恨的性子。
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的。
“我知道,但我只能盡量,畢竟姐姐是真的喜歡你。”安故也只是弟弟,倘若姐姐拼了命要嫁給牧禹,他想,他無力阻攔。
“放心,我不會讓你破壞你們姐弟感情,只需要你幫我看著她,別讓她去找安安就好?!?p> “她找過安安?”
“她給安安五千萬,買斷我的感情?!?p> “……”
安故驚訝的說不出話。
姐姐果真是變了。
以前,她是不會拿權(quán)勢金錢威脅別人的。
“放心吧,不會再有這種情況的?!卑补首鞒龀兄Z。
“謝了?!蹦劣砩陨运闪丝跉?。
這時。
桌上手機鈴聲響起,是他安排保護席安安的人。
出什么事了?
牧禹急忙接聽:“喂,怎么了?”
“牧少,有個男人來找席小姐,他們兩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酒店了?!?p> 牧禹一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