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時。
席安安腿有些軟,一個踉蹌差點(diǎn)從樓上摔下去,好在一旁的牧禹扶住了。
但是樓下的傭人見到這一幕嚇的不輕:“席小姐,你沒事吧。”
席安安面上笑嘻嘻。
內(nèi)心問候牧家上下全部親戚。
“沒事,就是被棍子打疼了?!?p> “嗯?”傭人一臉懵,大少爺還會家暴。
“咳咳?!蹦劣淼故菦]想到席安安還會牙尖嘴利,擔(dān)心她又說出什么驚人言論,直接抱起來上了車。
“我說?!毕舶部戳搜凼謾C(jī)才知道時間:“不是三點(diǎn)開始么,現(xiàn)在都五點(diǎn)了,我們開過去還得近一小時,會不會太遲了。”
牧禹握著席安安的手,淡淡道:“剛剛好。”
席安安瞥了他一眼,不明白他在玩什么把戲。
不過玩來玩去。
玩的也是牧欣然,她坐著看好戲就行。
……
牧晴報了仇,心情那叫一個好,連帶著笑容都多了,那些年輕男人們見到,紛紛上來搭訕。
牧晴順勢陪聊。
這時,侍者走上前:“晴小姐,剛才有個客人不小心錯入酒窖,被我們的人攔下了,他說是您邀請來的,您看,能不能去看一下,要真是您的客人,我們就放人,要不是,我們還得查,畢竟酒窖不是一般人能踏足的地方?!?p> 慕白來了?
牧晴頓時緊張的跟侍者走:“那人是不是一米八八的個子,長得很帥,很優(yōu)雅,頭發(fā)有一些些長,還自帶彎度?”
侍者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的,沒錯?!?p> 牧晴確定是慕白后,直接走到侍者面前:“還不快點(diǎn),那是我的貴客!”
侍者加快步伐跟上。
到了酒窖。
牧晴便看見牧欣然站在酒桶旁,邊上一個人沒有。
難道被她捆走了。
“牧欣然,那是我的客人,走錯而已,你憑什么綁他,人呢!給我交出來!”牧晴毫不客氣。
“……”牧欣然冷笑,這么蠢,真不配姓牧。
“你笑什么。”牧晴懶的廢話:“把人放出來。”
“你說放我就放?你以為你是誰?”牧欣然高傲的走到牧晴面前,打量著她的妝容和服飾,嫌棄的直搖頭:“出去可別說你是我妹妹,我沒你這么可笑愚蠢的妹妹?!?p> 牧晴瞪著她:“我要我的客人,你說什么廢話!”
牧欣然自動跳回她的話題,圍著牧晴走了一圈,譏諷道:“你該不會以為,出來鍍一層金,回去就能掌控MU集團(tuán)的財務(wù)吧,別癡心妄想了,說得好聽點(diǎn),大伯送你出來學(xué)習(xí),說句不好聽的,你害的大房損失那么多錢,這就是流放!”
“再說了,以你這個年紀(jì),過不了幾年回去就得嫁人,牧家的錢,怎么會讓一個外人管著。”
“你自小就裝乖巧,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騙的大哥讓你進(jìn)了MU,現(xiàn)在大房看清楚你的本事,又怎么可能讓你回去,我的傻妹妹,認(rèn)命吧,你父親得不到的股份,你也得不到!”
牧晴直翻白眼:“……”
牧欣然為什么要說廢話,好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