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 山間小道,夜,外。
陳壽借助這月色正往前走著,突然有一個老人出現(xiàn)在陳壽面前,陳壽被嚇得摔了一跤,老人走向前伸出手拉陳壽。
陳壽:大爺,能不能不要站在路中間,很嚇人的,你不知道人嚇人能嚇死人嗎?
老人:抱歉呀,年輕人嚇到你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陳壽(起身):大爺,你大晚上的不在家睡覺,站在路中間干什么?
老人:我在攔人不要讓人在往前走了。
陳壽:為什么?
老人:前方的路不好走。
陳壽:大爺,這條路我走過好多次了。
老人:前面發(fā)生了泥石流。
陳壽:泥石流?
老人:對的,泥石流。
陳壽:我們這里怎么會有泥石流?
老人:我聽說是有人把山上的樹都給砍完了,然后雨下多了,山上的石頭就被雨水給帶下來了。
陳壽:老人家,你可真會開玩笑,你這玩笑讓你開的。
老人:我從來不說謊話。
陳壽:那好,我就要去看看前面到底有沒有發(fā)生泥石流。
老人:年輕人,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呀。
084 村口,晨,外。
陳壽趕了一晚上的路終于在天明的時候趕回村子,陳壽看著眼前的場景傻眼了,自己眼前的根本不是村鎮(zhèn)而是一片廢墟,陳壽跪在地上瘋狂的用手扇自己的臉。
陳壽:這不是這的,這一定是個夢,快醒來,快醒來,快醒來。
陳壽:爹,媳婦,你們在哪里呀,快出來呀,別鬧了媳婦,我真的錯了,我真的再也不喝酒了,你快出來好嗎,這真的不好玩,快出來好嗎,別在玩捉迷藏,我認輸了,你快出來,好不好,你快出來嗎。
陳壽:他一定知道,他一定知道,一定知道的,我要找到他。
陳壽在村口跪了大半天,,突然想到了什么,起身的時候摔倒了好幾回,踉踉蹌蹌的往回走,想要找到某個人。
085 山村小道,日,外。
陳壽不知道走了多久,見到一個人就攔住一個人,不管人家怎么躲著他,無論對方是男是女,是大人還是小孩。
陳壽:你有見到一個老頭嗎?昨天晚上待在這的一個老頭。
路人甲:你神經(jīng)病吧,別擋著我的路。
陳壽:你有見到一個行為特別古怪的老頭嗎?
路人乙:你離我遠一點,別靠近我。
陳壽:唉,你在這有沒有看見一個古怪的老頭?
小女孩:我見到了,他往東邊的一座荒山走去了。
陳壽:小姑娘,多謝你了。
路人?。闷痄z頭):趕緊走,離我孩子遠一點,信不信我拿鋤頭打你,趕緊滾,離我孩子遠點。
陳壽走后路人丁一把摟住孩子,死死的盯著陳壽,害怕陳壽會回來,看見陳壽走遠后才放下新來。
路人?。簞e怕,壞人走了,媽在這呢,壞人走了,別怕,媽會保護你的。
086 木屋,夜,內(nèi)。
陳壽:然后我就來到了這里,我發(fā)現(xiàn)這里簡直是為我量身定做的一般,一個木屋,里面還有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
陳漢碩:那你就一直在這個山上在種樹,為了有朝一日能夠見到你的妻子還有孩子嗎?
陳壽:起初是有這個幻想,我以為只要我種的書夠多,我就能見到我的家人,我每天做夢都能夢到他們,我嘗試過自殺去見他們,但沒有死成,我覺得老天爺讓我活下來,是讓我在這個世界上贖罪,我要把荒山都種上樹木。
陳漢碩:那你,種了多少年的書呢?
陳壽:快四千多天了吧,我反正記不清楚了。
陳漢碩:那你,一天種多少樹呢?
陳壽:沒算過,我有時一天種十幾個樹,我有時一天種三四顆樹。
陳漢碩:那山上的樹都是你種的嗎?
陳壽:有些是,有些不是,有些本來就有,有些是我后來給不上的。
陳漢碩:那你這么多年就沒有發(fā)現(xiàn)你嗎?
陳壽:有呀,你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