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關鍵時刻,林小海祭出了殺手锏:禁忌之器,ACE-666渣男套餐。
就在紅月對自己動了殺念之時,林小海出手如電,將手腕上的手繪腕表時針撥動兩點鐘,小白臉白瓷碗頓時前來救駕,并大發(fā)神威。
吃上一口白瓷碗里面的軟飯,再念一聲咒語。
耶!
雙擊666。
化險為夷,林小海大松一口氣。
隨著那一聲“阿姨,我不想努力了!”,紅月的心頓時融化了,看著眼前流里流氣的青年,雙目滿含憐愛之情。
紅月的雙手血芒隱去,三十六歲的她化身為富婆一般,露出色瞇瞇的神情,露骨道:“我的小豹子,來來來,坐阿姨腿兒上說話?!?p> 還別說,此女身材火爆,又處在女人如花怒放的年齡段,此景風情萬種之極,一般小白臉還真難以招架,定會成為這熟女裙下的風流鬼。
但林小海豈是一般小白臉,他斷然拒絕道:“阿姨,使不得,還是讓我坐你頭上吧?!?p> 紅月愕然,隨即美眸中春光乍現(xiàn),盯著林小海,伸出了粉嫩的舌尖,魅惑道:“死鬼,壞死了。”
畫風不堪入目。
老女人果然不能輕易招惹。
紅月蓮步輕移,步步緊逼,后退連連的林小海頓時魂飛魄散:“阿姨,不如我們先吃頓大餐,先養(yǎng)養(yǎng)精蓄蓄銳如何?”
紅月舔著嘴唇,朝林小海臉上吹了口氣,媚眼如絲:“提議不錯。那我到時要double的。”
老女人,你果然是饞我身子。
林小海冷汗狂飆,心中暗道總算保住了自己的清白。
不然,自己唯有一死抗爭了。
在祥叔和大鼻子男人吃驚的目光中,他們看著阿豹和紅月上了一輛商務車,并且紅月將幾個跟班都打發(fā)了。
大鼻子男人看不懂了,疑惑道:“這阿豹,要平步青云了?”
看著紅月前凸后翹的身影,一把年紀的祥叔,大感自己一把歲數(shù)活到狗肚子里了,憤憤不平道:“我比阿豹差嗎?堂主這審美觀簡直……”
“……”
大鼻子男人竟無言以對。
半響兒,心里才酸溜溜地罵了一句:老不死的,你就不怕死在堂主身上?
然后,自己YY起來。
“小豹子,我們?nèi)ツ膬撼燥埬???p> 坐在主駕駛位置上的紅月,時不時地要伸出咸豬手,吃林小海的豆腐,好在海都錯綜復雜的交通及時出手,挽救了林小海的清白:“不如,我們?nèi)ズ澄逍羌壘频辏孔屗麄儼汛蟛退蜆巧?,我們慢慢吃,慢慢深入了解……?p> 能不能不要這么惡心了?
這特么有沒有時限?
剛出虎穴,又要入狼窩。
瞅著恨不得一口吞了自己的紅月,林小海內(nèi)心苦澀無比,恰好紅月的手機突然響起,林小海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說道:“阿姨,有人打你電話?!?p> 紅月露出惱怒的神色,才依依不舍地將目光落到手機上,接著面色一肅,接通了手機:“鬼叔,什么事?”
手機里傳來鬼譜沙啞的聲音:“來金灣區(qū)的生產(chǎn)基地。”
欲火焚身一般的紅月,看了一眼副駕誘人的獵物,遲疑道:“能明天一早么?”
“急事。素來?!?p> 說完,對方掛了電話。
“老不死的。”紅月咬了咬銀牙,悻悻道。
雖說滿腔的不情愿,但紅月還是不得不將方向盤一轉,將車調(diào)頭駛向郊區(qū)。
……
……
與此同時,天眼的探員們傻眼了。
說好的釣魚執(zhí)法,半路無線針孔攝像頭失去了圖像,接著執(zhí)法人竟然跟著一個身材火爆的女人上了車,開的好好的,又突然掉頭加速往郊區(qū)開是什么鬼?
難道暴露了?
何大智面露苦澀。
不光他犯難,李達同樣一臉躊躇。
因為此刻,他們的頂頭上司也在車內(nèi)。
車內(nèi)的江雪,一臉凝重,美眸時不時往前面的瞄一眼,然后低頭盯著手機屏幕,玉指飛快地打著字。
是了。
江雪是天眼二組的頂頭上司,是呂青欽點,從京城空降的榜眼級別的干部。
在天眼,探花級別皆為打工仔,只有修行境界到了C級,才能榮升一級成為榜眼,是組織內(nèi)部精心栽培的人才。
至于狀元級別,修為最次是B級。
江雪平時潛伏在林小海身旁,并偽裝成一名老師。
這次林小海協(xié)助天眼釣魚執(zhí)法,也是得到了江雪的首肯。
不過,事情的發(fā)展,出乎江雪預料。
意識到事態(tài)的嚴重性,江雪幾條信息一發(fā),與呂青達成了共識,立即調(diào)人緊急前往郊區(qū)。
……
……
到了郊區(qū),摩天大廈減少,一個個高大的煙囪鱗次櫛比。
林小海透過車窗,看見巨人般的煙囪,噴吐出濃濃的煙霧,空氣中彌漫著一絲絲酸臭味,從車窗打開的細小縫隙里刷鉆了進來。
林小海趕緊將車窗縫隙關上,喃喃道:“偷排廢氣,喪盡天良,生兒子沒屁眼,我要舉報他們?!?p> 實則,他要借機發(fā)信息提醒天眼的人。
萬一何大智他們跟丟了,他身子不保。
而以他對貞操視若性命,屆時鐵定摸電門自縊。
但紅月阻止了林小海的行為。
“小豹子,你覺得刺鼻的話,湊到阿姨脖子邊兒,阿姨今天換了一個新品牌的香水,你聞聞香不香?”
紅月伸長了脖子,等林小??窟^來,然后就……雖然此刻她正把著一輛時速一百邁的商務車的方向盤。
“阿姨的魅力本以無人能敵,又擦了香水,更是讓萬千男人臣服?!?p> 潔身自好的林小海以“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為由,拒絕了這種不安全的行為。
“死鬼?!?p> 紅月輕輕啐了一口:“三千弱水,我只取一瓢。阿姨我有小豹子就此生無憾,其他男人不配?!?p> 林小海聞言,只想扇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成也彩虹屁,敗也彩虹屁。
這是自己把自己往火坑推啊。
抵達位于金灣區(qū)的聚氣散生產(chǎn)基地之時,已是晚上十點半,一路之上備受煎熬的林小海終于大松了一口氣。
但打量著破舊的化工廠時,林小??吹搅斯碜V,懸著的心旋即又提到了嗓子眼。
他雖是初入境界的修行者,但他能感受出來,離他十來米遠的老頭十分危險。
鬼譜,C級的修行者。
形容如一頭夜梟,陰鷙,狠辣。
“紅月,他是誰?”
鬼譜陰沉著臉,瞅了一眼車內(nèi)臉上帶刀疤的青年,語氣略有不滿道。
“他是我男朋友小豹子?!奔t月順口道。
“你男朋友?小豹子?”
鬼譜老臉變?yōu)橐粋€大問號:“我怎么從沒聽說你有男朋友?”
“愛情就這么突如其然地來了?!奔t月一臉幸福。
鬼譜眉頭大皺:“我拜月教大業(yè)未成,你居然沉浸于卿卿我我之中……”
“紅月明白。不過,我拜月教的大業(yè)與愛情兩不誤。鬼叔你放心?!苯裉斓募t月,仿佛一下子年輕了十歲。
“……”
又瞅了車內(nèi)之人一眼,鬼譜陰沉著老臉與紅月一起步入廠房內(nèi)。
等紅月與鬼譜消失,車內(nèi)的林小海陷入了思考之中。
紅月臨走之時,將手機拿走了,他現(xiàn)在通風報信的工具都沒了。
而現(xiàn)在開車強行闖出去,似乎可以逃出生天。
不過,同時也徹底暴露了。
得不償失。
正當林小海皺著眉頭,陷入冥思苦想之際,無意間往車窗瞥了一眼,頓時嚇了一大跳。
一張陰鷙的老臉,不知何時貼著車玻璃,正在凝視他。
難道暴露了?
除了思想一直處于高速運轉之外,自己似乎沒有做任何暴露身份的舉動。
念頭電轉之間,林小海打開車窗,恭敬道:“叔叔,你好!”
鬼譜顯然沒料到對方會稱呼自己叔叔,但用陰森的兇光打量著他,追問道:“剛才為什么神情驚慌?”
“不是驚慌,我是被叔叔您的優(yōu)雅無雙的氣質(zhì)給震驚到了?”林小海誠懇道。
鬼才信你。
不過,我確實挺有氣質(zhì)的。
鬼譜瞪著泛黃的老眼,足足看了林小海半分鐘,神色才稍稍緩解:“下車?!?p> “好的。叔叔。”
林小海當即下車,乖乖地跟著鬼譜來到廠房內(nèi)的一間辦公室。