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泗安跟王喜慶,與王富貴,走在路上。一些正在準備東西的村民,看見了陳泗安紛紛豎起了大拇指。
“泗安好樣的,我李鐵??春媚?,哈哈哈?!币晃唤j(luò)腮胡,光著膀子的壯漢拿著酒杯沖陳泗安說道。
王富貴連忙解釋到“李鐵牛,我們村的鐵匠,每天就好兩口酒。他這人就這樣,酒量不好還愛耍酒瘋?!蓖醺毁F有些鄙夷的看向李鐵牛。
陳泗安尷尬的笑了笑“沒事,我理解,以前我們村的鐵匠也愛喝點酒?!?p> “你個臭小子,說誰酒量不好,等一下我讓你喝的找不著東南西北。到時候你求饒我都不放過你?!崩铊F牛漲著脖子喊道。
王富貴直接無視李鐵牛走開,來到村長家。村長笑咪咪的,忙里忙外。村長五十多歲了,頭發(fā)稀疏,都扎不起來了,所以他索性就不扎了。
“仰山叔,做好了嗎?”王富貴迫不及待的走了上去,哈喇子快流了一地。
“在祖祠門口大槐樹下,大家伙準備做個篝火宴。哎,您就是陳泗安吧,大恩不言謝,以后事,盡管開口,我王某絕不推脫。我替大家伙謝謝你。”王仰山向陳泗安做了一輯。
“我村長說過: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我不過順手為之罷了?!标愩舭卜銎饛澭耐跹錾?。
“不說這么多了,富貴。你領(lǐng)著泗安去大槐樹那。”王仰山說完又去忙了。
陳泗安到了祖祠,映入眼簾的是那顆大槐樹。大槐樹上有很多紅繩吊著,木頭做的牌子。
眾人見到陳泗安歡呼雀躍道“歡迎大英雄?!币恍┐鬂h勾肩搭背,身高不夠他們就墊起腳來。
“好小子,身材不錯。是個打獵的好手?!北娙伺呐年愩舭驳纳眢w,你一言我一語的聊了起來。
陳泗安喜歡這種感覺,八年前的那種感覺,陳泗安好久沒有感受過了。
過了一個時辰,大家準備的差不多了。
眾人將老虎,架在篝火上熏烤,加上佐料。能吃的內(nèi)臟也拿出來煲湯,或者也被火烤。眾人歡聲笑語。
“來,讓我們敬,泗安一杯?!贝彘L帶頭舉起酒杯。大人們也紛紛拿起了酒杯。
陳泗安看著眾人,將面前的酒一飲而下。“好酒量,果然少年出英雄,哈哈哈?!币恍┎跐h子開懷大笑。
“王富貴,你小子過來。”李鐵牛,兩頰通紅,邁著醉醺醺的步伐向王富貴走來。
王富貴眼神尋求幫助,陳泗安無視,跟人拼起酒來。不得不說,酒確實是個好東西。
一些小屁孩跑到陳泗安身邊說道“喂,你能教我打獵嗎?我們好久都沒吃肉了?!?p> “就是就是,我娘連母雞下的蛋也不給我吃了?!币粋€胖嘟嘟的女孩,嘟起嘴來,表情有些委屈。
“好,好,好。明天哥哥帶教你們”陳泗安答應(yīng)道?!澳悄愀覀兝^?!毙∑ê兌寂e起了小拇指。
陳泗安一個個拉好鉤,他們就直接走掉,將無情二字演繹的淋漓盡致。
陳泗安笑著搖了搖頭,在他進山的時候他就明白了,力量是個好東西,能守護住想守護的人,以及那份寧靜。
酒過三巡,酒勁涌上陳泗安的大腦。陳泗安覺得有些悶熱,脫掉了上衣,露出了結(jié)實的身軀,在那跳去舞來。
一群粗大漢也脫掉了上衣,跟陳泗安勾肩搭背的跳了起來。那畫面簡直酸爽。
慢慢的,陳泗安開始模糊起來。最后有記憶的是,他躺在床上,一位婦女替他擦拭著面部。
陳泗安腦海中浮現(xiàn)了,當初那位抱著他逃走而犧牲的大姨。陳泗安抓住婦女的手,耿咽道“大姨,我好想你,大家都不要離開我好嗎?”
“好,好,大姨不走?!眿D女輕輕捋著陳泗安的頭發(fā),時不時拍一拍。
陳泗安睡著了,這一晚,他沒有再像以前在山里一樣提心吊膽,而是睡得很安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