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往事
最后一場秋雨下完之后，第二天下起了雨夾雪，不過一會兒天上下起了冰雹。
器宗之城的所有人都不再出門，黃申看向外面的情景，這是一場普通人的生死對決，這世道每天都在死人，這一場自然災(zāi)害又會有多少死去。
……
冬至
黃申已經(jīng)在器宗之城呆了三個多月了，這段時間不是找羅刃交談，就是去后山與葉風(fēng)打架。
葉風(fēng)死活不愿意打，黃申硬著往葉風(fēng)臉上沖。
往后，天地院的天院長老宋東與地院長老張善之來拜訪黃申，好巧不巧，他兩人同一天一塊來。
兩人都看對方不順，要不是黃申勸說，差點(diǎn)在這打了起來。
就這樣新的一年到了，器宗之城內(nèi)都貼滿了紅對聯(lián)，掛滿了紅燈籠，放著鞭炮。
街上的人來往著打著招呼，很是喜慶，還有去河邊劃船的，跳舞的女子，唱戲的男子，拉二胡的老者等等。
而黃申一人來到了最好的酒館，點(diǎn)了一桌子的好菜，兩罐美酒。
正要開始品嘗時，一道人影坐在了黃申的對面，黃申看向此人，面臉嫌棄。
“葉風(fēng)你來干嘛？”
葉風(fēng)笑嘻嘻的盯著桌上的酒肉，便道：“老家伙，蹭口飯你應(yīng)該不介意吧！”
黃申站起來盯著葉風(fēng)，喊道：“不行，給爺滾！”
葉風(fēng)說著好話，求黃申與他一起吃酒，黃申連忙拒絕死皮賴臉的葉風(fēng)。
羅刃與一名女子也來到了這坐酒館，正好看到了吵架黃申與葉風(fēng)，打著招呼。
“黃老前輩，葉老前輩。”
黃申和葉風(fēng)看向羅刃與那女子，停止了爭吵。
黃申笑著歡迎羅刃與那女子與自己吃飯喝酒，葉風(fēng)很是詫異。
羅刃介紹起旁邊的女子，正是自己的妻子顧柳舒，年齡二十七八，與羅刃相差十幾歲，但他們的年齡阻擋不了他們彼此的愛情。
隨后，黃申也不在跟葉風(fēng)計(jì)較，葉風(fēng)也很是不客氣。
……
春節(jié)過后，五年一次的天驕大會就開始比武。
黃申對這些一點(diǎn)興趣都沒有，天天在酒館里花天酒地。
葉風(fēng)也勸說黃申去看比賽，說今年的比賽有兩個資質(zhì)的比羅刃當(dāng)年還強(qiáng)。
黃申有了幾分興趣，但還是想在酒館里享受度過。
一群身穿白色云衣來到了酒館，店小二連忙招待，但卻直接無視，來到了二樓。
黃申瞟了一眼，喝起了酒，而白色云衣為首的前二老的年紀(jì)與黃申相仿，二老來到黃申面前很是平靜，黃申也不在意喝著自己的酒。
這二老，一老者是只獨(dú)眼，英氣的白胡臉，背著把大巨刀。另一老者長的賊眉鼠眼，像一個色老頭，很是猥瑣，背著兩只細(xì)長的棍尖。
獨(dú)眼老者一把大刀直接揮出，落到黃申的脖子上。
“黃申，真的是好久不見，我都快忘了，你長什么樣子?！?p> 這種情況使酒館的館家很是緊張，黃申吃著小菜喝著小酒很是平靜，自問自答道：“多少年？應(yīng)該快…二十五年了吧，還真是久啊?！?p> 賊眉鼠眼的老者拍響一聲桌子，震喝道：“黃申你的死期快到了，希望你那時候還能像這樣沉的住氣。”
黃申狂聲大笑起來，身上的氣勢爆發(fā)，讓二位老者退后了幾步。
“夏景鳴、汪梁，如果蒼穹山就派你們兩個可是不夠看的呀，你們還是洗洗睡吧！”
夏景鳴、汪梁勃然大怒，夏景鳴一刀沖向黃申，黃申一個轉(zhuǎn)身一腳猛力踢出，卻踢到了遁甲，黃申一驚。
“化氣入盾！”
夏景鳴陰笑起來，一刀劃出，黃申不見蹤影，夏景鳴很是詫異。
“后面！”汪梁喊道。夏景鳴吃驚，正要轉(zhuǎn)身，不知何時黃申手拿巨木劍，快速一劍揮出。
夏景鳴化氣入盾，直接抵擋。但卻被黃申一劍打飛出酒館。
汪梁握住兩只細(xì)長的棍尖沖向黃申，二棍快速刺出，黃申轉(zhuǎn)身極速一劍，打飛二棍，汪梁很是驚訝，這黃申的實(shí)力居然已經(jīng)強(qiáng)到這種地步了。
汪梁揮動手勢，二只棍刺真沖突黃申。
黃申直接躲閃，巨劍碰撞棍刺，幾聲碰撞聲后，一劍把二只棍刺打退。
酒館外一把大刀飛向黃申，黃申一閃而躲，大刀插在木板上，夏景鳴直接飛了上來，來到酒館二樓，拔起大刀直沖殺黃申。
黃申直接霸道一劍與大刀相碰，頓時間，夏景鳴落了下風(fēng)。
二只強(qiáng)烈棍刺，直接從背后偷襲，二只棍刺形成了兩只蟒，沖殺黃申。
兩只蟒要成功沖殺黃申之時，在空氣中摩擦旋轉(zhuǎn)起來，汪梁一驚。
“什么！”
夏景鳴看向黃申內(nèi)心震驚無比。
“氣化入盾！”
黃申微笑的看著夏景鳴，說道：“沒想到吧夏景鳴，你爺爺我也會這招。”
隨后一劍打飛夏景鳴，砍下了一條手臂，夏景鳴唉聲慘叫。
“我的手，啊啊??！”
汪梁與身后的蒼穹山弟子震驚，汪梁收回二只棍刺大喊道：“黃申，你…算了，走?！?p> 汪梁讓蒼穹山弟子扶著夏景鳴正要離開時，黃申一劍沖向汪梁，汪梁躲閃。
“打輸了就想走，哪有這種好事。”
黃申攔住夏景鳴、汪梁、蒼穹山眾弟子。
此時館家來眾人面前慌張說道：“哎呦，我的幾位爺呀！小館可折騰不了鬧騰?。 ?p> 黃申看著酒館的周圍，一片狼藉，后收起來巨木劍。
“這家酒館的酒菜特別符合胃口，今日饒你們一條狗命，下回可就是你們的忌日了?！?p> 黃申讓開了道路，汪梁很是不甘，讓弟子扶著夏景鳴離開了酒館。
而黃申重新點(diǎn)了桌酒菜，品嘗了起來。
汪梁等人狼狽的來到一樓酒館，看到三個身穿黃服道袍的人。
帶頭的是一個三十歲的英俊男子，但看起來很是年輕。后面是是兩個不二十五歲的青年男女，男子飄逸寧人，給人一種很溫任的感覺。女子英俊美麗，給人一種很高冷的感覺。
三人都背著一把劍，汪梁警惕著三人道：“天機(jī)門的楚星河，你來干什么。”
帶頭為首楚星河嘲諷道：“哈哈哈，沒想到蒼穹山的二三長老竟如此狼狽不堪，看來這蒼穹山今年來的弟子也是群炮灰。”
汪梁等人很是生氣，一名弟子剛要開口說道，被汪梁攔住，現(xiàn)在他可是耗了不氣力，在打肯定打不動。
“楚星河，今日我算是記下了?！?p> 汪梁等人氣憤的離開酒館，楚星河笑嘻嘻的上了二樓。
楚星河與身后二人來到二樓，黃申瞟了一眼，繼續(xù)喝起了酒。
楚星河掃視著周圍，看見了自己想見的人，來到了黃申前。
“老頭，好久不見?！?p> 黃申停下了喝酒的動作。
“沒想到啊，當(dāng)年的毛頭小子，現(xiàn)在也成就了武帝境?！?p> 楚星河很是得意，炫夸著：“我現(xiàn)在三十歲就是武帝初期，天榜第六十六，還是天機(jī)門的劍術(shù)總長老，再過二十年我必定超過你?！?p> 黃申哈哈大笑起來，看著楚星河，像白癡但又很佩服這小子。
“小子，論天賦老頭子我不如你，可以說你小子是當(dāng)今天賦第一人，但是終究不是同一時期的人，二十年后你能達(dá)到武帝巔峰，那我為什么不能達(dá)到更強(qiáng)的境界，天賦是不錯，就是腦子不好使?。 ?p> “你…?！背呛颖徽f的臉紅耳赤。又說道：“好好好，林榮、子嫣這就是你們鼎鼎大名的黃老前輩，還不快來拜見?！?p> 飄逸男子與俊美女子來到了黃申面前。
“江林榮，凌子嫣，拜見黃老前輩?！?p> 黃申打量著二人，贊嘆不已。
“這么年輕的武尊，真是人才輩出，你們兩的天賦已經(jīng)超過了羅刃與那小子。”黃申指著楚星河說道。
楚星河并沒有反駁，也是承認(rèn)黃申說的話，可以看出江林榮與凌子嫣的天賦有多高。
江林榮謙虛回應(yīng)：“謝謝老前輩，但在您面前我二人還差的甚遠(yuǎn)?！?p> 黃申聽到此話，滿意一笑：“你小子還挺會說話，說吧，找老頭子我何事？”
江林榮禮貌回應(yīng)：“沒有前輩，就是……?！?p> “婆婆媽媽的?！?p> 沒等江林榮說完，凌子嫣擠過江林榮，黃申看向此女很是覺得有趣，而她那雙明亮透徹的眼睛兇悍的看向黃申說道：“我們師傅是怎么死的。”
黃申頓了頓，喝了口酒疑惑問道：“你們師父是誰？”
凌子嫣快速回答。
“韋大祖！”
黃申一驚，眉毛一皺，又喝起了酒，沉默不語。
凌子嫣拔起背后的劍，劍指黃申，勃然大怒道：“是不是你就是殺害我們師父的兇手。”
江林榮看著黃申還是沉默，連忙勸說凌子嫣。
“子嫣，你這是干嘛，快把劍放下?！?p> 凌子嫣正要反駁幾句，黃申開口道：“你師父是我殺死的?！?p> 江林榮與凌子嫣頓時有了殺意，凌子嫣一劍刺出，黃申手指輕松抗下此劍，黃申無奈道：“我還沒說完呢，你著啥急??！現(xiàn)在這年輕人真的是茂盛。”
江林榮沒有制止凌子嫣，眼神看著黃申很是不善，一旁的楚星河很是懵逼，黃申嘆了口氣。
“你們師父可能是我殺死的但也不一定是我殺死的?！?p> 江林榮與凌子嫣很是疑惑。
江林榮問道：“什么意思？”
黃申回想以前之事。
“十年前你師父，我，天棍宗孫祖，陰陽院的井永林，還有天刀門、天道院、天劍宗、天罡閣，對了還有那個五前的天毒會，這些家伙都跟你們師父的死有關(guān)系，至于誰殺的那可就不好說啦！”
聽到此話，二人很是不可思議，師父的死與這么多人有關(guān)系，仇家這么多，這還咋報(bào)仇。
凌子嫣呵了一聲，一臉不相信的表情。
“我?guī)煾赶騺砗蜕?，哪來的這么多仇家，你休要騙我們?！?p> 黃申苦笑道：“我騙你干什么，你師父十年前得到前五宗之一的絕學(xué)，后來江湖就有人流傳，就有人去天機(jī)門挑戰(zhàn)韋大祖，后來就是暗殺，至于誰殺的，誰知道?！?p> 三人聽到此話，內(nèi)心震驚無比。
凌子嫣自言道：“前五宗的絕學(xué)！”
楚星河疑惑問：“我怎么不知道此事？”
黃申瞥了一眼楚星河，說道：“你怎么可能知道，當(dāng)年你啥水平你不知道啊?！?p> 楚星河無言以對，江林榮問道：“那絕學(xué)是什么?！?p> 黃申平靜說道：“逍遙院！逍遙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