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師回龍江
南方的夏天真的都是熱的讓人受不了,我拽著師父回到了我們龍江,還是龍江的夏天涼快。
特別是哈爾濱的太陽島,更是避暑勝地,回到龍江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陳叔;可是不巧的是陳叔又出差了,暫時沒在家里。
沒有見到陳叔,小小的遺憾,我還特別為了這次回來練會了一支舞呢《月缺月圓都想你》(DJ月之歌版),可是陳叔沒在家沒有人陪我跳。
拜訪陳叔落空了以后,我就拽著師父去吃冷面了,沒有什么是吃解決不了我的失落。
我與師一人來了一大碗筋道的冷面,配上辣菜,兩瓶冰啤,邊吃邊喝。
在哈爾濱除了陳叔以外,我還有三叔,但是這次我可沒有時間去看他們。
因為這次我是與師一起回來的,師父又不認識我三叔,我冒然領著師父去拜訪三叔不好;所以我再三考慮了之后,就打消了去看望三叔的念頭。
與師暢快的吞了一大碗冷面以后,我這只小破鳥終于滿足了,還是我們龍江的冷面得胃。
吃飽喝足了以后,我與師去中央大街、果戈里大街打卡拍照,又拜訪了“中華巴洛克”建筑群。
雖然沒有陳叔在,但別忘了我?guī)熗诵葜笆歉缮兜?;講解對于我?guī)煾竵碚f小菜一碟,在師那里也長了不少見識。
我還與師品嘗了地道的哈爾濱美食,盡管我們不是哈爾濱本地人,但他們也不敢欺生。
因為每到一處飯店,我都會說上一口地道的家鄉(xiāng)話,然后在點菜上專業(yè)一些;他們就不敢欺生,因為我身邊的師父一看就是外地人。
師父對我們龍江話會的比較少,每當別人冒出一句我們龍江本地的話時,師都會一臉懵的看著我;我就得充當翻譯的給師父解釋一通啥意思。
常常解釋完了以后我搖了搖頭:真的是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
在哈爾濱還遇上了德國的老外,老外一口德語的點餐,可惜我們的服務員沒聽明白什么意思。
師父往那邊看了看:“貌似有人需要我?guī)椭兀 蔽乙话炎ё煾福骸皫煾?,等等;小徒過去看看!”我怕的是萬一老外暴起傷人,我想保護師父都來不及。
我過去問了一下情況,這老外能量還真不小,連餐廳經(jīng)理都驚動了;可是,餐廳經(jīng)理對德語知道的也少的可憐。
正好我?guī)煾冈趫?,我指了指不遠處的師父:“那就有個現(xiàn)成的德語翻譯,你為什么不去請一下呢?!”
經(jīng)理很驚訝:“你認識他?”我笑了:“那是我?guī)煾福覟槭裁床徽J識?!”經(jīng)理趕忙過去了,與我?guī)煾刚f了幾句,然后師父就過來了。
師父幫著老外點了餐,老外對我?guī)煾冈偃硎玖烁兄x,師父笑了笑;與我一起回到了我們的那桌。
經(jīng)理為了表示對我們的感謝,特意為我們免費加了兩道他們店的招牌菜,又給我們免費加的水果,都是已經(jīng)弄好的現(xiàn)成水果。
我對師父說:“師父,使勁吃,這種好事可不是天天都有的喲!”師父笑著點點頭。
我與師又美美的享受了一餐,飯后,經(jīng)理又給打折了;沒有要我們太多錢。
我與師即將離開龍江前夕,陳叔終于出差回來了,見到陳叔我撲進了陳叔的懷里:“陳叔!”小鳥委屈的不行,陳叔笑著拍拍我:“好了好了,叔回來了!你們在玩兩天陳叔親自送你們離開!”
“師父!”我轉身征求師父的意見,畢竟如果師父沒有逗留的意思,那我也只能跟著師父回浙江。
師父笑著點點頭:“跟你陳叔盤聚幾天吧!我不趕時間!”師父和陳叔簡直太寵我了。
師父和陳叔互道了自己的名字,一論輩分,師父還比陳叔年長一些;所以陳叔可以叫我?guī)煾敢宦曋芨纭?p> 我很羨慕陳叔可以光明正大的與我?guī)煾阜Q兄道弟,而我只能喊陳叔的周哥師父,我很生氣。
雖然我很生氣,可是表面上我并沒有帶出來,不帶任何情緒的女孩子才是最狠的;沒有人敢拿捏你!因為別人不知道你的真實想法,才不敢隨意拿捏你!
師父和陳叔并不知道我生氣了,因為表面上我依然是笑盈盈的看著他們。
看著陳叔與師父之間不互相抵觸,其實還是一件好事兒,起碼我有理由逗留哈爾濱。
陳叔帶著我們師徒又出去美餐了一頓,吃飽了,我們又找了一處跳舞場地。
因師父不會跳,他只能當觀眾了,我打開了手機里的音樂《月缺月圓都想你》的音樂瞬間響起。
我與陳叔上場了,我們叔侄倆先隨著前奏走了幾步;找到了節(jié)奏感以后,就迅速進入跳舞狀態(tài)。
陳叔雖然五十多了,但舞步依然嫻熟,要知道當年他可是舞場上三劍客之一;另外兩位不知道是誰,與陳叔跳舞沒有太大的壓力,我們叔侄倆的舞步行云流水。
一曲下來,我基本上就是熟悉了陳叔的舞步;然后我繼續(xù)換曲,換成《兄妹來當兵》(吉特巴版),換換曲風。
師父一直坐在場邊,邊看我們跳舞邊在手機上不知道干著什么,因為師父手機里有手機號;用點流量也不要緊,回頭我給他充話費。
我與陳叔跳累了,下場休息了,師父慈愛的拍拍我:“徒兒累了吧?!”我微微氣喘的點了點頭,要知道我與陳叔可是連著跳了兩曲呢,陳叔沒咋地我卻冒汗了。
陳叔見我喝完水了,笑著問我:“還跳嗎?”我點點頭:“等著我!”我又找了一曲王馨的《愛我就把我來追求》(廣場舞版)。
我倒要看看陳叔適不適應中間密集的鼓點伴奏,看看他行不行,別說;陳叔還真能找到這個舞曲的規(guī)律,節(jié)奏點卡的死死的。
陳叔真不愧是舞場三劍客之一,厲害了陳叔!終于與陳叔跳過癮了。
我們師徒要走了,陳叔帶著陳姨親自為我們師徒擺了踐行宴,還真有點舍不得陳叔。
不過我轉念又一想,還有來年暑假呢,又不是不回來了;想至此,我也就釋然了。
與師父和陳叔陳姨該吃吃該喝喝,這次回龍江過暑假還行,沒有發(fā)生任何不愉快的事件;陳叔還趕在我們臨走之前出差回來了。
干藥品銷售這一行的,比導游還辛苦,動輒就要出差。
行吧,趁著陳叔還能動時就多干幾年,實在動不了了時就退休了;陳叔以前就是干藥品銷售一行的,最近才又重出江湖的。
也算是陳叔重新出山了吧,不知道是誰這么大能量請的動我陳叔。
踐行宴上,我與陳叔干了兩杯,祝他今后出行平安;多多發(fā)財!陳叔笑納了我的祝福,與我一起一飲而盡,陳叔盡顯東北漢子的豪爽!
宴罷,陳叔兩口子送我們師徒上車,我向陳叔揮了揮手:“送君千里,終須一別!陳叔陳姨后會有期!”
陳叔也揮了揮手:“后會有期,一路平安!”我沒忍回頭,我怕自己回頭眼淚下來。
我不愿當著師父的面掉淚,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是那個喜怒不形于色的女孩子,只有這樣;旁人才不敢拿捏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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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音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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