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毀天滅地的一拳砸到身上,白牧瞬間就失去意識昏死過去了,任由拳威將他不知擊飛向何處。
而那神秘人的一拳將白牧擊出幾里之外后,嘣!嘣!嘣!有憑空產(chǎn)生了爆炸,爆炸將周圍炸出一個直徑幾十里的坑后,這一拳的威力才算結(jié)束了。
這一拳的威力,不說現(xiàn)在的白牧,就是全盛時期的白牧也無法抵擋,難怪那個神秘人不懶得過來查看情況就直接離開了。
但是神秘人沒注意到的是,他一拳將白牧砸飛出去后,白牧懷里的一塊令牌中傳出一股力量將他包裹住了。
而這塊令牌正是白牧與慕心川離開天府院時,華陽真人送給他的,華陽真人擔(dān)心兩人安危,所以在這塊給白牧的令牌中暗中加持了一道自己的靈力,可以在白牧遇到生命危險時救白牧一命。
華陽真人修為高深,以他的靈力足以抵擋神秘人的那一拳了,所以當(dāng)華陽真人的這股靈力包裹住了白牧的身軀后,又同時護住了他的心脈,才讓白牧在那神秘人那毀天滅地的一拳沒有被殺死。
但是雖然有華陽真人的靈力保護不會死,但是最后爆炸的威力又將白牧炸出幾里遠,最后白牧正好掉入一條大河中。
不過幸好有靈力的保護,不至于被水淹死,但是洶涌奔騰的河水將白牧帶到了遠方。
就這樣白牧一直昏死著任由河水將他沖走。
這條河叫天水河,是經(jīng)過揚州匯入東海的河流,因為河水過于湍急所以也沒人在河里打魚,反是有人會將一些污穢雜物仍到河里,所以白牧就這樣一直在河里漂著也沒人理會。
就這樣漂了近十天后,白牧順著河水漂到了東海之中,接著又在東海上隨著洋流繼續(xù)漂蕩了一個月。
在這海里漂蕩的路上,許多的肉食魚都將白牧當(dāng)成食物想要將他吃掉,但是有華陽真人的靈力保護,那些肉食魚根本不可能吃掉白牧。
神秘人的攻擊,將白牧打的一連昏迷近一個半月都沒有醒來,這還是辛虧有華陽真人靈力加持的令牌在保護白牧,否則白牧早已死了。
這一個半月中,白牧體內(nèi)殘存的靈力,不斷的在自主修復(fù)白牧的身體,但是白牧受的傷實在太過嚴重了。
全身骨頭盡斷,五臟六腑碎裂,丹田與經(jīng)脈也已破損,這要是別人受這么重的傷,可能早就死亡了,辛虧白牧是真靈之體,身體強度比一般人強許多,而且仿佛還有一股力量支撐著白牧讓他強撐一口氣沒死。
同時白牧的丹田中還幸運的殘留一絲微弱的靈力,這一絲微弱的靈力不停的想要修復(fù)白牧的身體,但是白牧受傷實在是太嚴重了,想僅憑這一絲靈力恢復(fù),要的時間太久了。
但時間久也沒辦法,白牧現(xiàn)在昏迷不醒,只能任憑這一絲微弱的靈力來修復(fù)身體。
就這樣又過去了近半個月,白牧還是沒有醒來,不過身體的傷在那一絲靈力的努力下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不少。
但是華陽真人令牌中的靈力也已經(jīng)消耗的差不多了,如果還沒醒來,白牧可能就要葬身魚腹了。
此時遠處的海面上出現(xiàn)了一個海上風(fēng)暴,風(fēng)暴烏云密布,雷電交加,電閃雷鳴,帶著狂風(fēng)暴雨向著白牧的方向而來。
颶風(fēng)掀起的巨浪有近十米高,十米高的巨浪又狠狠的拍了下來,拳頭大的雨點傾盆而泄,一道道閃電也好像要將天空給劈開一樣,整一幅畫面好像世界的末日一般。
白牧的身軀就這樣在海里隨著海水起起伏伏,好像一葉扁舟隨時要被海水淹沒,辛虧有令牌中的靈力保護不至于被水淹死。
就這樣經(jīng)過一夜的混亂,海面終于又恢復(fù)了平靜,而且不但恢復(fù)風(fēng)平浪靜,還是一個晴空萬里的好日子。
天上太陽高高的掛著,幾朵白云悠閑的飄走,突然遠處的天空飛來了一道流光,流光傳空而過,朝著白牧所在的方向飛來,流光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就到了白牧的上空。
到了白牧的上空,流光停了下來,一個人出現(xiàn)在空中,這是一個有著紅色頭發(fā)的女子,女孩的模樣俊俏。
有著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以及白皙無暇的皮膚,模樣看起來只有十八九歲的樣子,但是身高卻比一般男子都要高出許多,高蹺的身材加上那頭亮麗的紅發(fā),整個人的氣質(zhì)好像一朵高貴的紅色蓮花。
顯然女子是發(fā)現(xiàn)了海中的白牧,于是停了下來,準(zhǔn)備前去查看情況。
女子來到白牧上空不到一米距離的地方,用元神稍微感知了一下后,發(fā)現(xiàn),白牧還有氣息,顯然還活著。
接著她又仔細查探了起來,再一番查探后,女子發(fā)現(xiàn)白牧身受重傷,幾乎頻死,而之所以沒死,現(xiàn)在還能活著是因為他懷中那塊令牌,令牌中的靈力護著他。
但是即使如此情況也不容樂觀,因為令牌中的靈力已經(jīng)快要耗盡了,而白牧一身的傷現(xiàn)在短時間內(nèi)根本無法治愈,如果靈力耗盡之前他沒有醒來就必死無疑了。
這時女子好奇的拿出了白牧懷中的那塊令牌看了起來,令牌上寫著“天府院”三個字。
“天府院”
女子看著令牌喃喃的道:“我記得很久以前師父還在的時候,帶我去大陸游歷的時候,說天府院好像是什么正道十大派之一,后來還特意去這個天府院做客了”
女子又接著看了看白牧,接著喃喃自語道:“這個令牌既然保護他,讓他活了下來,那這個令牌很可能就是他的?!?p> “那這么說他很可能是天府院的弟子,天府院的屬于正道門派,旗下弟子也是正道中人,既然是正道中人,那我不能就這樣看著他死掉?!?p> 接著女子對著白牧說道:“這人也是生命力頑強,受了如此重的傷居然還活著,既然你能到此出,就表示你我有緣,我定不能見死不救。
于是女子手中靈力涌出,將白牧輕輕的從水中撈了出來,白牧在水里泡了近兩個月的身軀終于離開了水面。
此時的白牧已經(jīng)面目全非,全身到處是青紫色的瘀傷,衣服也早已破破爛爛了,但是女子并沒有嫌棄白牧,反而是用靈力輕輕的托起白牧,然后便化作來時的流光,帶著白牧朝著遠方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