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安安!”牧禹咬牙切齒的呼喊著女孩的名字,恨不得透過屏幕揪著她的耳朵狠狠教訓一頓。
她只穿著寬松的T恤,勉勉強強遮住大半春光,胸口領子還出奇的大,不僅鎖骨暴露,不該暴露的也暴露了大半。
赤裸裸的勾引。
“你當真是放肆夠了!”牧禹胸口升起一股火。
席安安舔著勺子上的冰淇淋,眨巴著眼睛表示:“無所謂,反正你離我老遠,打不著打不著。”
對了。
男人離她老遠,近期還不能回來,她為什么不借著這回好好懲罰他?
席安安看向屏幕里冒火的漆黑眼瞳,內心愈發(fā)堅定。
她伸著舌尖,淺嘗著冰淇淋,滿足的直搖頭,隨后湊到鏡頭前,展示泛著水光的粉唇,誘惑道:“你不讓我吃,我偏吃。”。
她又吃了一大口,滿足的直接蹦了起來,實際上,她就只穿了寬松T恤。
眼睜睜看著屏幕里的深邃眼瞳驟然收縮,連呼吸都沉的厲害。
她伸出指尖抹了點冰淇淋,然后緩緩靠近自己的身體。
牧禹眼瞳仿佛定住一般,死死的看著席安安。
然后……
對方已掛斷。
焚燒到腦后的火猛地被一盆水澆滅,透心涼,心直癢。
牧禹無法接受這樣的勾引,立即給席安安打電話。
掛斷。
掛斷。
不管打多少次都是掛斷,最后沒辦法,男人又洗了回澡,冷水沖刷身體時,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
回去后。
弄斷她的腿。
這一夜。
席安安開心的差點把主臥的床腳蹦斷。
……
冰淇淋吃的爽。
感冒也來的快。
坐在辦公桌前打著噴嚏發(fā)著低燒的席安安那叫一個難受。
她吃冰淇淋就算了。
好歹多穿點。
不穿也就算了。
干嘛禍害男人把自己弄的那么高興,蹦出一身汗還不洗澡,連被子都不蓋就睡覺,現在好了,報應不爽。
“我說,你感冒就好好休息,還來上班干嘛,這么缺錢啊?!蹦燎玳_完會回來,看著席安安擤鼻子的樣子又心疼又嫌棄。
“啊切!”席安安打了個噴嚏,抽出紙巾擦拭:“不行?!?p> 要讓管家知道她感冒,肯定跟男人匯報。
到時候,死的就不是一般慘了。
“我已經買過藥吃了,應該很快就能康復,我先帶個口罩,免得傳染你?!毕舶材贸隹谡謳?,沒一會就摘下打個噴嚏擤個鼻涕。
牧晴越看眉頭蹙的越緊。
半小時后。
牧晴實在無法忍耐:“去醫(yī)院。”
席安安連忙拒絕:“不用,不用真的不用?!?p> 牧晴二話不說,直接拽著席安安就去了距離最近的安康醫(yī)院。
牧晴在前面走,越走臉色越黑。
席安安看著,小聲嘀咕道:“我不就感冒,你用不著生氣吧?!?p> “什么?”席安安聲音太小,牧晴沒聽見:“別的事咱們以后再說,先去看看銷售經理的家屬?!?p> “恩?”席安安一怔:“不是送我來醫(yī)院看病的嗎?”
牧晴看著她:“你不說買過藥吃了么?!?p> 席安安:“……”
牧晴臉色陰沉:“你這事往后挪挪,先把財務部的大問題解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