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為了錢,閆富貴竟把冉秋葉給許大茂(求收藏求追讀求推薦)
秦京茹是十分羨慕秦淮茹。
“我已經(jīng)決定了,就要嫁給你?!鼻鼐┤愕?。
何雨柱趕緊叫她打住,別瞎琢磨。
“哼,嫁不了你,我也不會回去!等到七十歲,拆遷分我五套房?我瘋了我!”
何雨柱一想也是,等拆遷,那時候秦京茹都70了,還享受個毛??!
想到此處,自己也是一陣發(fā)寒。
他也看透秦京茹了,剛來的時候,那些可憐玻璃心,都是假象,
秦京茹就是個物質(zhì)女,哪怕你明白告訴她,許大茂是二婚,對她來說真無所謂。
只要腦子正常,不打人,不抽大煙,就算其他缺點(diǎn)都能忍。
何雨柱覺得,決不能先幫秦京茹進(jìn)廠,要不然這妮子,鐵定還得糟踐在許大茂手里。
兩天之后,婁曉娥回來了,家里的保姆不辭而別了,家里需要再雇一個保姆。
婁曉娥是真傻,找誰不好,竟是回來求助賈張氏和秦淮茹的。
何雨柱驚喜道:“正好秦姐的妹妹來旅游,我看她就挺合適?!?p> 婁曉娥見到秦京茹。一副純真吳邪、人畜無害的樣子,散發(fā)著泥土的氣息,覺得相當(dāng)滿意。
婁曉娥問她是什么學(xué)歷,得到的答案竟是高小。
“我爹就是高小老師,學(xué)問特大,我打小背過成語詞典?!鼻鼐┤泸湴恋氐?。
還不錯!
“京茹,做飯怎么樣?”婁曉娥親切問道。
秦京茹也是自信滿滿,說何雨柱剛教了她好幾手功夫。
婁曉娥很單純,也沒往別處多想,很快便宣布面試通過,竟然打算領(lǐng)走秦京茹。
何雨柱悄悄把秦京茹拉到一旁,交代了幾句,還寫了一張電話號碼。
何雨柱叫她注意婁家的動靜,要是有風(fēng)吹草動,
或者發(fā)現(xiàn)可疑人員,趕緊上附近商場借用電話,給打給第一食堂。
尤其要注意婁曉娥的安全。
何雨柱知道,秦京茹這妮子賊著呢,再說反正是許大茂的老婆,出了事也和我沒關(guān)系!
許大茂一回來,發(fā)現(xiàn)秦京茹不見了,趕緊來問棒梗。
“你小姑呢?”
棒梗不答,許大茂掏出一顆糖豆,小當(dāng)和槐花果斷過來吸血,許大茂又給了兩顆給秦京茹預(yù)備的酸三色水果糖,才算完事。
仨白眼狼按他媽的吩咐,統(tǒng)一口徑說回秦家村里,過幾天就要從永定門火車站上車,嫁到狗熊嶺。
“我小姑不愿意回家嫁人呢,拿著你的雪花膏直哭?!毙‘?dāng)認(rèn)真地一字一句地背道。
何雨柱一陣無言,跟著秦淮茹,小當(dāng)真是學(xué)不出個好。
許大茂卻大喜,這瓶東洋雪花膏可是在商店托熟人買的,好幾塊錢,果然見了效,然后鄙夷地瞅了一眼何雨柱。
哼,傻柱哪兒懂談對象,看我三兩下就給搶到手!
許大茂當(dāng)即跑去東單菜市場,買了條魚,買了只公雞,又拿上二斤白面,敲開了秦淮茹的家門。
“秦淮茹!開門啊!我給你家棒梗送吃的來了!”
秦淮茹早料到有這一手,笑呵呵地誆騙許大茂,編了一大通瞎話。
今天先吃清蒸魚,公雞就養(yǎng)了起來。
賈張氏見是公雞,有點(diǎn)惱火,念叨起來。
為什么不是母雞呢,因?yàn)楸裙u貴,你就不買了?太沒誠意了!
許大茂心說,我這是跟我家母雞配完種給你的,老妖婆還敢不知足。
卻還是答應(yīng)道:“等我和秦京茹結(jié)婚,肯定送你一只母雞!”
賈張氏這才高興起來,道:“秦淮茹,你家還有幾個姐妹呀?都叫來讓許大茂選選!”
秦淮茹對這婆婆見怪不怪,陰陽怪氣道;“太多了,怕把咱家飯吃完了!”
許大茂一喜,心說挑挑也好,這鮮嫩的大姑娘,就是比村里那寡婦破鞋好!
閆富貴每天這時候過來撿鵝毛,今天撿到了五六根,感覺心滿意足。
自己的鋼筆,能不磨損就不磨損,鵝毛蘸著墨水一樣用。
別的老師都是胸前別三根鋼筆,而閆老師自從有了大鵝之后,就開始別三只鵝毛筆。
何雨柱心里吶喊,閆富貴,YYDS,永遠(yuǎn)的神!
而閆富貴,今天赫然發(fā)現(xiàn),賈張氏門前竟有一只公雞!
“許大茂,這是你送給秦淮茹的?”閆富貴下巴快掉下來了。
公然接濟(jì)寡婦,擺明了是饞人家身子,不會被何雨柱暴打嗎?
而賈張氏正喋喋不休地,推銷被她轟走過的秦家姑娘,也不覺得人家是來占你便宜的。
許大茂這老色b,出獄之后不敢造次亂搞,卻耐不住寂寞,竟被老虔婆說的五迷三道。
想著先找兩三個,跟秦京茹差不多的,玩玩再說。
閆富貴一聽這哪兒行,介紹一個村姑秦京茹,就給一只公雞一條魚,
那我要是把冉秋葉送貨上門,能從許大茂那里得到多大的造化?
于是閆富貴毅然上前截胡,怪怪一笑,許大茂就把注意力投來。
閆富貴道;“棒梗奶奶,你說的倒好聽,就欺負(fù)人家許大茂單純!”
賈張氏:“什么?老西,你把話說清楚,我怎么就坑許大茂了?”
閆富貴冷笑道;“棒梗奶奶,你是忘了你們家棒梗,怎么被轟到秦家村打牛痘了吧?”
“我就問你,人家許大茂生了寶貝兒子,活該去秦家村掙工分,一個班,別人讀中專,許大茂的兒子就得開拖拉機(jī)?”
“你跟許大茂多大的仇,非得叫他兒子變成回鄉(xiāng)青年?”
“我問你,你兒子賈東旭要是不死,棒梗今后能考高中考中專嗎?今后能有個好前途嗎?”
“什么!”許大茂說是玩玩,可也真打算玩三個,再從中挑一個性子好的結(jié)婚,不是純粹耍流氓。
聞聽此言,許大茂就立刻從色迷心竅中醒來,剛特么想到這個問題。
“棒梗奶奶,你的心眼,壞啦壞啦的!”許大茂太生氣了,嘴里竟然蹦出來豬頭小隊長的臺詞!
面對閆富貴發(fā)自靈魂的拷問,賈張氏大叫一聲,撲了上去,
賈張氏一爪撓花了閆富貴的臉,眼鏡扒拉摔在地上碎了。
“啊!”閆富貴心疼,這副眼鏡十幾塊錢呢,頂他一個禮拜收入。
“你還敢提這事兒,閆富貴,這掃把星上門相親時,你為什么不提醒我?”
“要是早知道,我兒子也不會娶這個掃把星!他就不會死了!”
秦淮茹急了,道:“媽,你怎么這樣冤枉我…”
賈張氏恨聲道:“你還敢狡辯,你說說,我兒子死了,你得了多少好處!”
秦淮茹快被氣暈了,眼淚簌簌道:“我哪兒得了好處?每天我去上班,你在家呆著,我也太冤枉了!”
賈張氏跟秦淮茹吵作一團(tuán),棒梗仨白眼狼聽不懂在說什么,就分別拉住一個人,想給他們分開。
閆富貴趁機(jī)撿起眼鏡,捂住傷口,對許大茂道:
“大茂,我這副眼鏡,你得賠??!”
許大茂沒見過冉老師,但心想一定是個端莊賢惠的淑女,模樣也錯不了,當(dāng)即痛快答應(yīng):
“三大爺,您真是我親大爺,這兒就是15塊錢,您先拿走,回頭我買兩只老母雞,一瓶老汾酒給您送去!”
閆富貴大喜,老汾酒可是好酒啊!
閆富貴慨然長嘆:“自從那年,我們工兵營被趕出了山西,輾轉(zhuǎn)到燕京,可是都多少年沒喝過這老汾酒了??!”
何雨柱跟許大茂臉都一黑,閆老師今天是高興壞了。
何雨柱趕緊問道:“那您也不該教小學(xué)??!”
閆富貴一捂嘴,壞了,說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