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席安安再去時,牧欣然的房間正在裝修。
聽傭人說,昨晚牧欣然房間線路出了問題,把床都燒了,好在火滅的及時,沒有殃及到別處,只是不能住了。
她聽著,也沒說話,只是摸了摸后腦勺。
……
半月后。
生日宴正式開始。
牧家本就是頂級豪門,牧洪巖這樣的人物,更是外人跪著,求著巴結(jié)的存在,哪怕是區(qū)區(qū)的生日宴,哪怕賓客名單篩了一遍又一遍,當(dāng)日依舊是門庭若市。
國內(nèi)外商界名流,政界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頂級演員,一線明星,一時間,觥籌交錯,大唐盛世一般的輝煌再次出現(xiàn)。
忙了這些天,席安安原本可以待在房里休息,奈何實(shí)在太忙碌,秋姨立即將女傭的衣服交給席安安:“你快換上,去外面忙?!?p> “……”
席安安看著衣服,累的實(shí)在不想說話。
最終,她還是穿上衣服,端著托盤上的香檳游走在眾多賓客中。
萬眾矚目下,如同聚光燈般存在的牧禹,還是第一時間看見了席安安的身影。
他蹙緊了眉。
“父親?!蹦劣砜聪蜉喴紊系哪梁閹r,隨即示意身后的常安上前。
牧洪巖點(diǎn)了點(diǎn)頭,牧禹才抬步離開。
他一把抓住奔走的席安安。
“你好,需要香檳……”席安安看情人后,嫣然一笑,語氣越發(fā)溫柔:“你好,需要香檳嗎?”
“你怎么穿著這衣服?”牧禹很不滿。
“人手不夠,我就過來幫忙了?!毕舶猜柫寺柤缫埠軣o奈。
“這不是你該干的活,回去?!蹦劣硐肓藥滋欤矝]想清楚父親為什么要讓席安安來牧家當(dāng)個下人一樣干活。
既是接受,就不會讓她干活,被牧欣然,被下人欺負(fù)。
若是不接受,完全可以使手段,將她從身邊驅(qū)離。
父親的心思,哪怕是親兒子,他也從來都看不透。
席安安身份尷尬,不宜出現(xiàn)。
更何況,他今天很忙,萬一出事,也未必能護(hù)的住她,不如好好藏著。
等過了今晚,他就有理由把她接回壹號莊園,避免這里的明槍暗箭。
“但是……”席安安還想說什么,牧禹一個蹙眉,她立即改口:“好好好,我不干了,你快回去吧,免得讓那些人看見?!?p> 牧禹倒不怕這些,只松開手催促她:“快回去,等我電話?!?p> “好噠?!毕舶睬纹さ娜鲋鴭?。
她端著托盤往回走,余光突然闖出一道身影,猝不及防的撞到她的托盤上。
她本就是一只手托著,這一撞,托盤上五杯香檳全都倒了。
驚訝之余。
啪。
清脆響聲被湮滅在眾多討論聲中。
只有席安安聽的最真切。
她摸著火辣辣的側(cè)臉,抬眸時才看清來人。
林竹。
“你什么東西,連這點(diǎn)事都干不好,我這裙子七百多萬,被酒潑成這樣,全都?xì)Я?!”林竹怒氣沖沖道。
此話一出。
周邊人都圍過來,形成一個小圈看著熱鬧。
“七百多萬,一個小女傭應(yīng)該賠不起。”
“酒浸染那么一大塊,七百萬就毀了,太可惜了。”
“我說,你不如下跪,求林大小姐原諒,不然她怪罪起來,你這輩子都?xì)Я恕!?p> “沒錯,直接跪吧,要是把主家鬧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