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我行事,用不著誰教!”
牧禹態(tài)度強(qiáng)硬,不容置喙。
“……”
牧洪成被噎的火冒三丈,剛要發(fā)火,秋姨帶著阿威走了進(jìn)來。
阿威身為保鏢,身形高大,渾身都是肌肉,牧禹沒法想象,席安安是怎么承受他的暴擊。
也不敢想象。
“人是你打的?”牧禹聲線清冷,不夾雜一絲一毫人類的情感。
“是?!卑⑼R相的跪在牧禹面前,聲音略微顫抖:“是欣然小姐吩咐的,阿威只是公事公辦?!?p> 雖說出賣主子不仗義。
可整件事,都是欣然小姐指使的,他也是聽令行事。
大少爺……不能把錯都怪到他身上。
大少爺可是學(xué)了十幾年格斗術(shù)的人,別說他一個保鏢,就是十個,也不是大少爺?shù)膶κ帧?p> “欣然?!蹦劣磉@一聲,喊的牧欣然直接腿軟,扶著沙發(fā)才站的住。
牧欣然抿著唇,忍著心慌道:“我也是……公事公辦,誰讓她給伯父下藥,害的伯父現(xiàn)在生死不明?!?p> 死不悔改!
牧禹抬起腿,直接將跪在地上的阿威踹倒在地,然后在瞬間踩在阿威的胸口上。
咯噔。
有什么斷了。
牧禹卻沒放過,他的皮鞋踩著阿威的胸口,狠狠的碾壓,接二連三骨頭斷裂的聲音在寂靜的大廳格外響亮,也刺痛著某些人的神經(jīng)。
直至胸口肋骨全部斷裂,牧禹才收回腳。
躺在地上的阿威疼到深度昏迷。
牧禹看都沒看一眼:“送去醫(yī)院,好好治?!?p> “是?!被卦挼膫蛉藗儑樀臏喩砻疤摵?。
牧欣然看著傭人將昏迷的阿威抬走,唇瓣顫抖的厲害,求救般的看向自家父親。
牧洪成也沒料到牧禹會下這么狠的手。
胸前肋骨全部斷裂。
就算能接回去,痛疼也超出常人所能接受的范圍。
更別說,下輩子都廢了。
他的侄子,動了天大的怒。
牧洪成站起身道:“欣然,把你找出來的證據(jù)給你大哥看看,省的你大哥怪罪你,要對你動手?!?p> “對對對,證據(jù)?!蹦列廊涣⒓错樦梁槌傻脑捦抡f:“被關(guān)起來的小幫傭呢,放出來,跟席安安對峙?!?p> 沒一會。
小幫傭被五花大綁的帶了出來,傭人還將十幾萬現(xiàn)金作為證據(jù)放在一旁。
牧禹看著,只記得是廚房里的人。
牧欣然道:“伯父去醫(yī)院那天,我看這個小幫傭鬼鬼祟祟的,就讓人查了查,沒想到,這一查可不得了,居然發(fā)現(xiàn)他給伯父的菜里下了藥,說是席安安給錢,讓他這么做的,至于原因,我就不得知了?!?p> 她鬧這一出,理由都編好了,就說伯父不滿意她,她當(dāng)不了大少奶奶,只能當(dāng)個管家,懷恨在心,下的毒。
父親得知后,讓她不用管,這個理由,他來想。
牧欣然剛說完,小幫傭就哭著認(rèn)罪:“大少爺,我是一時糊涂,實在是席管家給的錢太多了,現(xiàn)在那些錢我不要了,求大少爺你放我一馬,放我一馬吧?!?p> 席安安精疲力竭的笑了一聲,她看向牧欣然,言語充滿了譏諷:“我真要是下毒,也應(yīng)給欣然小姐你下才對?!?p> 畢竟,她現(xiàn)在更恨牧欣然。
“……”牧欣然氣沖沖的向牧禹告狀:“大哥,你看,她何等的惡毒心腸,你們還在呢,她就說要給我下毒,若不是我把她抓出來,只怕日后真要死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